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哭累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临睡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有人动他便呜咽着要醒。
不肯让顾以修碰,又不愿自己弄,含了一夜,第二天果然发起烧。
偏偏自己还不知道,醒后吩咐人送来热水,赤着脚在地上蹦了几下,Jingye蜿蜒而下,好险没流到地毯上。
他舒服地淹没在热水中,不愿去管腿根上发痒的黏腻,被热气熏腾得昏昏欲睡。
顾以修端着几样清粥小菜推门而入时,他费劲地睁开眼,要他出去。
顾以修将食盒放下,轻柔地按摩一脸困顿的小美人沾shi的头发,低声问他重不重,头疼不疼。
燕南说不出重话,半张脸埋进水里,没一会儿又不得不钻出水面大口呼吸。
“你不要过来了,若是大人见了,揍你一顿怎么办?”
他幼稚而天真地焦虑着,虽是气顾以修做这种事,又怕他真的被罚,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若是真的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不会,燕儿,他不会罚我。”
顾以修卷起袖子,让他趴在浴桶边上,燕南自然不肯,躲闪着又埋进水里。
“那燕儿记得弄出来,不要被父亲发现了。”说罢冲燕南眨了眨眼,当真不再管他,好整以暇坐在一旁端起一碗粥。
燕南探头去看,是自己最爱的薏米红豆莲子粥,小小一碗几口就喝完,他心想这不是他的早饭么,难不成顾以修专门端来让他看着吃?
燕南心里气恼,胡乱用手去抹腿根滑腻腻的痕迹,试着去戳了戳又闭合的小口,昨夜含羞带怯咬着人不放的软xue又紧紧合上,吞进一根手指已是勉强,他仔仔细细摸了一圈,似乎还有些红肿,只不过隔着蒸腾的热气和荡漾水波,什么都看不清楚。
燕南气得跺脚,搅出一片水花,又从水面探头,恰好见顾以修捻着一小块点心,皱着眉咬一口。
他愈发愤愤,若不喜欢,便不要勉强自己,留给真正喜欢的人不好嘛。
而后埋进水里继续鼓捣,想要把深处的Jing水弄出来。
他难以控制想到昨夜那场半强迫的欢好。
仔细想来昨夜他并非毫无感觉,刚开始时胀痛情有可原,再之后更是被cao得浑身酸软,想要迎合都没有力气。
印象模糊又混沌,恍惚间他想大人是否也这样从身后侵入,在他心中难过拒绝时,依旧不肯放手。
燕南怔然,再仔细回忆,便像逝去的落花远去的流水,再找不到踪迹。
“顾以修,你帮我弄出来。”
他突兀开口,这三个字生涩地滚过舌尖,可心口一阵悸动,像是悄悄说过千百次,而未曾说出口。
顾以修垂着眼睛,将解腻的茶水放下,轻声应“好”。
燕儿从未直呼过他的名字,总是带着欢喜和娇嗔,甜丝丝叫哥哥或是相公,这是否说明燕儿这次真的生气了。
他擦净手,先将shi乱的黑发拨到一边。
燕南趴在木桶边,腰生得极纤细,其余几处却有些丰满。尤其是胸口,一无所知地被两个男人玩弄出娇小柔软的nai包,手臂将白软的rurou挤出情色的ru沟,挪动间能看见被粗糙的木桶边缘压出的红痕。
“你不要乱摸哦,帮我弄出来就好了。”
燕南回头看他,半侧着身子,一边粉粉嫩嫩的nai尖就露出来,同嘴唇一样红艳,被冷风一激,就颤颤巍巍硬挺挺地立起来。
他自以为很讲道理,又不自觉地依恋着身后的男人,直到一双手揉了揉饱满tunrou,才不高兴地说,“不要摸。”
顾以修要气笑出来,小燕儿这般傻,也难怪当初会想出爬床这样的蠢主意。
他低头,仗着对方看不见,在燕南光滑脊背上用嘴唇蹭过,蛊惑一般开口,“那燕儿自己用手掰开,我再插进去好不好?”
燕南被蹭得发痒,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翘着暄软tunrou,骨棱棱的十指陷入两团嫩rou,自己都忍不住揉了两下。
“那你快点,轻一点,我怕痛。”
“好。”
燕南眯着眼睛,还是有些犯困,顾以修动作不大,很快将Jing水导了出来,至于中间几次被蹭过腺体,也被他大方地不计较了。
“你快走,大人该回来了。”
燕南催促他快走,推着他出了房门,顾以修被关在外面,有些可怜地敲了敲门。
“燕儿,对不起。”
燕南憋着一口气,偷偷从门缝里看他,什么都看不清,又被他的道歉弄得心里难受,在心里埋怨那你就不要做这种事。
可还没过一会儿,顾以修便又开口。
“可燕儿,我就是这样一个贪图你可爱、总想跟你在一起的怪人,”他顿了顿,声音又轻了几分,“燕儿,你讨厌我么?”
燕南蹲在门边,往事如轻烟薄雾从眼前划过,似乎也是在江南,月下花好,端方守礼的公子半夜爬墙,只为对他说喜欢。
可一切像是镜花水月,他抱着膝盖,只听到公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