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还有这心思呢?”
秦衍只看着他笑,像是醉懵了,他如孩童般天真反问:“什么心思?”
借着醉意卖乖讨甜头,被发现便藏好自己的尾巴当作无事发生,秦衍撒谎他向来看不太出,从小便是满嘴的瞎话能让他编出了花,面上脸不改色心不跳,一派的天真烂漫。
得实打实的揪出了证据,才能让他低头认了错。
他弯腰俯身在秦衍的脸庞,膝盖半跪着顶在秦衍的双腿之间,距离近得连呼吸都乱了一拍,秦朗意在他耳后吹气,如羽毛滑过,耳畔一片酥麻,让他连背脊都忍不住挺止了。
宛如骨瓷细腻的手顺着胸膛向下滑,又探进腰部,轻描淡写地抚弄着他结实紧韧的腰部线条,不过几下功夫,他跟着了道似的在兄长颈间嗅闻。
秦朗意稍稍往胯骨下一探,西装裤里都快要鼓出来的沉甸甸一团,都不需要再往下了,秦衍就足够Jing神了。
这时他又显得无情,一把推开在自己脖子里磨蹭的秦衍,他皮笑rou不笑道:“喝醉了还能勃起啊?”
“遇到哥了不是?”秦衍倒是不要脸面,他笑着地偏头蹭过秦朗意的手,他又耍赖道,“是哥勾引我。”
秦朗意瞥了他一眼,又抽回了手:“别学个词就乱用。”
他翻脸翻得极快,将刚刚给秦衍擦脸的毛巾丢给秦衍,嫌弃道:“去洗澡,一身的酒味。”
秦衍听话地站起来了,秦朗意刚要转身坐下,就觉得身体一轻,视野茫然地跟着转换,是那混账东西托着他的屁股,又揽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秦衍对上他的视线便露出个笑容,他把秦朗意往上托了托:“陪我一起吧?”
“哪养出的习惯,洗澡还要有人盯梢啊?”秦朗意嘴角一扯,话里透着讽意。
“那就先不洗。”秦衍疾走两步,将搂抱着的秦朗意摔进柔软的床垫里,手掌顺着宽松的衣摆往里钻,暧昧地贴合着肌肤,那双眼睛失了酒意的遮掩,黑沉沉地盯着眼前的兄长,嘴角上翘,“等会一起。”
秦朗意上回被他折腾养了两天才见好,他养尊处优了这么些年,差点连腰都要被秦衍掰折,腿间被干弄到软烫红肿的rou花只能痉挛着淌水,一场燥人的性爱下来,他便只剩在床上有气无力的份了。
他不让秦衍内射,怕横添一笔孽果业障,可他越坚持,那混账越来劲,将那个娇小紧致的rou壶灌得满满当当,秦朗意神志恍惚地摸上小腹,只觉得稍稍鼓起,装满了男人腥燥滚烫的Jingye,他腿间被干开的软xue又夹不紧,两片rou唇肿胀的包裹着里头的嫩rou,原本闭拢的rou缝硬生生让人用性器给磨开撑大,变成了个合不拢的小圆,里头的Jingye混着yInye淌在他颤抖的大腿上。
秦朗意浑身颤抖,几乎要在这样的高chao里死去。
而罪魁祸首正神色痴迷的亲吻他平坦的小腹,热烈又虔诚地喃喃道:“是我的了。”
当时秦朗意拦不住他,如今也是一样。
他太过于纵容秦衍了,他这样的性子,算是把能挤出来的柔情都倾注在秦衍身上了。
秦朗意身上的是家居服,柔软的棉料在被褥间发出被摩挲过的声音,衣摆被撩至胸口,而秦衍那混账埋在他胸前作乱。
他天生有些ru头内陷,嫩红的小果半埋在圆润的ru晕里,被手指或唇舌拨弄舔咬过,便会怯生生地探出头,他的胸膛发育的并不明显,只是入手时才能感受到一点软乎乎的弧度。
从前秦衍上他的床,不敢掀起兄长的底裤嗅闻,便对这一处的小nai子肆意玩弄,用着尖牙磨蹭过细嫩的ru尖,勃起的淡色ru晕都泛着水光。
将一对nai子弄到红肿不堪,两边都被舔得shi淋淋,连细密的ru孔里都泛着口水时,他才会抽过纸巾,将那两点被玩弄到如莓果大小的nai头擦拭干净,再为兄长系好衣衫。
要是偶尔玩过火了,nai头在第二天也缩不回去,只能瑟缩红肿着挺立在外面,那一日秦朗意就不会太好过,胸膛衣料磨蹭之间就让那对饱受折磨的nai头酸胀不止。
秦朗意手指插进秦衍细软的黑发里,他朝后仰着头,脖颈绷紧,胸前埋着一颗脑袋,对那软嫩的nai头又舔又咬的,酸胀的快感顺着胸膛向下,将原本小巧的nai头玩弄大了一圈。
“几岁了还缺nai吃呢?”秦朗意话里带着讽意,手却还在抚弄着秦衍的后脑勺,他脸上浮现不自然的淡粉,一双眼睛闭拢又睁开,里头泛着春意的水雾。
秦衍闻言便张嘴在那柔嫩饱满的ru晕上咬了一口,秦朗意嘶了一下,又抬腿踹他,觉得他牙尖嘴利不收敛就算了,还爱咬人。淡色的ru晕上留下个淡淡的牙印,他抬头反问道:“哥哥有吗?”
秦朗意轻轻甩了他一巴掌,秦衍配合地别过脸去,他骂人:“尽说混账话。”
那就不说,秦衍在这方面倒是听话,他向来觉得实干重要。
他顺着秦朗意的大腿间抚摸过,两条长腿死死地并着,挡住芬芳靡丽的秘地,腿心沾染上几分chaoshi,他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嘴上却劝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