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问海疯了似的沿着公寓门口寻找，终于看到一家主人彻夜未归的门缝里露出照片的一角。
脖颈上的链子随着身体轻微晃动，陈洪波扶着戚问海的双肩向自己在座的狐朋狗友展示他一丝不挂的胴体，火热淫邪的视线让戚问海忍不住低头躲闪对方的目光。
戚问海头也不回的跑回了自己的公寓。
戚问海还是套着那件大衣，围着围巾，憔悴反而给他那张精致的脸平添几分美色。
眸中泪水终于滑落，戚问海解开大衣扣子，露出真空赤裸的上半身，银色的项圈锁链从胸膛中间垂下。
看着他脸色不对，男人从包里抽出一张照片塞到戚问海手里，逃也似的离开。
戚问海脸上原本不多的血色褪尽了。
可戚问海出门下楼，刚走出楼梯，碰上一楼正准备上班的男人。
照片上正在高潮的自己面容淫乱扭曲，胯下被玩儿的媚红的穴肉正嗞出水来，将后庭都染上水光。
那边的戚问海一个人在公寓里呆了一夜未眠，最后还是因为饥饿准备出门到不远的便利店买着东西。
“身子是极品。就是还不算个合格的玩具…”
“你、你什么意思…”
低头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戚问海感觉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与朋友相视一笑，陈洪波忍不住起身抚掌。
戚问海纤手顺着腹部往下，触及腿心却如触电般猛的收回了手指。
“我认了，我回来了。”戚问海手指夹着那两张自己高潮的“卖身”广告，塞进陈洪波手里，扯了扯自己的围巾，“还有公寓出租吗？”
“小戚啊…本来不想打扰你，可是今天我收到了你的几张照片，这是怎么回事啊？在哪儿找的公寓安保这么差，要不要再回来住？”
到了这一天，陈洪波早就约好了几个狐朋狗友，等着戚问海自己上门，门铃响的那一刻，陈洪波几乎马上反应过来，将门打开。
“肏死我吧…不是想要玩我的奶子吗，这次把我干怀孕了，让你随便玩…”
想被狠狠地摩擦花穴和后庭…阴巢和前列腺都渴望着被蹂躏。
陈洪波淫笑着，眯成缝的眼在看到戚问海脖颈的一刻亮起。
屋内沙发上坐了一圈的人明显让戚问海有些局促，还是自己伸手一点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原本只打算打个招呼赶紧离开，对方却眼神奇怪的叫住了他。
“不行就不行，自己从我门缝里塞进来的，神经病！”
“你…一晚上多少钱啊？能上门吗？”男人看起来昨夜睡得也不太好，眼下一圈黑青，“要不我去你那里也可以，看着邻居的份儿上再打个折呗？”
力，经此一遭却仿佛干柴遇上烈火，积攒的欲望都顺着四肢百骸暴露出来。
“是还要好好调教一下。”搬来三脚架，陈洪波调整了镜头方向正对着戚问海，从后扶着他的身体顶住膝盖弯逼戚问海跪在众人中间，“今天就先好好调教一下，再让你
黑色的马克笔在空处写下“公寓婊子戚问海，三洞任插无需戴套，一夜两百不限人次”。
电话那头开着免提的陈洪波一愣，随后也挂了手机给沙发上一同坐着的朋友解惑。
一串号码只看一眼，戚问海就知道对方的身份。
对方假惺惺的语气戚问海再熟悉不过，但也没有回答，一声不吭挂掉了电话。
因为没电而关机的手机一连上充电器，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愣了半天，戚问海才起身下床，捡起自己玄关的衣物与围巾。
出来的男人头发杂乱像是刚睡醒，大嗓门吼了戚问海一句就摔门不管了，其他人家倒是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窸窸窣窣的像是也想开门看看。
“把那些照片公布出去刺激他一下，要是再不来，再找那几个男人回去玩儿他一晚上！到时候这事儿成了，一定把他也借你玩玩！”
沙发上的几个男人起身，凑近了观察戚问海的身体，对方肆意打量和动手动脚让戚问海玉体微颤，说不出是兴奋期待还是羞涩。
“什么啊？你这婊子大早上发什么疯？狗逼没让男人操烂吗大早上在这里发骚？”
这一次，戚问海第一次主动拨通了陈洪波的电话。
戚问海的手机并没有存陈洪波的电话，但对方每次打过来都是这串数字。
“不问是什么照片，也不问为什么，肯定那晚上就猜到是我找的人了。又不揭穿又不拒绝，这可意味着，成功了一半啦！”
似乎是被他奔跑的动静打扰，走廊上有人开门出来查看。
戚问海略微扬起纤细白皙的颈子，与搬家那日如出一辙的红色皮项圈正套在上面，喉结微颤。
两人交谈一会儿已经吸引了一些行人注意，频繁有人望过来。陈洪波肥硕手掌摸了摸戚问海敞露出来的雪白胸口，手指一勾牵起他颈上锁链，拽进室内关了房门。
犹豫了两秒，戚问海还是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