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够了的王爷把阮云松开,由着阮云浑身赤裸着坐在床上喘息,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瘦削的肩头,漂亮的眼睛因为窒息蒙了一层雾样的水气,微张的嘴唇旁边还带着些许暧昧不明的白ye。
他前几日被灌着吃的性药太猛烈,让他在应付空虚折磨的同时根本分不出心思吃饭,如今被一阵玩弄,只觉得眼前一阵泛白,身边的王爷却没有察觉,眼前的美人让人时时刻刻都想好好占有玩弄,他坐起来倚在墙上,伸手抓着阮云的头发让阮云爬向自己,然后把顺从的美人搂在怀里。
“被cao的高不高兴?”,王爷一手搂着他,一只手饶有兴致的玩着他胸前的nai头,满意地看着怀里的人脸上重新露出被情欲折磨的表情。
“高兴。”阮云有些颤抖道,他挣扎着闭上眼睛,一股细密的ye体正重新从肠腔缓缓地流出来。
是他已经开始享受被这种随意Cao弄任性发泄的对待了吗?
“你这nai子和女人的比可太小了。”王爷把手里的nai头捏扁又揉圆,由着怀里的人的呼吸压抑着破碎起来,他就喜欢这样的阮云,压抑却敏感,他从不反抗也从不叫床,无论是痛苦还是快感都只会强行忍耐下来,只有被Cao的狠了才会让本该尖利的叫声从紧闭的嘴中流露出一星半点,又或是在破碎的呼吸中被人觉察,偏他又格外敏感,两条长腿间总是稍一玩弄便汁水淋漓,让人忍不住想搂进怀里把他狠狠Cao哭。
手里的nai头已经变得殷红挺翘,王爷低头俯在阮云怀里伸出肥舌把其中一粒卷进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仿佛要从里面吸出nai来一样,疼得阮云闷声低哼,小xue的yInye却汹涌澎湃的涌了出来,混杂着残存的Jingye,涓涓地打shi床铺。
王爷一边吮吸,一边抱着阮云的屁股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阮云知道他在想什么,手伸向下面,扶着王爷早就Jing神了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来,灭顶的贯穿感让他一阵颤抖,却让王爷爽利地呼了口气,饶了阮云早就红肿不堪的ru头,他抱着怀里的美人在自己的鸡把上套弄,阮云敏感的点被狠狠地蹂躏,快感和濒死只是一墙之隔,眼前一阵阵泛白,让他挣扎着想逃,却一次次被王爷狠狠地按回在鸡把上,只是这次王爷却不着急发泄,直到怀里的美人被干到啜泣地从后xue淋淋漓漓地喷出水来,王爷才停下来,就着硬挺的Yinjing还插在小xue的姿势搂着阮云躺了下来,“真是个宝贝。”
自从王爷从蒙古迁到这江南定居以来,这美貌的南人也收了不少,只是少有阮云这般出色的,眼前怀里的阮云骨rou匀称,眉眼更是出色,一时心折,顿了一会儿,不由道,“听说你还有个弟弟。”
阮云只感觉自己周身都凉了,不由道,“他只有十二岁,还是个孩子。”
王爷不以为意,道,“年纪小才好调教。”
阮云微微有些发抖,他无法想象自己的种种屈辱和折磨复刻在自己年幼的胞弟身上,倘若他的家人也要如他一般生不如死,那他的忍耐还有什么意义。于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不要!”
“你说什么?”和硕特王爷低头看向自己一向顺从的禁脔,胯下的Yinjing狠狠地顶进小xue,收他胞弟的事情本是他随口一说,然而被他们眼里猪狗不如的南人反驳自己,却是一件更为严重的事情。
阮云痛得闷哼一声,低声坚持道,“不要碰我的弟弟。”
“这里哪轮得到你这个婊子说话,”王爷一把把阮云推到地上,甩了他一巴掌。
阮云低着头,嘴角的血一滴一滴滴到地上,他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昂扬的凶器也在自己头顶耀武扬威的甩弄着,王爷一脚朝他肚子踢了过去,俯身掐着他的脖子道,“这里哪轮得到你说不。”说完提着他的头发就拿阮云的脸蹭自己的阳具,从阮云小xue中带出来的yInye和Jingye悉数抹到他的脸上,“你已经毁了我,你不能再……”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巴掌,阮云的体力本就不如那蒙古人,加上数日的用药和滴米未进,此刻更是毫无还手之力,那王爷将马鞭取出来,三下五除二把阮云的双手反绑在后面,便开始了粗鲁地开始抽插,男人有意地让性交变成一场惩罚,阮云疼得说不出话来,“你不过个敞着腿撅着屁股等我Cao的性奴,”王爷打桩一样地一下接着一下,直到一股股热ye发泄进阮云的身体里。
王爷松开阮云,隐秘的浊ye一股股的从他的小xue里流出来,“下贱的东西。”王爷说着,从墙上取下自己另一套马鞭,狠狠朝阮云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