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没事吧?”万永慌忙下床去看他,却见易鋆咬牙哼笑道,“原来如此。”
万永莫名其妙。
易鋆却又好模好样起来,挥手示意没事,只愤愤地骂了一句话。万永听得是什么“还真是个情种”。
万永心里惊了惊,心道不会吧,就问易鋆道,“是…是他要醒了?”
易鋆摇头:“不会。”皱眉道,“他就跟堆炸药似的,只要不点引线,就不会爆炸。”
万永定定神,想了想什么是引线,却见易鋆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万永有点疑惑,却发觉易鋆的眼睛变成了碧绿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易鋆拦腰搂住,嘴上也堵上了易鋆的唇。
万永一惊,踉踉跄跄地被易鋆往后推倒在床上,撞得后背生疼,还没等他推开易鋆问上一句“你怎么了”,易鋆就撕开了他的衣裳。
真的是撕。嗤的一声,便教他裸了大半个身子去。
易鋆笑着秉烛看他,万永羞迫地横腕挡住脸,就听易鋆笑道,“也还行,说句皎洁如玉,清艳端方,勉勉强强吧。”
万永唇瓣动了动,想回他一句,却又被他低头吻住。他果然是娶过两个妻子的,亲吻娴熟的很,万永心里乱糟糟的,一时是期待,一时是酸涩,一时又是明白自己荒唐。圣贤书在这一刻都让他读到哪里去了,礼义廉耻他也不顾了,抬起手臂,便就颤缩着搂住了易鋆的腰。
易鋆嗤笑一声,也不多言,手拉开他僵硬的双腿,万永愈发抖得厉害,闭紧了眸子不敢看易鋆。半晌,听到易鋆笑道,“你竟是渥丹族人?倒是省事。”
万永还没明白过来什么省事,就听他噗的一声吐了口血,忙睁眼扶住他问道,“你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易鋆皱紧了眉头,忽地舒展开来,青碧的眸子笑yinyin地看着万永。万永觉出不对来:“你…你不是易鋆吧?”
“易鋆”也不瞒:“不错。”
万永慌乱地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易鋆”笑了一声,道,“他在骂我,你知道么?他还真挺在乎你啊。”
万永愣了愣,“易鋆”冷笑一声,一手毫不费力地扯开被子,又将万永扑倒在床上,万永拼命挣扎,却毫无反抗之力,双腕被他牢牢锁在床头柱上,双腿被他屈辱地拉开,那隐秘的双性之体顿时暴露在“易鋆”眼前。
“易鋆”冷笑道:“玄鋆,今日本尊也让万先生做做‘大老婆’,如何?”
万永直恨不能杀了自己,眼见“易鋆”的一只眸子露出灿金的光色,又霎时变成青碧色,眼看着“易鋆”脱掉衣裳,兜头蒙了他的头,零陵草的幽香霎时蒙了万永一脸。万永缓了缓呼吸,颤声对在他身上亲吻的“易鋆”道:“你…你…”
“怕什么?”“易鋆”懒懒道,“你放心,玄鋆对我的阿yin还算温柔,我不会对你怎样。”
万永只觉眼角shi润,问道,“…你还放不放他嗯…”他喘了喘,从胸口ru珠上传来让他酥了半身的快感,他连肩胛都在微微酥抖。
“易鋆”笑道,“还想见他?”
万永哽咽着点头。
“易鋆”笑道,“放心,等我睡了你,依他的性子,肯定会对你负责。”
万永直哽咽起来:“我不想…不想那样…”
“哪样?”“易鋆”好笑道。
“…委屈他…”
“……”
万永发狠地说:“他本就被你害得很惨,你…你怎么还能用这么Yin损的办法折磨他!”他虽然被蒙了衣物看不见“易鋆”,却是目光仿佛刺穿了衣物,愤怒地直视“易鋆”。
万永心一横,舍了命地道:“我知道、知道你的阿yin被人侮辱呜——”
他是被剖开肚子了吧?
万永忍着剧痛,颤抖着说:“那你就该、就该明白…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推己及人——你、你怎么也该….对别人有、有一…一些同情吧…哈呃…”
又是一阵剧痛。
万永感到他抽出手去,痛得几乎晕死过去,迷蒙的眼前被拿开衣服,他努力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果然胸腹上多了一个血洞,正往外不停地流血。
“易鋆”面无表情地看着万永,万永毫不畏惧地同他对视,咬牙忍痛道:“…放他、出来!”
“易鋆”嘁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待他再睁开眼睛时,已是一双惶急恨怒的灿金眸子,易鋆扑到万永身边急问道,“书呆子!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万永眼神涣散地眨了眨眼。
易鋆啧了一声,扯了衣裳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抱起他便踹开门,化作一条黑龙腾空而起,只瞬息之间便降落在前两日找到玉髓的地方,取了一些,撬开万永的嘴,给他灌了下去。
不一时,万永胸腹的血洞便开始愈合,易鋆咬牙等着,直到他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易鋆,这才放下心来,一口血喷在地上。
万永惊问道,“阿鋆,你怎么又吐血了?”
“还不是因为你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