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后xue的酸痛不适,杜子羽撑起身子扶着墙壁,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哥哥和陌生男人在门口交谈着,举手投足间激烈对峙,意识到这是逃走的好机会,便蹑手蹑脚顺着墙面潜进卧室,反身一把将门锁住。
门被“砰——”的一声砸上,吸引了玄关两人的注意,杜枫顾不得再训斥男人,急忙捶打着房门呼唤弟弟,却也为时已晚。
[好..想睡啊...]
靠在门背上的身子逐渐滑落,Jing疲力尽的少年终于抓住喘息的间隙;任由门外的兄长如何软磨硬泡也不再回应,仰头放空意识飘远,郑越的脸庞在视野中又逐渐清晰起来,那轮廓在白光映衬下柔和变焦,莫大的安全感溢满少年的心间。
[阿越...]
[不行..得找个方法..逃出去..]
杜子羽撑起身子,拖着步子缓缓走到床边,简单套上被压地皱巴巴的衣物,门外哥哥的呼唤从急促渐变低落,杜子羽索性闭眼躺床休息了起来,祈求男人放弃无谓的挣扎。果然不到20分钟,屋外便没了动静。
[应该走了吧?]
蹑手蹑脚透过猫眼查看,门外已不见男人们的身影,客厅的灯也灭掉了,月光破开落地窗倾撒在地板上静谧而朦胧。
杜子羽轻轻将锁扣解开,试探性探头确认一番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先前和郑越刚回家卸下的背包里的东西被人胡乱翻了一地,幸好手机还在,可屋子钥匙却不见了踪影。不妙预感袭来,杜子羽犹豫一番还是决定先出去躲躲,毕竟如果再被杜枫在家捉住,自己极有可能被控制欲极强的对方给折磨死..
晚上的公园人烟稀疏,入秋时节的微风褪去一身急躁,幻化为凌冽萧瑟的触感。只穿着单薄外套的杜子羽无奈的蜷缩着身子不断起鸡皮疙瘩,漫无目的在街道上走着,暖黄色的灯光冰冷如霜,如果这个时候郑越在身旁的话,多想让他抱抱自己啊..
翻开手机,是对方的来电显示,杜子羽赶忙停住脚步接起电话。
“老婆,我快上车了,等等就回来了,我买了夜宵等会儿一起.."
".我想...你了..”
手机另一边隐隐约约传来少年嘤嘤呜咽的声音,公交站牌下坐着的郑越蓦的站了起来。
杜子羽从未直白的对自己说过情话,甚至从未大方地依赖过自己。
“怎么哭了??我马上回去,你等我!”
“嗯我等...啊!..."
电话另一端突然一阵嘈杂,争执和抢夺声在猝不及防的“嘟嘟嘟.."一下挂断后全部消散。
“喂??杜子羽!?喂?.."
强烈的不好预感传来,此刻也无心再等车,郑越焦急的随意招揽下一辆出租车催促着司机驶回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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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最安全的地方也最危险吗?”
熟悉可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杜子羽的手腕被来人一把擒住,拽的生疼无力,手机被男人一把夺过挂断通话,扔在了旁边的草丛中。
“放开我,杜枫!...你这个疯子!”
“我以为你会躲在家里不出来呢,看来你发现钥匙被拿走了啊?”
“只不过你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我可爱的弟弟~”
“......"
“这次,不会再让你逃掉了。”
杜子羽挥拳捶打在男人的胸膛和小腹上,这对于刚在兵营受尽苦训的杜枫来说只不过是挠痒痒般逗弄,男人大手顺势擒住那顽劣的拳头逆时针拧转,少年吃痛的弯腰放松力道,男人危险又宠溺的视线病态而神秘,看的杜子羽浑身发毛,恐惧和羞耻吞噬了残存的抗拒意念。
“斯——”一声还不等杜子羽意识来者何物,通透的视线变只剩下漆黑一片;视觉被剥夺,身心的无助和惶恐加剧侵蚀着杜子羽的意识;绑在眼睛上的东西被紧紧拉扯禁锢在少年后脑勺,那大手顺势向下一把揽住自己的细腰,悬空微微离地三分,被强行翻过身推搡着走向前方的未知深渊。
“这里平时晚上会有人来吗,嗯?”
滴答、滴答、滴答....
被剥夺了视觉,听觉便变得极其敏感。杜子羽透过黑布前微弱的光源竭尽所能摸索着自己所在何处...
身体被男人一把整个抱起,重心不稳的少年双手本能地环上对方的脖颈,对于弟弟抗拒又委屈无奈依靠自己的行为,杜枫尤为满足,走到房间的最末端,背抵着门将少年轻轻放了下来。
“唔...”
冰凉的平面与tunrou相接触,似乎是一个椭圆形的塑料板,男人一手擒住少年的双臂,一手扯下领带将其套在对方手腕处拉紧、打结,杜子羽腿一直不安分在空中乱踢蹬着,偶尔换来男人的一声吃痛低yin,手里打结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乖一点,不然让你家那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双手被男人给扎实绑在了身后,身下的裤子被蛮力拽开,纽扣崩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