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不行,啊——”钟晴像条喝了雄黄酒的蛇倒在枕头上奋力地摇着头,好像只有用这样扭曲的姿势才能缓解这排山倒海的快感。可偏偏他的一只脚又不能像以前一样肆意地蹬着床铺好收紧后xue的肌rou来获得更强的快感,于是他只能任由钟慕光一手按着他的伤腿不让动,一边以“帮忙”的名义口爆他……
是,是随便shi了个吻就硬起来的他不对,可他完全可以自己闭目养神或者听一段数学课催眠音让自己冷静下去的好吧?钟慕光却非要“帮他弄出来”,分明就是趁他不能反抗而占他便宜!虽然真的还挺爽的……
在救死扶伤的医院这么神圣的地方,钟晴却在病床上被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仅剩的那只健康的腿被从裤子里拽了出来大咧咧地掰开,好让小花jing和小菊花都能露出来,被抛弃的内裤和病服裤子都可怜兮兮地挂在了伤腿上,上半身依旧是松松垮垮的病服,只剩下小花jing迎风抖擞Jing神无比——在这样的公共场合里,简直比不穿还要色情100倍。
就这这么一副美味的姿态,钟慕光侧趴在钟晴的身下,将头深深地埋钟晴的两腿之间用响亮的吮吸声卖力地嗦着钟晴的小花jing。他吃得那么迷醉,就好像嘴里这根兴奋得源源不断地冒着爱ye的嫩rou棒是世间最香甜的东西,而他自己也早就解了腰带掏出了差点被他带去给医生们显摆的大rou龙,急不可耐地上下撸得汁ye四溅。
上一次跟人做爱还是跟纪龄祉在车里的那次,真的已经过去好久了,加上天天被纪龄祉撩拨,钟晴早已经看见钟慕光就想缠上去了。此刻虽然只是被口,但依然爽得除了“那里好舒服,用力——”外说不出一点拒绝的话了。
钟晴自顾自地像发情的猫咪一样娇喘着,这边的钟慕光却要疯了,此刻他被小nai猫光用叫声撩得邪火狂冒,离理智断线只有那么一步之遥。
可他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睿智的总裁,可靠的养父,哪怕再怎么想上,他也必须要对sao糊涂了的小nai猫负起父亲的责任。
为了怕钟晴激动起来再弄伤自己,哪怕莹润的小粉xue近在咫尺,他也咬着牙控制住自己贪婪的手没有往那里插。不仅如此,他还在钟晴哼哼唧唧地求他摸摸自己的小xue时耐心地哄着:“好孩子,虽然爸爸知道你是个不用后面就射不出来的小sao货,但是你腿上还有伤,所以不可以太兴奋。我们先用这里将就一下吧。爸爸会努力让你一样爽的。”
说完,也不管钟晴有多委屈,张嘴就是一顿猛嗦,让钟晴诱惑他的声音被呻yin声取代。
自从习惯了用后面高chao后,如果没有钟慕光帮忙,钟晴很难只靠撸管射Jing,所以此时放着健康茁壮的小菊花不能用,被欲望烧得脑袋直懵的钟晴心里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不过,他的担心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因为钟慕光不知道在哪里Jing进了口活,此时随随便便就让他成功射了男人一脸,男人还像是来劲了一样一下接一下地口个没完,哪怕嘴都酸了也要努力让钟晴舒服得直叫。
看着叫得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的钟晴,钟慕光非常满意,因为他太了解他亲自调教出来的身体会有多么yIn荡,小朋友不射个三、四回是不会满足的。
所以钟慕光一直口到钟晴累得直接睡了过去才罢休。
他用热毛巾帮钟晴擦了身,清理了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后,将被子给钟晴盖好后才看着钟晴的睡颜彻底放松下来。
病房内自带的洗手间里,钟慕光举着牙刷吐出了最后一口水后,完成了他的牙齿清洁,最后想想不放心,又用医院送的漱口水漱了漱,这才确保嘴里又是清新如初,让人亲上了就不想松开。
钟慕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面露疲惫,嘴角还有些微微红肿,但是上翘的桃花眼里那股曾经熄灭的火焰又重新燃起了。
是啊,他的小nai猫,这次是真的回来了。
一想到这里,钟慕光甚至有种想哭的感觉,刚一发现眼角发红,就感觉低下头扶着洗手台大口地喘气平复心情,生怕自己一旦没绷住会彻底泪崩。
他原本以为他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钟晴了,那些美好的过往全都因为他的荒唐而变成一生的遗憾,他的宝贝儿,他的爱人,会像他最害怕的那样离开他的世界。
幸好哪怕最没有半点音讯的那段时间他也咬牙坚持下来了,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感激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去把他的爱找回来。这种,失而复得的狂喜,简直比他过去体会的任何事情都要快乐。
而他知道,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他跟钟晴,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现在,是他更需要钟晴,如果他做不好,钟晴还有可能会离开他,他必须更加努力好让钟晴能一辈子在他身边。
哪怕是不择手段。
在没有钟晴注视下的钟慕光,才能显露出那些被他掩藏起来的疯狂。他知道钟晴不喜欢被威胁,所以那些答应不再耍手段的漂亮话只是说来哄小朋友的,但凡钟晴有一丁点被抢走的可能性,他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会比从前小100倍的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