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
「为什么我不能说这些话?老师,你好奇怪。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想和他在一起吗?我喜欢老师,所以想和老师在一起。」
「……白白,我也爱你,但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不懂。」
「……」
「老师,既然我不懂,那你就教教我嘛。别什么都不和我说,别总是把我当小孩子!」
「白白,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小孩子……」
「那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呢?为什么你总用各种借口敷衍我呢?先是担心我父亲不同意,后是害怕师生恋影响我毕业……在你心里,总有那么多事情要注意,我永远是其次。老师,你这样子真没劲,如果我不喜欢你就好了!」
「别说这些赌气话,白白……其实我,其实我……」
「你哭了吗?我又惹你生气了吗?……好吧好吧,我错了我错了,你要亲亲我吗,要舔舔我吗?老师,我不会不喜欢你的,所以你也不能讨厌我。我不说这些话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约会吧,好不好?」
……头好痛、好痛。
刚才我是晕过去了吗?视野晃得像一台颠簸的相机。神经电路过载得像要烧起来。与本体的连接忽闪忽灭,仿佛有谁正在屏蔽我的信号。大脑深处还多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记忆。我和许鹤宁之间曾经有过这样的对话吗?
胸口发闷,让人作呕。身体不听使唤,四肢好似是陌生的器官。双腿内侧热剌剌、shi淋淋的。我刚才不小心尿了吗?
好丢脸……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传教士轻声问我。
我脸红得更厉害了,体温也高得异常,发烧似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仍然被他从身后抱着。不过,他的Yinjing已经蹭得我大腿内侧一片通红,仿佛在那里涂抹了一层艳丽的胭脂。他的手还在我身上盲目地摩挲,但很快便来到了我勃起的下体,逗弄我那正流着清ye的gui头……
奇怪,我怎么硬了,明明刚刚还无Jing打采的……
不行,头痛得厉害,耳朵也在嗡嗡地响,根本想不起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因为刚才我的电子脑与本体断连了,所以有人趁机入侵了我的身体?屏蔽我信号的和入侵我躯体的是同一个人吗?它的意识还残留在我的大脑深处,痕迹没有消除干净。我要把它找出来、找出来……可是我找出来的全都是我与许鹤宁之间陌生的回忆。
“老师,为什么我们要选在水族馆里约会?”
“想和你一起来看看海豚。”
“海豚有什么好看的,Vivian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别看它现在那么机灵,小时候可是傻乎乎的。”
“你小时候抱过它吗?”
“……没有。它可是珍稀动物,动物园里的宝,哪能让小时候的我随便抱。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白白,你有时候……也像一条小海豚。”
“……真rou麻,你怎么也开始说这种恶心的话。还是说,老师你也觉得我很h什么的。”
“很h?”
“就是很好色的意思啦!学姐就是这样笑话我的!你可不能学她,我只有老师一个情人。”
……什么玩意,恶心得想吐,想把它们全部从我脑海里删除。我用手掌支着太阳xue,头晕沉沉的,像是中暑又像是晕车,全身上下都不对劲。
传教士摸了摸我汗shi的脖颈,问我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微微点了点头,他便打横将我抱了起来。视角突然间旋转了60°,我感觉更不舒服了。胃部的酸性物质一下子涌到了喉咙,把食道烫得又辣又干。
他抱着我离开了浑浊混乱的祭坛,回到帐篷里歇息。他摘下我的面具,用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然后去一旁取了一些冰块,用shi毛巾包裹住,放在我的额头上。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用着一种巧妙的力度,按摩我痛得发麻的头皮。不知怎的,我很快感觉好了很多,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肌rou也没那么紧绷了。接着,他喂我喝了一点淡盐水。用洁净的毛巾擦干净了我黏糊糊的身体,给我换上干燥的衣服。
我想离开,但是一下子困得厉害,眼皮不由地耷拉下来。我只好躺着睡了一会,睁开眼睛时,传教士还待在我的身边。
“现在还难受吗?”他问我。
我摇了摇头。
他笑了笑,指尖拨了拨我濡shi的刘海丝,自然地向下滑过我的脸庞,停在我的下巴上,轻轻托住,然后低头吻了我一下。
我眨了眨眼,不知道该怎样回应,便没有动作。
“你愿意成为佛的信徒吗?”他突然问我。
这种时候还坚持传教吗?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佛垂怜你。”他说,“今晚,佛在你的身上施展了奇迹。”
“……什么?”
我听不懂。
传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