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车上了。
姜筱田瞪着头顶微微摇摆的吊灯,脑袋昏沉,头疼欲裂。四周昏沉沉一片,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太阳,光线从边缝里泄进来一点,在地板上拉扯出一条笔直的长线。
是娄锐的住宅。
他稍稍侧过身体,想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屈起腿的时候下身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很熟悉这感觉,是逼口有地方撕裂了。
于是他慢慢坐起来,往两边屈起腿,手指费劲地扒开Yin唇,轻轻在xue口磨蹭。直到蹭到一处软rou,感觉到刺痛。等他想把腿再掰开点,弯腰看看。才发现自己腰身也疼得要命,双腿没在受力也控制不住地打摆。屁眼更是酸麻难受。
身上倒是被清洗得干干净净。
昨晚他被兄弟两个Cao晕了好几次,最后实在体力不支,倒在后座上睡着了,半梦半醒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流从自己身上淌下,也不知道是谁帮他洗的下边。应该是娄程吧……娄锐一向懒得做这些。
“哪里难受?”低沉的声音从身侧响起,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沙哑。娄锐赤裸着上身靠在门框上,也不知道盯着看了多久。
姜筱田面上一热,赶紧并拢双腿:“没……没有。”
“把腿打开。”娄锐大步走过来,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真的没事……”姜筱田有点慌乱,把遮住眼睛的刘海挂到耳后,“我没事的。”
“腿打开。”娄锐目光不耐,是命令的语气。
姜筱田只好重新把腿分开,双手按着自己不住打摆的膝盖,试图压下强烈的不安。
娄锐一条腿跪到床上,手掌握住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抖什么。难受?还是怕我?”
“不怕你的……是腿太酸了。”
“嗯。”娄锐应声,意味不明。他用两根手指拨开红肿的Yin唇,低下脑袋,凑到姜筱田逼口前仔细端详。那距离太近,呼出的热气直勾勾喷洒在逼口,引得他哆嗦一下,流了点水。”
娄锐哼笑一声,屈起手指弹打在Yin蒂上。
“啊啊……疼的。”
“我看你是不够疼,还发sao。”
“那你……别离得这么近啊。这太……太羞人了。”他用手推推娄锐的脑袋,没敢使劲,当然推不动。
“别乱动。”娄锐斜他一眼,手指准确无误地按在撕破的那道小口子上,“是这里吧。”
“啊!疼的……是这里。”
“那别动。”于是娄锐从抽屉里拿了药膏,抹在伤口上。又把管口塞进屁眼,满满当当挤了小半管,“屁股夹紧了,不许流出来。”
姜筱田下意识收缩tunrou,夹紧小屁股。
娄锐又帮他把棉内裤套上,披了件睡袍。横抱着他出了门。
“昨天晚上疼不疼。”
“……不疼。”娄锐心情好的时候惯会哄人,像今天这么体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次数少得可怜。姜筱田被他这样整得迷迷糊糊,只拿胳膊搂着他的脖颈,“舒服的,我喜欢的。”
一直到餐桌前才被放下。
桌子上摆了鸡蛋、白粥和小笼包。姜筱田惊喜地抬头:“这……是你做的?”
娄锐挑了下眉,没说话。
“他会做个屁。”娄程从厨房露出个脑袋,“你什么时候看他做过饭啊!”
“啊……娄程,你怎么在这。”
“不想看到我?”
“不是!”姜筱田斜眼瞟了一下娄锐。他以为娄锐清醒过来就会把娄程赶走,没想到不但人在这儿,还能在厨房捣鼓早餐。
娄锐没理娄程,伸手碾了下姜筱田翘起的一撮头发,眼里发沉:“今天我会回去调监控。人我会一个一个查。”
姜筱田摸了摸手臂,莫名升起股寒意。
“娄程昨天做得不错,多亏有他。”他挨着小妈坐下来,大手扣着人后颈,上下摩挲,“你受委屈了。田田。”
“啊,没关系。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行了你别在那儿拍马屁了。”娄程端着两盘三明治,一盘放娄锐面前,一盘放自己面前。然后又把白粥往姜筱田面前推,“这是你的,再吃个鸡蛋。”
姜筱田看得直发愣:“你还会做这些啊……”
娄程得意地晃了晃腿:“我出去集训那会儿不都自己做东西吃啊。我以前给你煎过鸡蛋饼,你忘了吧。”
姜筱田没接茬,赶紧低头喝粥。生怕娄程借着自己忘记的由头找麻烦。
娄锐和娄程达成了什么约定,或者只是娄程单方面撒泼耍赖,他不知道。
那天之后娄程就在这房子里住下来了,行李箱一箱一箱拉衣服鞋子和箱包,衣帽间堆得满满当当。房里就一个主卧,晚上三个人都睡一起。头几天还有点变扭,娄锐每天上床前都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倒是娄程脸皮厚,抱着姜筱田从进门就开始啃,然后一起倒在床上,接着啃。娄锐在床头前站着看两人乱来,四周都好像要散起黑气。姜筱田战战兢兢瞥娄锐,又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