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孙姝予的脸腾的就红了,嘴巴张张合合,强迫着自己的目光从阿遇的穿过的内裤上挪开。
可阿遇执着的很,孙姝予不闻就不罢休,下手没轻没重,拽着哥哥的胳膊,力气霸道地让孙姝予闻他的裤头,明明做着流氓行径,偏的面上端的一本正经,较真又委屈。
孙姝予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能糊弄他,说每天换那就是香的,你想要没味道的还是香的。
阿遇想了想,直接动手把他往床上推,认真道,“那哥哥每天都换,下面是香的?我不信,除非你让我闻闻。”
那一瞬间孙姝予都要怀疑这小色痞是真傻还是假傻。
从那以后,阿遇只好听孙姝予的话,勤于更换,还以为哥哥嫌他脏,可自打偶然看见哥哥闻他内裤,他又忍不住疑惑奇怪,哥哥这到底是喜欢还是嫌弃。
这话他可不敢问,问了孙姝予就会害羞。
孙姝予的下面跟正常男人长得不太一样,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本该长着睾丸的位置被条会流水的rou缝取而代之,是女人才有的Yin户,连Yin唇都发育的很完整,因此手头再拮据,租的房间都必须是带单独洗手间的。
阿遇拧了两下门把手,纹丝不动。
浴室的门被从里面锁上了。
他登时委屈起来,咣咣咣拍着门,大叫道,“哥哥。”
孙姝予平日里很少锁门,除非是久不发泄,需要自慰的时候才把浴室的门锁起来,手指剥开Yin唇,拿淋浴头对着Yin蒂淋,纾解一次可以撑好久。
没碰到阿遇时他的自慰行为都在夜深人静的床上完成,也只会摸一摸前面的Yinjing,出了Jing就算完,可在某天早晨阿遇把晨勃的Yinjing塞到他腿间,无师自通地隔着内裤顶撞之后,孙姝予就有了自慰时抚摸Yin蒂的习惯。
不过今天孙姝予没有心情自慰,只是气头上不想给那个傻子开门。
可谁知这死心眼的傻子不达目的不罢休,拍了两下门,竟直接野蛮地把浴室的门给撞开。
孙姝予吓了一跳,一回头就被人抱在怀里,鼻尖撞上对方硬邦邦的胸口,阿遇挤了进来,和他一同站在淋浴下,不等孙姝予兴师问罪,便委屈地开口,“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热水兜头浇下,本就逼仄的淋浴挤进两个大男人,变得更加拥挤。
阿遇只能两手撑着墙,让哥哥站在自己怀里才能保证热水不淋到外面去,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细腻肌肤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下半身紧绷绷的,难受,孙姝予不跟他说话,心里更难受。
真是哪哪儿都疼。
想自力更生去摸哥哥的小缝儿,还被打开了手。
孙姝予故意板着脸看他。
阿遇眼睛红红的,嘴一张,眼泪就流下,还没挨骂,竟是先哭上了。
一米八几的身高一身腱子rou,做出的事情却十分违和,抱着光溜溜的孙姝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终于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又关着门在摸你下面的小缝缝,凭什么不让我摸,这不公平,你欺负人,我都知道错了。”
孙姝予都要被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故意道,“我的身体凭什么让你摸。”
阿遇瘪了瘪嘴,眼泪像崩了线的珍珠项链噼里啪啦往下掉,抓着孙姝予的手往自己身下凑,“那你摸我,我下面都要疼死了,哥哥,我鸡鸡好肿,你给我揉揉。”
他个子高,腿又长,站着的时候勃起的Yinjing正好到孙姝予腰部的高度,此时正存在感十足地抵着他的腰腹不住磨蹭,鸡蛋大小冠头涨得通红圆肿,被孙姝予拿手一碰,更加充血硬挺,像驴马的东西一样沉甸甸地向下耷拉着。
“你哪里错了。”孙姝予问他。
阿遇眼神躲闪,纤长的睫毛垂下,过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嘟囔道,“不该骗哥哥。”
他拉着孙姝予的手求饶似的左右摇晃,对方却不为所动。
“你骗我什么?”
“……不是自己摔的,是他们推的,你不让我还手,我就爬起来跑了,没给他们追上。”
阿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孙姝予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让阿遇背对着蹲在他身前,不理会他说下面疼的流氓叫喊,开始心不在焉地给阿遇洗头发,阿遇像条忠诚温顺的金毛,shi漉漉地蹲在哥哥身前,泡沫进了眼睛才小声提醒,“哥哥,眼睛疼。”
孙姝予慌忙道歉,阿遇却毫不在意,拉着他的手亲了亲。
他和阿遇并不是亲生兄弟。
孙姝予有个弟弟,是个不学无术欠了一堆债的老赖,借钱抵押用的是孙姝予的身份证,最后还不上钱,连夜买了张车票逃走,债主上门,把孙姝予连同年迈的父母一同堵在小破胡同里。
父母偏心,孙姝予从小就知道,就因为他跟正常男人不太一样,连给他取的名字都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任其自生自灭的意思。
哪有好好的男孩子用“姝”字取名的,分明就是把他当个姑娘养,等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