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时瑞再次醒来,想起昨夜的一夜荒唐,不由的闭上眼,想象一切都没发生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然而脚腕上冰冷的镣铐提醒着他事实,他的两腿被大开着拘束在床上,想合紧双腿根本做不到,泥泞的小xue在昨天不知被内射了几次,xue里灌了满满的Jingye,直到天亮才停止的情事让他时候彻底昏死了过去,厚重窗帘紧紧的拉着,把所有的光都遮挡在了窗外,屋子里显得昏暗,只有一盏夜灯闪烁着。
门的吱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下意识的扭头看去,黄庚端着一碗米粥走到他的床边,看着浑身狼藉的时瑞,想到这是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
“混蛋,放开我。”
没有管他的话,而是径直把手伸到了他的身下,干涸的Jingye凝固在双腿和Yin唇上,青紫色的掐痕和牙印点缀在白皙的大腿上,想着昨晚那种销魂的滋味,想再品尝一番。
“混账,别碰我!”
没有依他的话,拖着他的腋下在他的背后多垫了几个枕头,让他半靠在床头,拿起碗,用勺子盛着浓稠的大米粥递到时瑞嘴边。
时瑞怎么可能屈服,扭过头不去看他,他这倔强的样子,黄庚自然有应对方法。
“小瑞是不是想让我喂你啊?”
时瑞气愤的扭过头来,怒视着他,还没开口,一双肥唇就堵上了他的嘴,一条滑腻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把口中的米粥纠缠着喂了下去。
时瑞懂了他的威胁,在下一次勺子靠近的时候只能乖乖的咽下勺中盛放的米粥,看到如此乖巧的时瑞,黄庚觉得有些遗憾,还以为能多品尝几次那瓣香唇。
床头柜上摆着花瓶,里面插放着娇艳如火的玫瑰,花瓣上带着稍许的露珠,一早就修剪好被送到别墅里,佣人摆放好后黄庚就带进了屋子里摆放着,这间屋子他告诫了佣人不许靠近,他怎么会让别人看见时瑞这副样子。
红艳的小嘴将白瓷做的勺子含入口中,等喂到最后一点碗底的黄庚在白粥被咽下后没有再盛,而是用勺子压着他的舌头,时瑞后仰着头想把勺子吐出去,却被锁链锁着后退不得。
勺子隐没在他的口中,他伸着舌头想把异物推出去,却被勺子入侵了口腔,向喉咙探去,连勺子的柄都深入了一半多。
喉咙被刺激的想要干呕,时瑞剧烈的挣扎着,但是没有用,只有哗啦啦的锁链声,像是在嘲笑着他的无用功。
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滴落,等到时瑞双眼泌出生理性的盐水才放过他。
一双肥唇在他的脸色四处舔舐着,shi漉漉的感觉让时瑞觉得恶心。
黄庚不在执着于捉弄他的上半身,反而是把桌子上的花尽数取下拿在手里,坐在了床边,专心致志的看着那根昨晚被cao到只能吐出稀薄Jing水的Yinjing。
大手扶住疲软的Yinjing,拿起一根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攥住他的rou冠,把上面的叶子撸下,花枝对准了铃口,向里面插去,娇嫩敏感的窄道被粗糙的花枝入侵,上面的花刺早已经被修剪掉,花苞含蓄收拢。
疼痛让时瑞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拔出去……啊,疼,别再插了,不要……”
“小瑞昨天被cao射的太多次了,射太多次可对身体不好。”仿佛是为他好的理由,手下的动作可不留情,花枝一插到底,只留下了含苞吐萼的花骨朵留在外面。
花jing上的刺毛摩擦着rou壁,让rou柱更加萎靡的耷拉着,刺痛让柱身不时的痉挛,青涩的身体也跟着颤抖,痛感让时瑞从喉咙里发出了沉闷的痛yin声。
拂开遮挡住xue口的Yinjing,黄庚在剩下的开的艳丽的玫瑰花里挑挑拣拣着,选出了一朵开的最艳的花,花瓣向外伸展着,把含蓄抛开,努力的表现着自己,又把最后的羞意藏进嫩黄的花蕊中。
黄庚撑开红肿的Yin唇,让花枝没入xue口,修剪过得花枝也还残留着两三片花叶,花叶的边缘是锯齿形状的,滑过红肿不堪的媚rou,也是痛意,但却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痒。
从别处看去,像是花xue中开出了真的花一般,剩下的花被摆在时瑞的身上 ,白皙凝华的躯体点缀着玫瑰,更衬那躯体之美,黄庚随即拿出相机将这一美景保存下来。
听到咔嚓咔嚓的拍照声的时瑞挣扎的更激烈了,但他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是让花枝在两个不同的rouxue更加剧烈摩擦。
痛感伴随着痒意,让时瑞蜷缩着脚趾头,嘴里哼出的声音都在这yIn靡的一幕下被渲染上了甜腻。
黄庚手中拿起了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上面的绿色按钮,天花板上原来并没有吊灯,而是随着机关的声音,上面被遮住的东西显现出来,是一块长方形的巨大镜子。
时瑞的视力很好,可以清晰的从上面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满身都是情爱过得痕迹,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
看清自己现在时瑞愣住了,表情变得苍白,如此狼狈的样子怎么会是自己 。
黄庚在他愣神的时候已经解开了他左脚上的镣铐,脚踝那一片肌肤被坚硬的镣铐磨得发红。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