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遇跪在孙姝予两腿间,高挺的鼻梁凑近Yin户,本想用嘴把哥哥下面舔干,舔了几下后却发现事与愿违。
孙姝予欲拒还迎地呻yin一声,只当是做了个以假乱真的春梦。
头一次被舔xue,即使阿遇只是伸出舌头从Yin空直上直下地舔到Yin蒂,拿出了用舌头擦他这块rou桌子的架势,舔的认真,舔的用力。
饶是如此也把他刺激地浑身颤抖,大腿情不自禁夹紧阿遇的头,抽搐着达到了高chao。
阿遇躲闪不及,被他哥喷出的水漱了口,疑惑地舔着嘴角,英俊的面容上红晕显现,他虚压孙姝予身上,狼一般专注地盯着哥哥紧皱的眉梢,硬挺的Yinjing抵住xue口,腰一沉就想靠蛮力撞进去。
孙姝予终于被疼醒了。
还以为依然在梦中,搂着近在咫尺的阿遇同他接吻。
阿遇一愣,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所惊诧,随即更热切地亲了回去,不禁暗自恼怒,原来嘴贴着嘴这么舒服,哥哥肯定一早就知道,为什么现在才亲他。
他的亲吻不得章法,狗屁不通,还气呼呼的,咬的孙姝予舌头发疼。
孙姝予一下就清醒了。
他下体隐隐作痛,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在唇齿交缠间呜呜咽咽,双手推着阿遇结实的胸口,一双手却铁钳般箍住他的腰。
“哥,我难受,我进不去。”
阿遇哭着缠上来,下半身不管不顾地想往里挤,却没对准,撞在孙姝予的Yin蒂上。
孙姝予挣扎的动作一停,浑身过电般抽搐一下,整个人突然瘫软在床上喘着气,阿遇瞧着他的样子,明白了什么,依葫芦画瓢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饱胀的gui头不断撞击摩擦哥哥下面突起的小豆豆。
原来这样也很舒服。
他就说嘛,哥哥下面的洞那么小,他怎么可能插得进去,一定是白天看错了。
阿遇无师自通,就算傻了也保留着男人对性最原始的渴望,在心爱的人面前无处遁形,心甘情愿叫对方看到自己沉迷其中的一面。
孙姝予固步自封了三十年的克制悲惋顷刻间瓦解。
赤身裸体地躺在阿遇身下,脑中却始终记着阿遇是个智力不健全的人,不懂什么是善恶对否,对道德lun理的了解更是少之甚少。
他不知道什么是同性恋,更不知道男人长着女性的性器官是怪胎,是畸形。
可傻子就没有过正常生活的权利吗?
傻子就得跟着他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异类过一辈子吗。
这个连他自己都嫌弃厌恶,从不轻易触碰的器官却被阿遇视若珍宝。
这个连父母手足都弃如敝履,视为怪胎的人却被这个傻子重视怜惜。
孙姝予被撞得颠三倒四,有好几次都快要被阿遇鲁莽地动作彻底破身,忍不住想要伸手制止这种不lun不类的行为,却拜服在阿遇带给他的快感之下,孙姝予懦弱自私地心想,就这一回也好。
最终阿遇射在了他的腿间,腥臊浓重的Jingye味道充满了整个屋子,孙姝予怔怔地躺在床上。
阿遇心虚地爬上来,想伸手去抱孙姝予。
孙姝予却躲开,拿纸巾擦干净下体,照顾阿遇成了习惯,本要伸手去替他把Yinjing擦干净,却又意识到什么,倏然缩回手,躺回被子里,叫阿遇自己擦。
阿遇不住失落,甚至还有些自卑,他哥好像真的被他下面丑到了。
孙姝予一夜未睡,数着阿遇轻微的鼾声。
翌日一早,阿遇小心翼翼。
一毛不拔的守财奴终于狠了次心,把仅剩的三块钱花出万贯家财的气势,去楼下给他哥买了热豆浆和包子,都没舍得给自己买,拿着找回的七毛钱钢镚不住心疼,又仔细着收了回去,想了想,干脆一股脑放到孙姝予枕下,眼巴巴地等着他睡醒邀功。
这下阿遇是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
孙姝予刚一醒,阿遇就迫不及待地缠上来,两个人脸都是红红的。
阿遇把豆浆插上吸管,就等孙姝予刷完牙。
怕他烫着,又先自己喝了一口试试温度,一口完了没忍住又喝一口,最终小半杯下肚,才恋恋不舍地把吸管从嘴里薅了出来。
孙姝予看着阿遇,伸手接过,二人指间相触,心口都是热的。
此刻的甜蜜好像都是偷来,孙姝予心里忐忑不安,却又忍不住贪恋,再一次自私懦弱地开劝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有一有二就有三。
孙姝予每每劝诫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可又无法真正狠下心拒绝阿遇,更贪恋着阿遇一心一意的专注爱意,从小到大不曾拥有过的感情,居然被一个傻子给满足了。
阿遇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总要和孙姝予挨着,摸摸蹭蹭,就想贴着他。
若是孙姝予不同意,阿遇就会欲哭无泪地磨他求他,抱着孙姝予撒娇,说自己下面肿,要摸哥哥才能好,情到深处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有好几次都要不管不顾撞进来,都被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