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屈起膝盖可是脚腕被牢牢地绑在床尾,费尽力气挣扎所得的也不过是被按摩棒再次戳到了那个发肿的凸起。
何幸在男人挣扎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关掉了,男人也大口喘息平静了下来。
他又分别拆掉了男人四肢的绑缚,按住男人双腿准备替男人拿出按摩棒。
贺峰那地方被折磨了整整七个小时,屁股下那块儿黑色床单被sao水弄的干了又shi,shi了又干。肛口一圈似乎都被磨肿了,紧紧的攀附着按摩棒。
何幸伸手慢慢抓住那玩意儿底部,缓缓用力抽出。黑漆漆的粗棒子被肠道暖了一天,他甚至感受到了按摩棒的温热。小崽子的肠ye把按摩棒弄得shi乎乎的。因为塞进去太久,现在按摩棒即使被他以很慢的动作拿出来,他都能感受到手下按着的膝盖在轻颤,又能时不时听到小崽子被他欺负狠了的呜咽,真可爱,何幸想。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养了那么久还是没养熟!何幸一下子又把几乎已经看到gui头的按摩棒重重捅了进去,安静的房间里传来“噗滋”一声。
“呜!”
粗大的东西再次凌虐那个已经不堪一击的脆弱地方,男人忍不住闷哼。
下一刻,粗大的东西又被利索的拔出,房间里再次响起yIn靡的水渍声,由于速度太快,何幸甚至看到了按摩棒上扯着的肠ye。
何幸拿出那按摩棒,没有放到一边,而是轻佻的用gui头逗弄着男人被插熟的xue口。男人屁眼处经历了七个小时的开扩,此刻留下了一个圆润的xue口,足有两根手指并齐起的宽度。
他用那gui头抵住xue口,装作想再次进去,令男人吓得努力收缩屁眼,可是肛口收缩性有限,男人怎么努力那地方都留下了一个合不上的小嘴儿,玫瑰色的,sao红sao红。
“宝宝,爸爸把你的小屁眼玩松了。”何幸一条腿跨过男人腹部,上半身压到男人身上,一只手把男人原本紧紧抓住黑色床单的手并一起高举过头顶钳制,另一只手把男人额前的黑发拢到脑后,轻轻低头嘴唇亲密的摩擦着男人的脸。
“宝宝,你怎么不爱我呢?我养了你八年了。”何幸声音很清雅,很温和,又暧昧又温柔。
可是对于贺峰来说却像被毒蛇一般紧紧缚住,挣扎不得,也摆脱不得。
有这样变态的爱?逼着卖身叫爱?贺峰压抑着心里的冷笑,面上却一副乖顺惶恐状。
“算了,不爱我也行,身体爱我就行。”何幸轻哼一声。不等男人回答,低下头含住了男人的嘴唇,他只含住了下唇,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啃咬,被咬疼了,男人想挣扎,却被何幸紧紧抓着头发动也不能动一下。
他混混僵僵的被那死物折磨了几乎一天,现在才好受了点就被逼着听何幸这样恶心的话,他简直要吐了。
可是再一想,他又有什么资格嫌弃?这样脏的身体还有人愿意上还真是他的荣幸!
贺峰几乎自虐一般的想到,他被迫舔过别人的尿,何幸亲他也算是替他洗洗嘴了。
男人双眼放空,几乎是挺尸一般承受着嘴唇上的shi热和疼痛。他觉得自己如同行尸走rou,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了当何幸想要的玩物。密闭的小屋深度放大了男人的绝望情绪,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什么都忘掉,真正的乖乖听话,当何幸趁手的玩具。
他的身体被别人掌控,思想和意志也是如此不堪一击,父亲的倒塌几乎一瞬间让他失去了全部的支撑,而最后压垮他的——就是自己与心爱之人渐行渐远的差距。
他追不上,差距太大了,他永远也追不上!
男人悲哀的想到。
“饿了吧?我让保姆给你做了燕麦水果泥。荤腥的先不要吃了,不然接下来几天对你身体不好。”回归现实,男人听到了何幸的耳语。
何幸抬起头,看着男人被他啃的发红的嘴唇,比刚刚起皮儿的样子好看多了。
“之前给宝贝儿做了个玩具,一直没找到机会送给你,等爸爸给你拿过来。”直到现在,何幸都是一身宝蓝色西装,一丝不苟。
没过一会儿,贺峰仿佛听到了几声铃铛声,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之前的项圈旧了,干爹给你做了一个新的,上面还镶了个小铃铛。”
那是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跟以前他被戴过的几乎没什么区别,但是现在这个项圈上却多了个银色的小铃铛,镶嵌其中。
随着何幸的动作,铃铛不时的发出脆响,他眼睁睁的看着何幸把那带着铃铛的项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紧紧的压制着他的喉咙,以至于正常的呼吸都有一丝困难。
“干爹……”男人想动一下脖子,就不断的发出铃铛声。
“宝贝儿真好看!”
高大英俊的男人浑身赤裸,附满鞭痕,脖子上还被禁锢了一个黑色项圈,最妙的是,项圈上被镶嵌了一枚铃铛,随着动作发出的响声格外色情yIn靡。
“宝贝儿,饭在一楼,自己去还是抱着你去?”何幸明知道男人不会让他抱却还是要问,真是恶劣。
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