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田早上一向起得早。
他昨天被娄锐Cao得狠了,起床的时候腿软得差点没撑住。下体也酸胀得难受,Yin蒂好像被娄锐掐肿了,卡在外边儿收不回去。他走路的时候两腿交替,肿大的肥逼就被拢起交相摩擦着Yin蒂,竟然泛起一点难忍的刺痛。
于是姜筱田不得不把双腿微微叉开,走路的时候屁股扭得歪斜,看上去十分别扭。
老爷子Yinjing无法勃起,晨勃的时候下体总会胀痛难忍,每天早上姜筱田都要用嘴舒缓老爷子的不适。
他跪在老爷子腿间给他口交的时候心里像打鼓一样不安。他知道这人偶尔在早晨会玩他逼xue和屁眼。刚刚洗漱的时候掀开裤子看了看,两个xue口红得不像话,肿得一点褶皱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被使用过度了。这要被老爷子发现他绝对没有好下场,会死得很惨。
好在老爷子今天没什么兴致,在他嘴里哆哆嗦嗦漏了点儿咸腥的ye体就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开。
姜筱田滚了滚喉结,忍着不适把东西吞进喉咙里,老爷子这才有点好脸色,拍着他的脸蛋让他站起来推他去吃饭。
之后的事情就轻松许多。
佣人已经做好了挺丰盛一桌早餐。他把娄彷斌安置在上座,拿了小碗和勺子一勺一勺把稀粥吹凉了喂给他。
娄锐也早就起来了,坐在老爷子旁边的位置看杂志。好像是经济杂志,姜筱田没敢多瞄。他现在看见娄锐就浑身发燥,昨晚被他的粗大贯穿的那种触感又隐约浮现出来。肚子里像窜火一样热。
公司里大部分工作都已经交接给了娄锐,娄彷斌其实完全可以在家闲待着。不过毕竟娄锐也是毕业没几年,估计老狐狸并不完全放心他。怕出错。所以娄彷斌每天吃完早餐就跟着娄锐一起去公司。雷打不动。
姜筱田跪在地上给娄彷斌扯平了裤脚,再帮他把鞋给穿上。娄彷斌使坏把鞋子踩在他胸口碾磨他的ru头,他就顺从地跪在地上婴咛几声。佣人们对这事儿早就见怪不怪,娄锐站在一旁倒是看得饶有兴致,勾起个嘴巴看姜筱田在那儿假意犯sao。
演技还真是挺差的,看来昨晚是真爽到了。
娄彷斌出门后娄锐没有立刻跟上去,他偏头看着姜筱田。那人被笼在他Yin影里,低着头,看起来倒是十分乖觉。
衣服上被踩踏后留下一块黑灰的脏印。姜筱田娇气,稍微用点力气就会在皮肤上留下痕迹。刚刚被碾踩的那颗ru头已经比平时肿大了一圈,若影若现在衣服上顶出个小尖。娄锐掐住拧了拧。力气很大,直接把姜筱田拧得淌出点生理眼泪来。
“啊啊……疼的呀……别拧了。”姜筱田想推开他,又有点舍不得,“会被人看到的,别这样……”
娄锐看他这样就忍不住心热,他拨了拨姜筱田的耳朵:“宝贝。”
这一声简直快把姜筱田半边身体叫酥了。他左右看了看没人盯着这边瞅,于是眯缝起眼睛,微张着殷红的嘴唇就要往娄锐怀里凑。嘴唇在娄锐喉结上磨了磨,又带着儿子的大手覆在自己被打肿的屁股上。
“娄锐……”
他听见儿子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耳边上,说话带了点气音。
“宝贝……昨天内射了。要记得吃药。”
姜筱田顿时僵住了身子。
他的表情显出一点尴尬,像被浇了盆冷水,半依在娄锐身上显然有点儿不知所措。
不过吃药这事儿他的确是忘了。
医生说他是可以怀孕的,只是几率比一般女人小,过程也多艰辛一点。
前两年他妈帮他出尽主意,想怀上娄彷斌小孩,但都没能成功。他没好意思告诉他妈娄彷斌是不举的。
只不过他一直把自己当男人,也真是太久没挨Cao,避孕这事儿他自己都忘了,也难为娄锐还记得。
于是他赶紧站直了身子,小声道:“知道了。一会就去吃。”
娄锐低头看姜筱田一脸委屈那小样,觉得真是活该别人都想欺负他。不过他实在要走了,只能压下腹部窜起的热流,在小妈胸口用力又拧了两把,这才大步往外走。
姜筱田脸颊火烧一样烫。他没想到娄锐这么坏,大庭广众地戏弄他。他又觉得自己今早真是自讨没趣,很是没脸。羞得只想用被子蒙住自己装鸵鸟。
可避孕药怎么办呢?
自己出门干什么都有人监视,家里肯定也没人给他准备避孕药。也许佣人会备着,可他肯定不敢问那些佣人要。
主宅的佣人都一个赛一个年轻漂亮,老爷子以前心情好时,随时随地抓一个就能在家演一出活春宫。受宠的佣人都能跟姜筱田蹬鼻子上脸。现在老爷子身体差,一个个漂亮男女寂寞空虚,每天多少双眼睛都盯住姜筱田,生怕他不犯错。说多一个字都能添油加醋被他们到老爷子那里告一状。
姜筱田在这帮人身上吃了多少次大亏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要真去问人家要避孕药,他前脚刚拿着药后脚老爷子立刻就能收到消息,今天回家就止不定怎么折腾自己的。
姜筱田无奈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