不留情地杵进黑不断分泌淫汁的肉穴,从膣口畅通无阻地顶进宫口,再在拔出的时候体会被两张小嘴紧紧吸吮的快感。原本就湿透的小穴还像是没有餍足一般,不知廉耻地流出更多更多热乎乎的汁液。而丰富的润滑无疑方便了锡兰的进一步进攻。
内外的快感加速刺激黑的神经,如同被锡兰拉入锅中被热水煮沸,意识早就飘远,全身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逐渐往着飞机杯方向演化的子宫和膣道而去,被强行刺激发情排卵的愉悦蒸腾在心尖,身体自顾自地高潮到抽搐。已经无所谓失态与否,因为只是这一刻的快乐就足以让黑神魂颠倒。
啊呃咳呜、啊啊呜啊、吚!
混乱不知意义的叫声忽而拔高,是锡兰原本扶着黑腰肢的手移动到她被束缚的肉棒上,坏心地弹弄一下。瞬间那根肉棍就犹如纯肉烤肠一般,撒着油脂,亮晶晶地弹动起来。锡兰看着好笑,于是乎用她软软的手抓住散发着浓郁荷尔蒙的性器,变本加厉地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抠弄起泛出紫色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小姐、不要呜呜呜啊啊啊!小姐!呀啊啊、啊嗯!
眼前炸出一整片空白,腰肢也跟着不断往上反复挺动,可是精液并没有办法涌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滚烫的热流,清晰地将黑残存的最后一点尊严和理智都从尿道口中泄出,泛着憋闷一整天的尿骚味,沿着她颤抖抽搐的肉根,流泻到床单上,添加出一大片晕黄水渍。
她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是一个器物,是一个所有物,被逼迫排泄的她却不能做出任何抵抗,唯一知道的是小穴和子宫的感受变得更加强烈,原因想必也是强烈的干性高潮所导致的。迷迷糊糊之间她感到小姐攥住她子宫的力道更强,黑来不及感受到一丝对自己的悲悯,就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一股对小姐克制不住的喜爱与顺从。
难道她一直都期待着这种事,以至于一丝丝的抵抗都不会有了吗。
黑,接好了哦怎么了,想射吗?不行哦,只有满足了我才可以射因为黑是我的专属小母猫嘛。
锡兰的笑声似乎就在耳边,黑感觉全身都浸润在了蜜糖般的幸福里。小姐趴在她耳边喘息,软软的发丝抚过她的脸庞体内的肉棒抽动了好几下,重重顶进黑不再隐秘的子宫,勃发的肉棍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了她娇小的子宫,一瞬间暖意扩散到肚腹每寸。
眼前的眩目,是因为过激的快感,还是因为锡兰摘下了她的眼罩,黑已经分不清了。黑豹优秀的嗅觉器官被浓郁的信息素塞满,每一厘每一寸都是雌性雄性的体液激素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早就蒙蔽了她的判断。
啊对了。要给点奖励呢。
说着,黑敏感至极的肉棒被轻轻抚弄了两下,引来黑反射性的一阵弹跳。肉棒尖翘的顶端被锡兰温热的掌心覆盖、揉弄,黑隐隐约约知道,那热度是刚才自己腹腔中带出的。
来吧,射出来吧。射出来~
在甜蜜到快要融化的嗓音中,锁在肉棒根部的控制环被锡兰的手指轻轻解开久久被束缚的肉棒大约迟疑的一瞬,紧接着锡兰的紧握和套弄便让那根深紫红色、青筋暴起的肉棒噗噗射出了汹涌的浓白精液。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射了射了呜呜呜啊啊啊!要坏了,太多了要炸噫呜呜呜呜!!
气势汹汹的精液从紫黑的卵袋中喷射而出,带着尿渍的微黄,此时此刻已经分不清彼此,只知道从难得的管道中喷涌。饱满的肉冠也禁不住涨红,原先粉嫩的处子肉棒不知何时就被调教成了如今这副可怖的模样,浓腻的精液将腥气洒在整个房间,如胶水般浓稠的体液形似喷泉,又溅起情欲的水花,沿着肿胀的肉根流下,更多则是胡乱喷洒在其余床单、大腿、小腹,乃至锡兰的身上。
精液依旧在不断喷出,如同坏掉的水龙头,粘稠地从锡兰的指缝之间漏出,滚成珠子顺着锡兰素白的手腕往下淌去,都要盖起青紫的静脉,为锡兰镀上一层精膜。
再看黑已是叫不出什么,只是从嘴里冒出粗喘,金黄的虹膜也逐渐暗淡。嘛,不过即使会说话,嗓子也一定哑透了吧。
锡兰笑眯眯地捏了一下手中的肉柱,立刻就像浸满水的杏鲍菇一样,不堪重负地涌出一小股白精来。锡兰看似心情十分愉悦,伸出粉舌轻柔地卷起黑的耳垂,温柔地耳语道:我爱你。
午间的暖阳,从落地窗外投入宽敞的房间,投射下窗户拼缝间的条纹。窗台放着的植物蒸腾起轻纱似的薄雾,微微透开的窗缝飘进几缕风,将丝质的窗帘吹起弯弯的波纹。
宁静的房间内,看起来岁月静好。锡兰收回望着窗外的眸子,金色的光辉缓缓流淌在她的眼底。她翻起一张书页,缓缓呼出一口气,目光回到描写生涩的书本上,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圈上旁边小桌放着的茶杯,端起呷上一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锡兰难得想要舒展一下身体,微微伸了个懒腰,忽闪的睫毛轻轻合上,两只光裸的玉足也朝前深入到一个温暖的腹地,令她舒适地喟叹上一声,满足地活动了一下脚趾。
似乎这些动静让谁苏醒过来,锡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