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含着自己咬疼的舌头缓了半天。
“好!说到做到!”年少气盛的气焰又旺了起来。
看来嬷嬷那儿养的还不错。
着了,急了眼,发泄两句而已。
少年一听这话,眼神瞬间亮了。自己可是受过玄铁训教的人,耐力自然了得,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欲念,他不相信自己会招架不住这个妖女。
清河沐浴完,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喂!你别乱来啊!你别脱衣服!我玄铁门的弟子是不会和你这般妖女做……做……做那种苟且之事的!”少年的语气吞吞吐吐,那般事简直难以启齿。
那种感觉折磨得他想发疯。
他好渴……
正如那春波荡漾。
清河褪去最后一件,随后侧卧在床榻之侧,即少年的身边。
少年被她的目光看的脸红,骂骂咧咧的声音顿了下,唇蠕动了几次,最后只迸出两个字,“妖女!”
他是从玄铁门中被花移宫劫来的,毕竟只是小少年,又被门派中人洗脑的厉害,所以一口一个“名门正派”,一口一个“妖女”也不足为奇。
少年夹着腿,一寸一寸地磨蹭着。
“妖!”妖女!
清河弯着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受折磨。他被养的有多好,此刻欲念就有多重,那种细细麻麻的酥麻感……她倒想看看他能忍多久。
有些傻的可爱。
痒……
再瞧那条粉嫩的小龙,随着少年的身体晃呀晃的,丝毫不带羞怯地展示着自己的风情。
啊,他咬着自己舌头了。
他感觉身体的温度在不断上升,水分在不断流失,一种无可抑制的痒从心底蔓延开来。
玄铁门也不是没来要过人,可花移宫只是说请来做客,过段时间就还回去了。况且人的的确确是被好生养着的,吃穿用度比在玄铁门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看着人被养的越发神采奕奕,玄铁门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
瞧那极为细条的腰身,腹部微微凹陷的线条,如蛇般地扭动,只怕是不小心就会折断。
花移宫(十一)欲色难耐h
“喂!你别脱了!”
少年缓过劲儿来,又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直到达到了锁链能移动的最大极限,“妖,妖女,你别碰我。”
他摆动着腰肢,眼里快流出泪来,却死死地咬着唇,将羞人的声音压在唇齿边。
少年暗暗责备自己不够小心,也在心里暗骂妖女手段多端……
该赏。
女性妩媚丰满的曲线瞬间映入眼帘。
清河用藕臂撑着头,长发散落在身侧,颇有兴趣地看着他。
一阵一阵的铁链晃动声在殿内回响。
身体内埋下的种子在此刻得到了浇灌,发了疯一般疯长,吞噬着少年的内脏,在他的四肢蔓延,窜入他的大脑,搅乱了他的最后一丝清醒。
等到那媚香逐渐浓烈了起来,他的身体早已发烫。
瞧那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只怕是指尖一碰都会留下一个红印,更别提压在上面翻云覆雨了。
无论是他扭动,亦或是在床榻上磨蹭,都只会让这感觉越来越难耐。
少年被欲望折磨得发红的眼睛看向她。
只是……
渴……
“我!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你这个妖女就死心吧!我玄铁门乃名门正派,是不会和你这个妖女有什么牵连的!你休想!”少年涨红了脸把头扭到一边,这个时候还嘴硬的要死。
她说。
她果真说到做到,没有碰他一下,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在一旁静静地躺着。
对着少年的抗拒,清河勾唇,只回了简单的一句话,“好,除非你求我。”
他的脸红的滴血,不敢看她,努力让自己忽略肌肤相亲传来的异样,“走……走开!别碰我!”
面上腾飞的氤氲之色,还平添了几分情欲感。
清河被他这副模样逗乐了,“你转过头看看清楚,我哪里碰到你了。”
她的确离自己还有着一寸多的距离,可那是……
果真是妖女,他眼波迷蒙之间想道。
清河但笑不语,眉眼里暗暗流转着风情。
他欲闭气,可越闭气,身体便越燥热,越忍不住再猛嗅一大口。
瞧那张薄粉的樱唇,微微启着,饱满水润,只怕是一口下去汁液便会迸溅出来。
“啊?”少年傻傻地扭过头,脸上还带着讶色。
好痒……
不愧是被花移宫调养过的可人儿,虽然他自己不曾愿意,但那些日日给他灌下的汤药,泡的药浴,还是彻彻底底的把他改造成了一个尤物。
鼻间媚香萦绕,待少年发觉之时,已不知吸入多少口。
清河毫不在意地褪去自己的衣服。在她看来,这种小兽,在她掌心里连水花都翻不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