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就别趴着了,把该干的活干了,该赎的罪赎了,没看见猪圈里的猪都饿了吗?哦对了,留点奶不然你生的小崽子恐怕得饿死了。”
再也止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只觉得万念俱灰,孩子小小的软软的才这么一点,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他捧在手心都怕他疼着,却在一出生就被打上了罪奴的烙印,这要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唐颢得到了准许,连麻绳都没解就冲到了内院,孩子看起来已经饿极了,他一靠近就闻着奶味儿哼哧哼哧的凑过来叼住了奶头。
生产倒是很顺利,不管如何也是自己的孩子,曹拢从府医那得知预产期就是这几天后,将产婆大夫都找齐了,唐颢那边肚子一疼,大夫和产婆就赶忙上前去协助了,在这间歇产婆和大夫还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头一遭在猪圈给人接生的,这叫什么事啊?
这刑法属实可比走绳厉害多了,还未爬满一圈穴口就被磨的血肉模糊了,刚生完孩子唐颢也没有太多的体力,晃晃悠悠的再迈不开步子。
唐颢就这般喂完了奶,哄睡了宝宝后才敢放声痛哭,他对不起这个孩子,从模样也能看出来日后长大必定是个俊俏无比的少年,却因为他的生父注定要低人一等,做杂役苦差为生了。
“唐颢,他身上也留着你的血,我只要一想到那日你背着我跑去和曹盛私会还被一群农民扒光了衣服,看光了身子,最后还被游街的画面,我就恨不得掐死他。”
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离曹拢扫平一切阻碍,夺得皇位登基为帝也已经过去八年了,当年还在襁褓中咿咿呀呀的婴孩如今也已经长成了十三岁的翩翩少年。
唐颢再一次从猪圈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曹拢印着流纹的靴子,他死死的伸手拽住曹拢的裤脚问道“孩子呢?曹拢,你把孩子怎么了?你把他送哪去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唐颢,你喜欢曹盛为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还曾偷取机密文件致使我的部下家破人亡,唐颢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孩子最后如何了呢?”
“王爷,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背叛了你,你羞辱我鞭打我我都无话可说,可孩子是无辜的,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我求你…”
唐颢心里已经十分清楚,曹拢这里没有一丝一毫可以转圜的余地了,而且曹拢说的有什么错呢?是自己背叛未婚夫,被污了身子沦为罪奴,却还要将无辜的孩子生下来,延续悲剧,他才是罪魁祸首!
“所以这是你为他选的命,就应该认命不是吗?”
“孩子很好是平安降生的,下人们应该送去登记烙印了。”
“唔…嗯…哈啊…嗯…好痛…宝宝轻点叼…爹爹要被疼死了…唔…”
“从你肚子里出生就是他做的最大的错事,唐颢既然他留着你的血,父债子偿这不是应当应分的吗?而且你早该想到这一点,我当初给了你选择,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
被猪啃咬过数月的奶头,现下已经不似往日红肿了,黑黑的看起来像是紫葡萄一般,想到连此处他就觉得委屈了孩子,明明留着皇家的血脉却沦落到只能喝种猪剩下的乳汁。
“曹拢!那是你的孩子,他身上留着和你一样的血,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这样对他啊!我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报复我我都认,我求你了你放过孩子吧,烙了奴印他这辈子就毁了啊!”
想到还在挨饿的孩子,唐颢不敢耽搁纵使后穴都痛的没有知觉了,也不敢再停下来歇息,曹拢在房里望着摇摇欲坠的身影,终是舍不得孩子挨饿,大手一挥还是让唐颢去看孩子了。
唐颢心里记挂着孩子不敢不从,就这样被奴仆像赶牲口一样一边挨着鞭子一边跪爬着用奶子擦着地,满府上上下下都瞧见了他卑贱的模样,刚刚生产完就不被当成人看,生的孩子王爷连问都没问过,一众奴仆都取笑唐颢还想着靠孩子再飞上枝头变凤凰呢,结果却被王爷罚了个没脸。
的漫漫长夜。
好像又想到些什么,他又小心翼翼的翻开襁褓看了眼孩子的下身,还好是个男孩,以后再不济也不至于向他这般遭人玷污。
“哟,我说你这贱奴还正当自己生了小主子等着做王妃呢,也不照照镜子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赶紧给我爬,什么时候爬完什么时候你才能去给那孩子喂奶,你要是不心疼就磨叽到天黑,反正饿他一天也死不了是不是?”
唐颢轻柔的怀抱着孩子一边喂奶一边爱怜的亲着孩子的脸颊,可不经意间的一低头,肩膀上的奴印清晰的映入眼帘,唐颢的呼吸一窒,这么快便烙上了吗……
然从怀孕开始,他的惩戒就被停了,如今则要一一补回来,只见他的下身被栓上了一条麻绳,只要一动麻绳上那粗糙的尖刺就会磨破穴肉,唐颢被呵斥着佩戴着这麻绳在王府里爬满三圈,且奶子必须要拖到地上,美曰其名用贱奶子给王府拖地。
“我…我…他当时已经两个月了…难道你要我…你要我把他堕掉吗?我…我狠不下心…他每天在我肚子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