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涩痛的眼睛再也挤不出任何眼泪了,但在听到邱鸣旸温柔召唤的时候,还是猝不及防落了一滴出来,浸染在shi濡的前襟上。
愣神不过半秒,保平安跟半生没见过邱鸣旸一样,短距离下径直扑向邱鸣旸。
要不是邱鸣旸身体结实,又提前预防,这会儿恐怕已经散着骨头,后脑出血地磕晕在床头上了。
突然的冲力撞得两人胸膛都起伏不止,保平安整个人趴在邱鸣旸身上喘息着,灼热的气息铺散在邱鸣旸胸前,渗过薄薄的睡衣让邱鸣旸胸口又热又痒,却不舍得推开。
跟个小冲天炮似的。邱鸣旸一脸笑意搂住保平安的腰防止他滑下床去。
保平安觉察出邱鸣旸的用意,于是配合地踮脚往上拱了拱身体,谁知浴袍的一角竟无意间被他踩在了脚底,踮脚的动作直接让松垮的浴袍滑下身子,落到了地上。
俩大白馒头登时十分具有冲击感地出现在邱鸣旸视线里,视线往上是俩可爱的腰窝和因姿势塌下去的细腰,往下是双细白的正微微张开的腿。
一副完美的裸体就这么瞬间呈现眼前,毫不意外,邱鸣旸偷摸咽了口口水。
保平安浑然不觉自己被一道危险的视线锁住,屋里的温度从他罚站开始就一直上升,这会儿浴袍掉了反而凉快些。但又一想,邱鸣旸是不是不喜欢他做出类似勾引的动作?
虽是无意的,但总归他现在什么都没穿趴在哥哥身上,保平安用脚一边勾地上的浴袍一边心虚地解释:“掉了……我马上穿好……”
由于被邱鸣旸搂着,保平安脚趾努力了半天也没把浴袍勾上来,突然,脑袋一沉,邱鸣旸揉了揉他的头,说:“捡浴袍,抱着,选一个?”
保平安立马松开好不容易用脚趾夹住的浴袍,蹬脚上床,双腿分开跨骑在邱鸣旸一条大腿上,树袋熊一样抱着邱鸣旸,“选,抱着。”
邱鸣旸轻笑了下,手掌在保平安滑嫩的背脊上来回抚摸,他十分克制地隐下挑逗,让抚摸只是爱抚。
迟了好久的拥抱,保平安像是在大海中迷失许久的出海者,终于找到归港,停靠上岸,放肆休息。
两颗心脏隔着相贴的胸膛,俯听着对方的跳动与血流。
它们的主人仿佛陷进缱绻,无声相拥许久。
直到彼此气息、脉搏逐渐恢复平稳,夜也过了大半,最终打破温存的是一声脆亮的rou响。
声音先入耳,而后保平安才感到左tun剧烈的疼痛。邱鸣旸除了手动,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细微的移动,所以保平安根本无法预判他的动作,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而且是特别重的一巴掌。
不过一秒,屁股便火辣辣地烧疼起来,保平安眼眶再度shi润,有些无辜地问:“你…打我干嘛?”
原本温馨的气氛被打断,保平安是敢怒不敢言。
邱鸣旸听到问话后轻飘飘地说了句:“生气。”便没了下文。
保平安也不再纠结,谁让他刚刚说‘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就是别晾着我’,看来邱鸣旸记住了。
不过也没事,总归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不理他了,疼一下就疼一下吧。
过了一小会儿,邱鸣旸声音柔和了些,问:疼吗?”
不问还好,一问保平安立马委屈了,那半边屁股绝对肿起来了,因为时间越久,他感觉疼痛不仅没消失反而加重了,于是闷闷地回了邱鸣旸一个:“嗯……”
本以为哥哥肯定心疼死了,马上就要哄他了,结果邱鸣旸声音又冷硬了下来,“忍着。”
说完完全不给保平安反应的机会,又一巴掌打到另一半边屁股上。
这次比刚才还重,保平安疼得眼泪直接下来了。
但他没出声,自己说过的话总归记得,他稳了稳心神,准备迎接接下来或许会有的一场挨打。
但这次,他等了很久都没等来下一巴掌。两个屁股蛋跟被架在火上烧一样,他好奇地反手想去摸摸是不是真的肿了。
结果刚一触到边缘位置,疼痛就立马使他缩回了手。
他想得太美了,这绝对不止是肿的地步,应该已经皮开渗血了,不然不会这么疼!
“哭了?”邱鸣旸问。
保平安拿不准邱鸣旸这句问话是什么意思,第一反应是邱鸣旸可能被他哭哭唧唧的样子弄得有些恼,于是他摇了摇头,把眼泪蹭掉,说:“没……”
“没?安安,骗人成习惯了?”邱鸣旸又问,语气依旧不怒不喜。
保平安瞬间明白他这是在算之前说谎的账。好嘛,还以为坦白完就没事了,没想到都这会儿了还在算之前的账,保平安一时更委屈了,但也不敢再耽搁,立马改口道:“哭了…”
“哭了好,能长记性。以后再骗人,就不光是屁股遭殃这么简单了。”邱鸣旸缓缓道,然后拽过被子给保平安盖上。
被子凉凉的触感让屁股好受了些,保平安依旧趴在邱鸣旸身上,等情绪慢慢恢复了点,便在邱鸣旸胸前蹭了蹭脸,把脸上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