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遇动作一顿,像被人提溜住后脖颈的猫。
然而也只是停顿了一秒,反应过来后要不管不顾地去亲他下面,像条发情的公狗,弯腰时背后的肩胛鼓起绷紧,硬邦邦的肌rou上贴着层薄汗,块状分明,轻易就能将孙姝予扛起。
阿遇一身蛮劲儿,但凡是没良心,铁了心要按着他Cao,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拒绝不了。
孙姝予直接坐起身,合了腿,阿遇又追过来亲他,握住孙姝予的手往胯间按,叫他摸自己勃起的Yinjing,撒着娇转移话题,“不让我蹭,也不摸我,你都不疼我了。”
这回孙姝予的手摸了上去,顺着jing身来回抚摸,手指灵活的拨弄着冠头。
阿遇被他摸得意乱情迷,英俊的面容上显出红晕,手下意识朝着那个shi润温暖的地方摸了过去。
孙姝予抓住他的手腕,交缠的唇瓣也分开。
阿遇不解地看着他。
他听见他哥这样问道。
“逼来逼去,跟谁学的。”
阿遇浑身都僵硬了,心虚地看着孙姝予,那对于情欲一知半解的隐秘肖想与不甚成熟的启蒙,还要从上一对同他们合租的小情侣说起。
……
孙姝予周末休息时会专门抽出半天的时间备菜、做饭,把接下来一个礼拜的饭都准备好冻进冰箱,并教会了阿遇用微波炉和蒸锅。
阿遇在附近的超市找了份搬货卸货的工作,一个礼拜去四天,见装货的纸箱也能卖钱,便受了启发,剩下的三天偶尔而找不到临时工,就去收卖废品。
那对情侣大概没料到阿遇会突然回来,正抱在沙发上亲得浑然忘我。
阿遇一开门,三人都吓了一大跳,那女人尖叫一声,捡起地上的内衣捂住胸冲回房间,男人咬着烟,抽了桌上的纸巾擦shi漉漉的Yinjing,神情倦懒地提好裤子,追进屋前朝阿遇瞥了一眼,笑容间有种男人间心照不宣的暗示。
他意有所指地瞄了眼阿遇的裤裆,十分好奇傻子看到别人做爱会不会勃起。
实际上阿遇压根就没反应过来他们在干什么,只是好奇这个男的为什么要把尿尿的东西塞到别人屁股里。
他像往常一样把冰箱里的饭盒拿出来,伴随着身后房间里嗯嗯啊啊rou体拍打的声音,化冻,热汤。
孙姝予不让他刷碗,可阿遇却十分懂事,回忆着孙姝予做家务的步骤,小心翼翼地模仿学习。
房间里暧昧的呻yin突然变成了叫骂。
阿遇心无旁骛,满心满眼都是孙姝予做家务时温柔认真的表情。
海绵上挤点洗洁Jing,洗一遍后还要把泡沫冲干净,不然下次吃会拉肚子。
他最后一个碗还没刷碗,那女人就怒气冲冲地撞开门,一遍系围巾一边冲了出来。
阿遇偷偷瞥她,被发现后挨了眼瞪,不等她迁怒,便赶紧把头扭了回来,装作没听见女人骂他,去冰箱里翻找水果。
防盗门被人狠狠摔上,吓得阿遇一抖。
他又洗了串葡萄,一颗颗摘下来分成两碗,好的留给孙姝予,长得歪瓜裂枣的等下就吃掉,他捧着碗回房,发现女人走时没把他们房间的屋门顺手摔上。
男的做到一半被打断,情欲无处发泄,开电脑放了个片子,光着下半身坐在椅子上,拿来了床头的纸巾,一回头见阿遇站在房门口,眼睛盯住屏幕上女优的下体,正好奇地往里看。
他起了捉弄人的心思,穿好裤子后把阿遇叫了进来,问他跟人弄过没有。
阿遇摇摇头,意思是听不懂。
室友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嘲弄地笑了笑,好像只有弄过女人的男人才叫真男人,住的屋镶金,睡的床带钻,连吐出口气都带着血性,在阿遇这样的人面前自觉高人一等。
他在某种意义上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看着阿遇颇为颐指气使。
特意把画面暂停到AV里插入的画面,指着被撑开的xue口对他解释,说这个东西是女人的逼,问阿遇见过没有。
阿遇没有说话。
室友却以为阿遇没有什么见识,笑得更加嘲弄。
阿遇面无表情,心说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他哥也有。
他不说,只是潜意识里不愿和人分享孙姝予的一切私密罢了。
他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囫囵一吞就咽下,咂摸两下嘴,都是甜滋滋的味道,又觉得有些无趣,不是活塞运动无趣,而是听到室友这样描述女孩子尿尿的地方,心中有些不舒服。
他虽是个傻子,可每天跟着五十多岁,在社会上浸yIn依旧的中年大叔们一起搬货卸货,多多少少也知道这个字是用来骂人的,哥哥告诉他不能骂人,更不能不尊重女孩子。
孙姝予在他心里就是标杆,是一把尺,他不喜欢的事情阿遇不做,不喜欢的话阿遇也不会说,用一种近乎顽固死板的执念把孙姝予的喜好当成自我约束的标准。
只是跟着看了一会儿就奇怪起来,原来女孩子才长这个器官。
哥哥是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