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不染的黑亮皮鞋停在面前。
姜筱田满脸眼泪，淌了一脖子津ye。他蜷起双腿，把下体掩在草堆里，然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娄锐盯着地上装死的姜筱田看了会儿，娄程也站在后边儿，谁也没说话。除了虫鸟叫，院子里静得可怕。
Arvin就站在姜筱田身后不远处，只穿了条蕾丝内裤，勾着屁股。他并不害羞，坦然地展示自己姣好的身材，压着嗓子笑：“娄少爷，二少爷，娄老先生正在……”
“爸。”娄锐没理人，出声打断他。他一张口，地上的姜筱田肩膀就颤抖了一下，好像一个重刑犯，在等着审判长给自己宣判，“你快把人玩死了。”
他把挂在手臂上的外套摊开，盖在姜筱田身上，搂着外套把人拎起来。
娄彷斌被人打扰，不太高兴。他冲娄锐挥挥手，叫他看着办。又把Arvin叫到自己身边来，继续干事情。
姜筱田长得娇小，衣服盖过锁骨，挡住小半条大腿。娄锐隔着一层布料、捧着姜筱田屁股把人抱起来。立刻就有人来给他开门、脱鞋、穿鞋子。
他头也不回进了卧室，正要带上门，娄程伸了一只脚进来，卡住大门，一起挤进了卧室。
“出去。”娄锐把姜筱田放床上。
“我凭什么出去，他都那样了，我看着点他。”
“我下午叫你看着他，你看成这样。”
“要不是你搞我项目，我用得着火急火燎送他回来，然后去请人吃饭？”
“那是你没用。”
“我怎么没用了……”
兄弟俩又要吵起来，姜筱田忍着疼，撑起半个身子。张嘴的时候声音都哑得吓人：“娄锐，我好疼……”
他下面两根东西还没拿出来，稍微动一下，钻心得难受。
娄锐看他缩着，身上沾满泥土和草沫，混着莫名的脏水，床单被染得乱糟，心里莫名有说不出的烦躁。他按着姜筱田的腿把身下的东西拔出来，能感到明显的阻塞感，有血和yInye一起流下。姜筱田蹬腿哭叫，又被他给按回床上：“你看你把床上弄成什么样。”
“你骂他干嘛，这怪他啊？”娄程从后边扯着娄锐。
姜筱田抿着嘴呜咽着，把眼泪咽进肚子，抽抽噎噎，像在打嗝。
娄锐看着姜筱田，看他嘴上的巴掌印，又看他身上被抽出的青紫红痕，最后看他一塌糊涂的下体。深深吸了口气。
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像是厌恶，又像是在挣扎。总之很吓人，姜筱田瞥一眼就挪开视线，不敢再看。
“你不是要看着他？把他抱去洗干净。”娄锐终于放开人，斜眼看站在身后的娄程。
娄程上前抱住小妈，搂进怀里，低声哄着，问他哪疼，说我给你揉揉。
这回他也不敢再乱碰姜筱田。
姜筱田这样跟破布娃娃没什么区别，满身上下都是口子，就是一件易碎品。
他把手指塞进xue口里，就着清水冲洗干净，又给他打上沐浴露，上上下下擦洗着。
洗到一半门被打开，娄锐拿着瓶子走进来，放到浴缸旁边：“给他抹这个，伤口上全抹到。”
娄程翻个白眼，嚷嚷起来：“你不是嫌弃他，走远点，水再溅到你。”
娄锐皱着眉毛不说话，然后自顾自打开药瓶，沾了点药膏往姜筱田脸上抹。姜筱田疼得直往后躲。
“忍一下，这个好得快，不留疤。”
“哦……啊疼……轻点，娄锐。”
“抹个药也能喊得跟叫床似的。”娄程拿着花洒，“sao味怎么都洗不掉。”
最后还是娄锐把姜筱田抱出来的。沾了一身水，他干脆把衣裤脱了，换成浴袍，搂着姜筱田钻进被子。
床铺已经有人换过，是刚晒过的，裹挟着青草的香味，姜筱田一钻进去眼皮子就往下沉。但他还是强撑着，靠着娄锐胸口：“老爷子今天在家，我是不是该回主卧……”
“他刚刚走了。”娄锐握着他的腰，“带着那个男孩儿。”
姜筱田搂得更紧：“那我今天晚上可以跟你睡吗。”
耳边有一声轻笑，声音很低沉：“不然我把你抱到床上做什么。”
他往娄锐怀里使劲钻了钻，脸蹭着锁骨：“我快点好，给你……给你Cao。”最后那个字说得很小声，差点听不到。
娄锐捏捏他屁股，怀里人立刻痛叫一声：“啊啊！后面……现在不行。”
“就这样还想着给人Cao逼？先把自己养好再说。”
娄程蹭了一身泥水，搓洗了一会儿，套着衣服出来。就看见两个人凑在一起咬耳朵，心里不由吃味。
他跑过去，拉开一点被角就要躺下：“姜筱田，他刚刚骂你，你还蹭他，够贱够没出息。”
他刚翻身搂上小妈，就听见那边一个冰冷的声音：“滚下去睡。”
“我凭什么滚下去睡，洗干净人了你就来亲近他，好事儿都让你占了啊。”
那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