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知足
尽管眠晓晓那样不留余地地讲,尽管上官阙那样问,也仅是抱着濒灭的希望做最后挣扎。但往京师去的一路,那搜找来给韩临煎服的异药,上官阙依旧没舍得停掉。
吃药后的韩临,在床上很有意思。
药效没发作的时候,韩临在床上往往是姑苏那样。好的时候褪掉裤子,坏的时候一身齐整,只应付地露出屁股。
上官阙的目光永远只能被衣服隔住。
整个过程韩临都是背过身把脸埋在枕头里的姿势,全程不吭一声,让人心疑他会不会在枕头上憋死。
身体也只能勉强算作一副Jing钢架子裹了层rou,像被冰冻住,唯一的动作是疼得发抖。顾忌着上官阙,韩临一向不说话不喊疼,听到疼到受不了的喘气声都算不错。
Jing钢架子上那rou也不是多软和的rou,韩临常年练武,腿腹腰,都紧实有力,肌rou线条流畅。
上官阙的手和身体最常碰到的两tun,因为韩临紧张,总要严阵以待地绷紧。上官阙要分露出xue口都得先揉一段时间,实在揉不软韩临,轻叹一声,去拍拍他的腰。
韩临领会他的意思,常会匀速吸吐几口气,努力使自己放松。
长久的准备之后,Yinjing才能顶开韩临的身体,缓慢撑平紧热xue道的每一处弯褶,往幽处深拓。
起初总是很艰难,上官阙的长硕过人太多,韩临又很紧。都没有什么经验,结果前者快被箍断,后者血流得能在床褥上洇出巴掌大小的刺目印子,处子落红都到不了这地步。
上官阙无意弄伤他,可韩临的身体并不配合,如此理由扭曲的性交,也没法做挑起欲情的戏码。每次交媾,都像两个人在受rou刑。
与韩临不同,上官阙多了心理快感。他每每被箍得像被施拶指刑,可奇怪的,靠着看到自己的Yinjing插进韩临的身体里,看到自己的一部分在韩临的两tun撑开进出,他总有一种难以抑制的高兴。这种心理快感,使他次次都会在韩临体内发涨,最后稠白总会抵射入韩临的深处。
但rou体上总受刑也不是个事。
另外,这药本就是个偏方,原是借着治风寒的名头,别有居心,可两三个月下来,本效半点都没达到。
好在这别有用心的药却有几个副作用。做到一半,韩临习惯了疼,致人昏乏的一味药冒了头,勾得韩临昏昏沉沉,半梦半醒。
韩临昏睡得很沉,上官阙试过,如果不是贴在他耳边唤名字,像是幅度不大地动他,手指从衣角探到腰上抚摸腰线,他反应不过来。叫醒他后,他也不记得方才昏过去的那一段发生了什么。
其中不知哪几味药另也生了别的效,令韩临身体有了点令上官阙出奇的变化。
四月中旬在京师落脚,二人暂时住在新的暗雨楼,那之后就不能再这样胡闹,韩临有太多事要去亲自办,药不得不停。
韩临喝的最后一碗药是上官阙亲自熬的。
那晚韩临见上官阙端药进来,本是满脸发愁,听到这是最后一次,立即跳起来,一大碗全灌了。
知道要从那怪味的药中解脱出来,韩临那晚在床上高兴得厉害,干脆地蹬掉裤子,也放松了,很轻易便吞吃掉师兄的Yinjing,半道还笑着说:“我本来以为我的就挺大的了,没想到师兄的竟然这么粗这么长,我感觉我肚子里的器官都要给搅乱了。”
韩临这人其实脑子缺根筋,除了烙进骨子里的责任两个字,压根没多少仪式感,甚至随便过了头。
他爹娘是农家的人,两个人识的字加起来都比不过学堂里的八岁孩子,又都是偏内向的脾气,只有生气才会说出些重话。
他们过世都早,没人能教韩临仪式这种东西,仪式是给有余裕的人考虑的。这种朝不保夕的人,最大的愿望,也只是希望韩临能活到长大,要是有可能,去确认一下幼女过得怎么样。韩临这辈子唯一的仪式感就是耳濡目染自己爹娘,认准了要给女孩子送花。
因为清楚他缺这个认知,上官阙才敢在姑苏做那个提议。
话虽这么讲,上官阙听他比起尺寸,却也还是愣了一下:“嗯?”
韩临心情好,又因为药劲有些上来,头发昏,竟也把自己的拽出来,翻过身要和他比较。
上官阙的阳物原本还深埋在韩临体内,他这样一翻身,就顺着粘ye从肠道中虎头虎脑的滑了出来,浮着筋脉,表面黏稠,衬得相当凶恶。
光放在一起看还不够,韩临甚至还拿手圈量了一下。这时候他的手已经发软了,常年握刀有薄茧的手从上官阙热烫的根部上上下下滑动,沾了满手他自己rouxue吐泌的黏稠。
上官阙这时都屏住了呼吸,但不受控的,自己的下体在韩临手中猛地跳了一下,涨得更粗了。
“我Cao,”韩临骂了句脏话,“我刚才量错了吗?”
说完,他摇摇发昏的头,因为眼前已有些花了,四周都是晕的,他竟低下脸去,要仔细看看。
上官阙眼见韩临鼻尖都要碰到圆滚的头端,却见韩临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