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景司……”雏奈忽然喊起来,才刚刚休息了一会,产xue又被胀得合不拢,另一个胎儿也要出来了。
景司把功能饮料送到他嘴边,他含着吸管喝了几口,嘴唇已经在刚刚的分娩中被咬破,渗出点点血迹,景司拿毛巾帮他擦去,又仔仔细细地擦掉他脸上的汗水泪水,“我没力气了。”雏奈低低地说。
“你不想离开普瑞格南吗?”景司问,仿佛是为了激励他,大手摸着他满是汗水的肚皮:“坚持下去,我会带你走的。”那肚子依然圆鼓鼓的规模宏大,这只胎儿的大小不亚于他的哥哥。
雏奈摇摇头,看向景司貌似七八月大的孕肚:“我不要帮别人养孩子。”眼里是对他的不信任。
景司欲言又止,扶了扶眼镜,掰开他柔嫩的双股,这才发现,rou缝中央鼓起来若隐若现的一片粉rou,这是胎儿的tun部,雏奈看不到下身的情况,用力一挺,肥厚的胎tun一下子胀满了他的产xue。
“啊啊啊……”妊夫受不了地呻yin着,两只脚高高翘起,景司连忙用手抵住产门上即将娩出的胎tun:“别用力,这是tun位!”
“不行,好胀……好胀啊!”雏奈只觉下身要被胀破了,本能地拱起胎腹向下用力,晶亮的羊水一阵阵涌出,顺着细嫩的大腿一路流到纤瘦的脚腕,又随着他双脚的扭动流到红润的脚底,混合着汗ye,挂在那小巧玲珑的脚趾上。
景司的掌心抵着滑溜溜的胎tun往回推,激起胎儿一阵挣扎,不仅没有推回去,反倒被挤出来一大半,顿时,妊夫的下身像长了三瓣屁股似的,左右两瓣肥白被顶得大开,中间鲜红的胎tun冒着热气呼之欲出,包着它的一圈软rou被撑得红肿外翻,像是被捣烂了的番茄。
妊夫嘴里直叫着“好胀”、“涨破了”,Yinjing不受控制地勃起,尿水淋淋沥沥流不成一线,下体泥泞如溃堤,连景司的眼镜也被溅shi了,他试图托住胎tun往外拔,那上面却满是胎脂滑腻得很,只好继续按压妊夫的肚底,希望能把胎儿推出来。
“这真是……有情人大肚相见啊。”风延悠悠地走过来,自身后环上景司的大腹,“要不要我帮你们?”
“不要。”景司冷冷地说,雏奈也对他怒目而视,显然把他当成了情敌。
风延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解开自己的皮带,系到雏奈的肚子上,“你干什么?”雏奈挣扎着想躲开他,“这样会好生一点。”他将皮带一点点收紧。
黑皮带勒进白里透红的肚皮,胎儿受到挤压,挣扎着慢慢挤进产道,景司拿毛巾擦干净胎体上的羊水胎脂,托着胎tun慢慢将两只幼嫩的小腿拉出来,妊夫的rou缝被撑开成一个可怕的宽度,包着胎体的软rou透出隐隐的血纹,似乎随时可能裂开。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雏奈抓着产床的扶手崩溃,粉色头发被汗水打shi,变成乱糟糟的一团,一张娃娃脸涨得通红,双ru连连溢nai,流得肚皮上、校服上、产床上到处都是,可胎儿的上半身还在他肚子里,将他柔嫩的产道撑得几欲裂开。
风延看着雏奈崩紧的下体,啧啧叹道:“你儿子真是够磨人的。”
景司拿着毛巾,眼神担忧:“羊水流得太多了,最难的胎头还没有出来。”
风延拿出ru夹,夹到妊夫两只挺立的ru首上,两手按上妊夫的肚顶,命令道:“使劲。”
“啊啊啊!”有了ru夹的刺激,腹中传来有力的宫缩,雏奈借着这股力一使劲,胎儿的上半身慢慢从股间露出,手脚不住挣动着,脑袋还卡在产道里,景司不敢硬扯,轻轻按揉那圈被顶得鼓鼓的软rou,软rou蠕动着,如贝rou吐珠般,慢慢吐出了胎儿圆硬的脑袋,“终于出来了。”景司欣慰地说,只见新生儿头上薄薄一层棕色胎发,跟自己的一样。
管理员不合时宜地走上产台,笑道:“帝国又多了两个小战士。”他两手各提着一个篮子,显然是要把孩子带回抚养所。
势宫自然不愿意,抱着跟他一样的小黑豹,亮出名片:“这是我的孩子。”
“原来是男爵的儿子,抱歉抱歉。”管理员谦卑地道歉,转而来到景司面前,景司刚给婴儿割了脐带,孩子正在他怀里呱呱而泣,他拿出名片,管理员笑了:“义子是无权收养孩子的,把他给我吧。”
他求助似的看向风延,风延一挑眉,附到他耳边:“那你给不给我Cao?”景司怀上小狼崽之后,他就一直垂涎于他的大肚子。
景司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给……”
风延便对管理员说:“这个孩子我收养了。”一时觉得好笑,拍了拍景司因怀孕而丰腴的屁股:“明明是你儿子,现在居然要变成你弟弟了。”只有贵族和大臣有收养权,为了避免孩子被抚养所带走,他们必须在管理员面前提出收养,即使这个孩子本就是自己的,内阁那些家伙商量来商量去,就弄出这么个荒唐的法律。
管理员敏锐地发现了问题:“这是景司校长的儿子?十个月前,雏奈还是学生吧?”
景司立刻瞪了风延一眼,风延自觉失语,拿出支票想打发这个碍事的男人:“一万金币,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