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行了,睡觉”。
段雪颜嘴角微微的勾起,得逞的一笑,牵的脸颊生疼,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觉得老天待自己,真是不薄。
小雪,今天吃什么?
段雪颜系着深蓝色的牛仔围裙,手里还举着一个铲子,从厨房里露了个头,笑得灿烂“哥哥回来了,今天吃鱼”。
苏凌誉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戏服质量不太好,脖子上被刺起了一片红晕。
他凑到厨房门口,闻了闻空气中的香味,心情愉悦了起来。
其实不是不喜欢吃饭,只是,成名以后,下馆子嫌麻烦,定外卖嫌腻歪,自己又不会做饭。而自从段雪颜住到了他家以后,他每天都对于要吃什么充满了期待。
他凑到了厨房门口,吸了口气,闻了闻浓郁的香味,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对了,是不是明天就是……”。“是呢哥哥,明天可要带着winter去剧组哦,我都好久没看你演戏了”。
在段雪颜养伤期间,他们慢慢的发现了变猫的规律。平均四天一次,第五天的任意一个节点就会魂穿到winter身上,而恢复的时间也不定,但是肯定在凌晨之前。
段雪颜把锅盖盖上,关火,偏头看了一眼苏凌誉,细微的皱了皱眉毛。把菜都端上了桌子以后,走进了卫生间。苏凌誉吃了一小口鳕鱼,就放下了筷子,等着他回来。
“你皮肤太脆弱了,下次得和导演提一提 ,那破衣服给你穿,不是欺负人吗”。段雪颜边说着,边把芦荟胶往他脖子上涂。微凉的触感刺激着苏凌誉的脖颈,他不适应的向后躲了躲,看见段雪颜撅着嘴,无奈的凑了回来,“快点涂,咱们还得吃饭呢”。
苏凌誉对于和人同住这件事,虽然不介意,但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习惯,毕竟他一个人独居了好多年。好在房子够大,段雪颜的存在感也并不强烈,吃完饭,苏凌誉就进了客卧,他在那放了些健身器材,踩了一会划船机,出了一层薄汗以后就进了浴室。
洗完澡,苏凌誉穿着浴袍坐到了沙发上,四下扫了几眼也没看见段雪颜,只当他回屋歇着了,也自顾自的熟悉着剧本。
时间慢慢流逝。
他侧躺在沙发上,一直腿还搭在地上,剧本盖在脸上,呼吸有规律并且绵长。指针划过了十点半,客厅硕大的花瓶后面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段雪颜眼神复杂的看着睡着的男人,动了动因为站了太久而僵硬的膝盖和脚腕。忍不住,完全忍不住。
之前是见不到他,所以不行,后来是用猫的身体不行,再后来是受伤了不行,现在呢?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忍下去。
可是他舍不得,万一影帝不要他,要把他赶走,他可怎么办。
是狠下心更进一步,或许一无所有。还是永远留在他身边,以一个莫名其妙的身份?
他不知道该怎么选。
但是此时,段雪颜像是被谁驱使着,一步步的往前,什么都管不了了,眼前只有他的肉体,他只看得到一个美好到极致的肉体,而更难得的是,这里面装着的是世界上,最动人的魂灵,是的,那是他不能不爱的魂灵。
爱与欲,都被克制的隐藏,可它从未消解,只有日渐攀升,无可阻挡。
他咽了咽口水,跪在了地毯上,掀起了本就松垮的浴袍,一个庞然大物正在沉睡,段雪颜张开了嘴,将它含了进去。
他自虐般的将它含的很深,让他狠狠地抵着自己喉咙深处的软肉,退出来时,舌头再不住的打转。
他被呛得眼泪流了出来,可他已经疯魔了,注意不到那绵长的呼吸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注意不到这性器勃起的速度太快了。他只是用尽浑身的力气舔舐着,不管不顾俯头运作着,膜拜着,像是对待着一生只可触碰一次的神明。
而当他无意识的抬头时,却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眼,他看不出那双眼睛里的情绪,这个认知让段雪颜忘记了思考,停止了动作。
苏凌誉坐了起来,那双浅淡的眸子一点一点的染上了疯狂和睥睨的意味。这转变就在一瞬间,就在两人双目交织的那一刻。
他的手按在了段雪颜的脑后,划过他短的扎人的毛发,他轻轻的笑了“真像一颗猕猴桃”。
段雪颜还在费力的思考,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接受,还是厌恶?
话音刚落,后脑上按着的手就用力的一压,他过长的性器几乎整根没入,段雪颜无意识的呜咽的一声,拼力的压下干呕,乖乖的把嘴张的更大,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不是自己的了,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由苏凌誉掌控着,这个认知让他心底最隐秘的幻想成为了现实,他的身体毫无征兆的强烈颤抖了两下,居然射了。
苏凌誉更是一愣,不触摸高潮,这…怎么可能?
段雪颜的脸又一次红了,他不敢抬头看苏凌誉的反应,张嘴吐出了已经分泌出液体的小苏,也许是太羞耻了,也许是陷入了贤者时间。总之他久久没有动弹,他怎么能这么…这么淫荡。
小雪,小雪……清列却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