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田在医院整整住了快半个月才被月子中心接走。
其实他十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主要是娄锐和娄程都不太放心,况且小孩在保温箱里刚出来,还想再观察几天。
月子中心就在医院对面半岛酒店,娄锐定了顶层江景房。即使姜筱田跟着娄家过惯了铺张的生活,他还是被这间赶上家里别墅大小的平层吓了一跳。他怀疑这间月子房至少占了这整层的一大半。姜筱田慢吞吞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在落地窗前站定,外边就是s城最繁华的商业区,粼粼江水蜿蜒向天边延伸。日头染红了大片水波。他没忍住回头悄悄问了嘴价格,护士笑着说这间房一天八万七,先生对太太真好。姜筱田瞪着眼睛看了她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好在价格虽然让人乍舌,服务也的确是特别周到。每天都有两个护士跟着姜筱田照顾,月嫂也是白天晚上两班倒。还专门有美容师和营养师,给姜筱田调理身体和皮肤。
两个小孩每天晚上都要哭上七八次,一个哭就会吵醒另一个,大合唱似的。姜筱田头几天不放心,跟着月嫂一起Cao心。迷迷糊糊从娄锐怀里爬起来,拉着人一起去婴儿房守着。后来也是实在累,每天困得要命,刚要起身就被娄锐狠按在怀里,亲着嘴儿哄哄,也就再也没管过。
姜筱田的刀口一天天愈合,剖腹带来的疼痛越来越轻,胸部却又开始涨nai。
他的ru房比之前涨大了许多,可比一般女人却又差得远些,ru头也没那么大。他之前一直在床上躺着,小孩又在保温箱,没怎么喂过nai水。等真的开始喂nai,倒发现小孩根本衔不住他的ru头。
月嫂把小孩放在他的胸部慢慢引导。ru粒偶尔被小孩吞进去,大多数时候又总是滑出来。最后总算掌握了方法,毕竟吸食母ru是小孩的本能。可ru头在小孩的吮吸下变得又红又肿,稍一碰就火辣辣难忍地疼。等小哥小孩轮番吃个半饱,早就破了一个个小口子,挤出来的nai水都带着血色。
胸口的疼痛实在难忍。没几日就连碰都碰不得。nai水堆积在胸口又把ru房堵塞,胸部的刺痛感来得汹涌又尖锐。即使有通ru师每天帮着按摩胸部,也只能得到些微短暂的舒缓。
没过两天娄锐就再也不让姜筱田用母ru喂养小孩了。
倒是娄程占够了便宜。小孩不用母ru喂,ru头上的小口子也逐渐收了口。大人吮吸ru头的方式和小孩不太一样。他每天晚上抱着姜筱田的腰嘬他的ru头吃,喉结上下滚动,一口一口把ru汁吞进喉咙。美名其曰是要帮忙舒缓涨nai。
姜筱田被吸得极爽,挺着胸把ru房往娄程嘴里送,他夹紧双腿自己挤压着Yin蒂,每天要高chao一两次才舒服得睡觉。
两个小孩的名字都是姜筱田取的。
姜筱田一开始不同意。他怕自己取得没深意,或是名字不好,冲到小孩。娄锐说不信那些。他思来想去,词典都要翻烂。说哥哥叫舒闰,弟弟叫舒宇。
他不太在乎小孩以后有没有出息,能不能成大事。只希望两个小孩健康平安地长大。
特别是舒闰。他希望他能开心快乐,像普通的小孩一样。
姜筱田在月子中心住了四十来天就回家了。
他的身体基本上全都恢复了,还不能剧烈运动,只能跟着做点拉伸和瑜伽。
他没立刻回烘培店上班,暂时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两个小孩上。即使娄锐请了两位保姆照顾,姜筱田仍觉得自己应该亲自上阵。
两个小团子慢慢长开了,皮肤雪白通透地,活泼又爱笑。哭得时候也中气十足,谁也看不出之前还在保温箱待过。
舒宇比舒闰爱哭得多,他天生聪明,记得妈妈的味道,于是总是扯着嗓子嚎哭,直到姜筱田把他抱起来才哼哼唧唧止住。姜筱田偶尔忍不住,会让他含住自己的ru头喂些母ru,这导致小朋友吃不到他的ru头时总是不满地大叫。这时候舒闰就躺在摇篮里,侧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弟弟。他哭起来声音没弟弟大,也会瘪着嘴巴找妈妈,更多的时候他都只是看着弟弟耍无赖,而后咧着嘴巴懵懂地傻笑。
两个小朋友更多时候都一起躺在摇篮里睡觉。他们抱在一起,或是靠在一起。偶尔舒宇会四仰八叉压在舒闰身上,把哥哥蹬哭。这时候如果保姆不在身边,姜筱田就会手忙脚乱把弟弟拉开,然后抱着哥哥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看压坏没有。
他会重新把两个宝宝放回摇篮,然后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他孕育出的两个漂亮生命。手指博动悬空的玩具星星,把摇篮推得又慢又稳。
娄程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两个小宝宝已经呼呼睡着了。舒宇的口水沾满了口水巾。他在睡梦中用rou乎乎小手擦了擦嘴巴,然后把脏脏的手搭到哥哥身上,来回蹭了蹭。
娄程看得起劲,笑着骂他:“坏玩意儿,从小就坏。”
姜筱田不满地娇嗔两声:“你小时候也没少欺负娄锐。娄锐都不理你。”
“干嘛啊,小妈。”娄程厚着脸皮过来搂他,“有小孩了就是不一样,夫唱妇随,一起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