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好花偏遇无情雨
韩临浑不知汗泪浸得脸shi透了,只似一条缠虫在地板上扭动,他双手为人缚至背后,不便使力,又兼腰酥骨软,爬至男人脚边已竭尽了余力。
面上chao红涌动,张口大喘着气,费力将脸枕在男人足上,抬起涣散的眼睛仰望安坐的上官阙,用欲望烧哑的嗓子乞求:“我求你,求你……”
他脸上粘着爬行时蹭到的灰尘,泪与汗的流动使得脸庞脏得泥泞一片,这些泥泞淌下来,直濡shi上官阙白皙的足背。
上官阙不为所动地挪脚,足尖踢开韩临的脸颊。韩临被踢得歪躺到一边喘气,上官阙又拿足背在他尚算干净的脖颈间蹭了蹭,把先前淌流下来的汗浆蹭净。
韩临歪躺在一旁呻yin喘息不止,急得又试数次,才跪坐起身,向前勾着脖子,用唇舌隔着绸丝衣料去吮舔勃热弹跳的欲望。热情,认真,他像对待一样世间最罕有的宝物一般,吮吻着他师兄的Yinjing。
他整张脸脏兮兮shi漉漉的,在上官阙衣上留下醒目的脏印,一早挺硬起来却无法触碰的性器,则借着当前的姿势,乱撞上官阙小腿。裤腿略有粗糙的布料,似乎极叫他受用,性器直爽得头端流水,打shi上官阙的衣裤。
白皙的足尖踢了踢裸露的红硬性具,反倒又令恬不知耻的东西胀大了一圈。
上官阙低下眼睛,取笑道:“脏死了,脏狗。”
韩临停下了口中动作,两肩塌下,头垂得更低了。
见他沮丧,有意识回笼征兆,上官阙浅笑:“就如你的愿,到街上去随便抓个人过来,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他们来帮你,你说好不好?”
韩临打了个寒颤,头摇得拨浪鼓一般。
上官阙去抓韩临的头发,似要将他往外扯,韩临却将头一歪,拿脸迎合着贴向上官阙的手心。
他的脸太脏了,上官阙触到便收手。
韩临觉察脸上温凉的离开,闭目追着他的手,努力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他微凉的五指上:“我想要你。”
上官阙撩开他额前脸上的乱发,去擦他shi漉漉的脸,掠至他嘴唇擦溢出的唾ye时,韩临却衔住了净白的手指,舌头绞缠着舔了上来。
上官阙任他舔缠,冷淡地歉然道:“我伺候不好你。”
说完,他松开韩临背后缚手的绳结。
见两手可用,韩临立即停了口,倚在上官阙腿旁去捋动自己的Yinjing,扣弄后xue,如此直射了两回,却不知上官阙喂的是什么药,只觉体内痒热越发叫嚣。
韩临爬回来,双手颤抖地扒住上官阙两膝,担心上官阙嫌脏,舔净粘有后xue浆ye的手指,又拿袖子胡乱抹了抹脸,才睁开汗浸得刺痛的双眼,强笑着讨好叫道:“子越……”
上官阙闻声微窒,眼中冰雪渐消,撩开衣袍,朝他勾了勾手。韩临如获大赦地呆笑了两声,歪歪斜斜站起身来,吻着上官阙跨坐上去。腿软劲乏以至于他第一下坐偏了,最后还是手支着,沉腰吞了下去。
全根方没入进去,韩临便叫了一声,上官阙发觉腰腹间shi淋淋的,此时韩临已射得很稀薄,都不大黏稠。却也不及上官阙去将那些Jing浊擦去,韩临便迫不及待摆腰动了起来。
在凳上一轮,又到床上两轮,韩临嗓子彻底哭叫得哑了,唯一会的只是拱动屁股往Yinjing上凑,口中念着上官阙的字:“子越——”
次日被穿衣的窸窣声叫醒,韩临睁眼看着床边俊美的男人,扯扯他的袖口,牵住他的手。上官阙回过头来,见韩临满眼惺忪,拿来药碗喂他喝药。这次喝药韩临并未抗拒,尽管时候仍是喝了又吐,上官阙当他没醒透,挨近过来亲了亲他沾着药味的嘴唇。
“从前……”韩临说了两个字,发觉喉咙痛得简直像用砂纸磨过一遍,不免止住。
他嗓子太哑,上官阙没听清,将耳朵俯在他的唇边。
“从前中了春药,想碰你,”韩临将上官阙的手放在自己脸前,沙哑道:“都要挨耳光,教训我说我不知廉耻。”
“这次为了逼我碰你,倒是用下药这下作手段。”上官阙脸色微变,抽手欲走,却被死死抱住,但听韩临笑着道:“你不是最要脸吗?”
说完怪笑几声,翻身继续睡去了。
喝药又睡了一觉,晚上嗓子好了些,同红袖说话不至于露馅,这晚上官阙没来碰他。
次日晚上二人间的沉默仍在继续,他俩每隔几个月都要闹一次,起初红袖还会担心,后来见惯了,看出韩临翻不出什么浪,如今这闹脾气的样子她都看倦了,只如常的该干嘛干嘛。
上官阙一言不发地吃覆满糖霜的点心,时不时还要到手旁的蜂蜜罐里蘸一蘸。
屋内众人看了均一阵牙疼。
用完饭,红袖上楼去换衣裳:“待会儿傅池过来接我,我们到外头逛逛。”
她上楼去,原本其乐融融的室内顿时冷下来,佣人收桌子都不敢大喘气。
韩临悠闲地喝着茶,也不着急回去。前晚服输的人又不是他,他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