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哥哥的怀抱中睡的很舒服,没有恶梦的侵扰,也不会因为畏惧某些东西,而神经过渡紧张导致无法安然入睡。
从睡梦中醒来,便看见哥哥恰着我的脸,柔和的看着我,我拍掉他的手,“手机。”我的嗓子干哑的难受,声音几乎要发不出来了。
手机一般会被我放在枕头下或者床头,但前天身上的东西都是哥哥处理的,我并不知道他把手机放在了哪。
对于我不喊他而是直接讨要手机的行为,他显然是不满的,不过,不满又怎样,他还没对前天的行为做出解释呢。我不去理会,找不到自己的,就去摸他的。我拿出他的手机,熟练的解锁去q上找慕君森。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伤的严不严重,这些事本不应该将他拉扯进来的。
滴滴。。。”刚一登陆q手机就响个不停,吓的我以为手机要炸了,仔细一看全是慕君森发来的。
我皱眉下意识喊道:“哥,慕君森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林严走的时候,捎带上了他,他不过一些轻微的皮外伤,昨天我还见过他,生龙活虎的没有异样。”
我困惑的点开消息,消息一排排往上滑,大致就是我不回消息被轰炸了,不过有几条消息很重要,那就是郝志祥,他去找慕君森了,并求慕君森告诉他我的住址,他自然是不会告诉郝志祥的,可他却赖着不走了。
没有什么犹豫就将手机递给了哥哥,随后翻身下床,虽然这一觉睡的很舒服,为身体补充了不少活力,但是我仍旧有些疲倦。
“带他去林严那,我和肖一会儿就过去。”哥哥这样给慕君森回复道。
虽说会有哥哥陪着,但面对郝志祥我还是有些胆怯的,“我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并伸手掐住我的脸,强制让我和他对视:“你该喊我哥哥。”
我做不到不理他,也做不到和他置气,更做不到不去依赖信任他,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死犟着不喊他哥哥,所以目前在这件事情上我是绝不会让步的。但这样做的代价就是疼痛,我的脸被他捏的生疼,直到我发出极细的痛呼声他才松口,我就像打败大人的小孩一样自傲,对他吐着舌头,宣誓我赢了,他只无奈一笑,拍拍我的肩去准备早餐了。
等我们出门时,已经上午八点半了,我被拖到林严家,一路上我都是一副要死的样子,等当看到郝志祥,我真就“死了”,我躲在哥哥后面,不愿见他。
“楚s在哪?”郝志祥的一句话把我给问懵懵,我看向慕君森,希望能送他那得到点提示,可他耸耸肩,表现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四周一片宁静,最后还是林严开的口,“你找那小子啊,他在地下室,饿了一天了,要去瞧瞧吗?”
郝志祥看着他们:“私自囚禁人是犯法的。”
“私自?”哥哥很平静的接过话:“楚轶知道他在我们这,楚家都没管,你一个人单枪匹马跑过来,是不是傻了点?”
郝志祥被堵的不知道说什么。
我也不知哥哥在说什么,毕竟什么楚家我根本就不知道,就连哥哥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但我也隐隐有了些感觉,他们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哥哥扭头看了我一会,眉头紧缩,然后道:“你和他在上面待着。”
他说的他自然是指慕君森,我当然是很乐意的,不用看见郝志祥也不用看见{他}。
我带慕君森去了训练室,他似乎对沙袋很感兴趣,套上手套,踢踢打打的,我看他的动作姿势都蛮正规的,就开口问道:“你练过?”
我先前一直没有开口,这炸的一开口,声音还哑的出奇,令他一愣,他停下手上动作,走到我身边,想要看我的喉咙有没有发炎什么的,我自然是不愿的,闪身躲过。
“你嗓子?”
“过两天就好了。”
他狐疑的看着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不过我说的实话,我不过是哭哑了而已,这点小事养两天嗓子就好,我是个懒得解释的人,“…不信就算了。”
“这个,我初二开始练的。”他似乎信了,咬掉拳套坐到地上,看着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想听故事吗?”
“好。”我应道。
“我有一个发小,大我两岁,他算不上聪明,但绘画天赋很高,他的画很棒,也画过一些简短的小漫发在贴吧,人气也还行,不过他家里人并不喜欢他画画,他初三那年,父母断了他的宽带,并没收了他自己存钱买的数位板,强迫他学习。”
“家里不能画了,他就在学校画,他在课本上画,在草稿纸上画,在试卷上画,能画的地方都被他画了个遍。”
“他的画在班里掀起了一股热chao,很多人都找他画,起先他还画画,但那些人讲不清要求不说,还p事一堆,渐渐他就失去了兴趣。”
“学校嘛,鱼龙混杂不乏一些渣子,一些人就开始不满,开始撕他的作品,开始诋毁他,他成绩本身就不好,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出大事,便坐着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