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苍梧傍晚竟然来到了单狐之山。两人五十年来难得见一次,还正赶上新春佳节,怎么都令人欢喜得很。宗女官、紫姑姑、翠翠她们也是欢喜,为其余孩子少年们送上晚餐后,五个人在阿yin房里吃了次年夜饭,阿yin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主动和翠翠两人一同唱了几支曲子,苍梧便笑着在旁以筷敲盘,为他俩打拍子。
阿yin唱完了,又坐回他身边,自然而然地靠回他怀里,又同翠翠和苍梧敬了紫姑姑和宗女官两杯,已是醉的面庞酡红,一双眸子春水似地含笑看他,困乏地合了合。苍梧实在心疼他,便也说了几句客套祝语行下宴来,同翠翠松了宗女官和紫姑姑回房。再回阿yin房间闩上门时,阿yin已是坐在床边,头靠在床柱上,微笑着看向他。衣带已经松散开来,鞋子也脱掉了,一双雪白的玉足垂在床边,微微晃着玩。
苍梧不禁笑,走到床边也坐下,拉了阿yin的手放在腰间玉带上,要阿yin给他解。
阿yin笑道,“我头昏得很,自己解好不好?”
苍梧也笑,“不行,就你来。你不给我解,我不睡了。”
阿yin笑出声来,勉强撑着坐正,却是醉的一头栽到苍梧怀里,温暖的酒香霎时扑了苍梧满怀。苍梧搂抱着他温热柔软的身子忍不住地亲吻他,阿yin嗯嗯唔唔地哼了哼,手指在他腰间摸索,好容易摸到玉带的扣,喀的一声为他脱开,埋在他颈窝笑道,”饶我一回吧…真不能了…”
苍梧笑,揽紧了他问道,“怎么饶你?”
阿yin温热的腮贴到他颈子上,昏昏沉沉地轻笑道,“今晚别弄我了好不好?等我…明天醒了酒,再陪你…多久都行。”
苍梧嗤的一笑,故意逗他道,“不行,我忍不住了。今晚非要你不可。”
阿yin委屈地抬头看苍梧,无奈道,“吐了不能怪我。”
“不怪你。”苍梧笑,边搂了他的腰肢和肩背,将他软绵绵地放倒在床上。顶着他温柔又无奈的目光脱了他的衣裳,拉被来盖了他。又自己去脱王袍。
阿yin默默望着他,忽地问道,“后背怎么伤了?”
苍梧“嗯?“了一声,边倾茶边笑道,“没注意,不小心弄伤了。”
阿yin叹息道,“你多小心些。”
苍梧应了,扶了他的头喂他几口解酒热茶,自己饮了残茶,便脱了剩下的衣裳掀开被子躺到阿yin外侧,伸臂将他搂到了怀里。
阿yin也搂上他的背,仰头亲在了他唇上,缠绵又温柔,不一时却是不大行了,昏昏地要睡。苍梧笑着摸到他光裸柔嫩的tun瓣上,阿yin轻轻叹了一声,也往他身上贴了贴,侧了身子倚靠在他怀里,让他好下手些,却是一言不发。
苍梧笑问道,“不愿意啊?“
“不是。“阿yin也笑,轻声说,“头昏得很,你别太用力了。”
“我偏用力。”
阿yin无奈地叹息一声,却也不阻他,只笑着咬他一口:“你今晚专同我作对呢?”
“对啊。”
阿yin轻笑一声,沁着冷汗的额头贴在他颈窝道,“随你好了,反正到时心疼的也不是我。”
苍梧嗤的笑出声来,低头捧出他的笑脸来,忍不住亲亲他,笑道,“你倒是明白。”
阿yin笑着嗯了一声,故意在他怀里扭了下身子,让柔软的肌肤蹭过他的胸膛,问道,“还做不做?”
苍梧只笑。
阿yin也合目笑了,自己拉了他的手环住腰,额头贴在他唇角道,“明天都陪你,今晚让我睡吧?”
苍梧的拇指抚摸过他腰窝的肌肤,似是在忖度。
阿yin又笑,亲了亲苍梧的唇道,“明天吧?梧桐哥哥?”
苍梧忍笑,手指顺着他tun沟摸下去,在他柔嫩菊xue的细软褶皱上打旋。
阿yin轻轻“哎”了一声,被他搂紧了腰肢贴在身上,简直听上去要哭,“我不想做…”
苍梧心里一疼,忙收手来抚摸他后颈,低头亲他的泪眼哄道,“阿yin,阿yin,我不做,我逗你呢,乖,不哭了啊。”
阿yin泪眼汪汪地看他真心疼懊悔的神情,不禁想笑。妖姬陪酒乃是必修课,他哪会那么容易醉,也就苍梧这个傻子相信罢了。
阿yin亲亲他,忍笑道,“等明天?明天你想怎么做都好的。”
苍梧一愣,心道这快惹哭阿yin了,阿yin还给他这等好处,不禁又是心疼懊悔,又是感动喜欢,抚摸着阿yin柔散的银发一遍遍地亲阿yin的额头,直道,“明天你要难受,我也不做。“又亲了亲阿yin不安的眼睛,诚心实意道,“我只见了你,就觉得无比欢喜了。做不做的——我确实想你得紧,但我这次在这也能待两三天,不急。”
阿yin本也是逗他,如今听他说只待两三天,心情不禁沉了下去,原本装醉讨他着急心疼的玩闹心思也没了,搂在他背上的手臂不由收紧了,也后悔地说实话道,“我没喝醉,我在骗你玩呢。你想做做吧。”说完拉了苍梧的手摸上自己的tun瓣,又摸了枕边的瑶草润滑胭脂盒给苍梧。
苍梧眯起青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