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被空调烘得温暖干燥,空气中涌动着细微的衣料摩擦声。
偌大一个办公室里,高大男人安静地靠在椅子上。他一只手放在桌前的笔记本电脑上,另一只手随意地轻点这额角,目光向下垂,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强势与冷淡。
一侧耳廓里戴着的耳机还在规律地跳动着蓝牙灯,像呼吸般延绵闪烁,不知听了多久后,他撑着额头的那只手才拿下来,轻轻地叩了两下实木桌面。
耳机里的争吵声一下停了,所有人都默契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可他也只是默了一瞬,再张口时,声音微哑,却俨然像发号施令:“继续。”
被打断的视频会议又重回正轨。
空调继续安静地输送暖风,只是水声大了些,好几次发出shi淋淋地响动。
正在做总结陈述的人也听见了,好几次抬起头来,视线往他背后的立式空调柜飘过去。
“鹿总……”
“嗯。”男人还是那副姿势神态应下,而后挑眉看他,打断了说,“说完了?”
屏幕那头所有的人听了,纷纷都正了正脸色,全都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男人的视线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视线中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而后挺了挺腰往后靠,像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
视频会议还在继续。
没人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这对远程会议的人无疑是煎熬,对抖着腰藏在办公桌下卖力吞咽男根的鹿鸣来说,更是无声却漫长的折磨。
他瘫坐在地毯上,屁股下垫着沾满yIn水的校服裤,身上的衬衫撕破了,却还能勉强挂在肩膀上,露出一大片泛着chao红的胸口。
嘴巴已经张大到极限,却还是不够吞下父亲全部的分身,只好勉强含进去一个伞头,细嫩的舌头小心地绕着打圈,反复舔弄敏感的顶端。
可父亲却不满意,借着调整坐姿的时机往前送了送跨,他的一张嘴便被突然之间贯入的rou棒捅开,口腔中一下灌满了浓郁的膻味。gui头骤然之间撞进娇嫩的喉咙深处,难以抑制地搅动着隐秘的小孔,恍惚间被人遏制住脖子般的窒息感让人崩溃,生理性的干呕牵连着肌rou,紧密包裹又火热顶出,带起一阵刺激的感官高chao。
不过是对他偷懒的小施惩戒,就能让两个人都舒爽的不敢喘粗气,皮带扣撞在他脸上,又夹着刺激的痛感,多重攻势包夹之下,儿子几乎快死在父亲的胯下。
正餐还没开始吃,便是如此浓墨重彩的极致体验。靠坐在椅背上的男人身心都被愉悦到,决定奖励卖力为爸爸献祭身体的宝贝。
他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垂着眼点燃了一支,借着动作分心去看桌下的可怜小雏鸟。
纵使嘴上说着伤透人心的狠话,上下两张嘴无论哪张被狠狠贯穿时还是会漂亮地哭泣,眼角红成一片,比早春的桃花还要艳丽,勾引着他深入其中无法自拔。
纯情禁欲的校服也藏不住他天生的多情媚骨,沉沦在情爱里的时候,美得像月光下从深海世界步入人类世界的海妖,散发着魅惑不自知的甜美芬芳。
他的视线稍稍一转,就看见了那根藏在衬衫下摆下的Yinjing。和人一样俊秀的一根硬挺挺翘起来,下流又可爱。
硬得发红,伞头上的小孔一碰就夸张地流水,胡乱戳在小腹,却无法被抚慰释放。
这是当然了,只顾帮着爸爸纾解的儿子,恨不能手嘴并用,一边用弹钢琴的两只手小心地撸动布满阳筋的柱身,一边小口地把顶端送进嘴里取悦,生怕怠慢了贵客般的卖力。
还天真地以为,只要父亲舒服地射出来了,自己就能摆脱被亵玩的命运。
靠坐在椅背上的父亲残酷又傲慢地想,然后用穿着袜子的右脚慢慢踩上那一根憋得通红的小东西。
“唔!”猛然间的刺激让鹿鸣倏地睁开眼,娇嫩的gui头磨在粗糙的地摊上,还贴着父亲的脚底摩擦滚动,战栗的快感顺着尾椎直接涌上大脑,连牙齿都颤栗着打摆,差点咬到还含在嘴里的gui头。
做父亲的被他猛地一咬,眼神便愈发黑沉,像弥散了大雾的冬季清晨,爱欲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看穿。
明明视频会议还在继续,房间里的两个人却都疯了。一个把儿子的Yinjing死死踩在脚底,感受着奇异的快感冲动在身体里勃发膨胀;另一个被父亲逼在桌底,明明痛苦得要死,却偏偏从这濒死的感受中尝到了一丝快慰,火热阳具贴在地面上又痛又痒,却渐渐地连着紧绷的小腹感受到一阵阵憋尿般的酸软。
“你所有的rou体灵魂都是由我创造,我就是你的造物主。”高chao连成一片海,来临的瞬间几乎带着灭顶般的爽快和窒息。
灵魂出窍之际,鹿鸣仿佛听见父亲的声音响起,可他分不了心睁眼去看。因为Yinjing顶端的小孔被死死按住,勃发的Jingye射不出来,回流的痛苦让他颤抖着白了脸。
“爸、啊!爸爸!”一切都抛诸脑后,管不了现在是不是可能被别人听见,他喘着气大声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