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房间,别急别急。”阮昭用毯子裹着晏长雪上楼,别墅里并没有其他人,晏长雪的Yin道里还夹着阮昭的性器,他走路的时候不停地撞着晏长雪的花心,晏长雪腰也软手也软,搭着阮昭的肩膀抬头去亲他,整个人一直往下掉。
阮昭的Yinjing滑出来,晏长雪哭着缠在他身上,一只手托着绵软的nai子给阮昭看,“就在这里……阿昭、阿昭……我难受。”他都已经忍了一天了,晏长雪几乎委屈起来,他拿舌头舔阮昭的喉结,一边痴痴地仰头看着阮昭。
这老男人,阮昭没了办法,只好把晏长雪放在台阶上,他身下的毯子shi得不能看,阮昭剥开毯子,赤裸着身体正在发sao的老男人仰头看着他,他用手臂半撑着自己,胸前的nai子摇摇晃晃,老男子急得满脸泪水,手指滑过细软的腰身分开自己的双腿,那shi透红软的蚌口已经被男人cao开,春水沿着他的股沟流到地毯上,没有双腿的美人鱼连勾引都是笨拙的,只会用手指拉开自己的逼口,他拧着小Yin唇挤出一手心的手,羞怯又放浪地向男人展示他已经成熟的可以接纳欲望的性器。
阮昭刚把外套脱下来垫在晏长雪的腰下,晏长雪沾着一手的汁水已经递到他面前,老男人急的没了神智,小孩一样和阮昭炫耀:“阿昭你看我流了那么多水,你帮叔叔堵上好不好?”
“用什么堵?”阮昭压在晏长雪身上,低头去咬他的手指,同时胯下已经对准晏长雪的rou口。
晏长雪的手腕一转,自己含住了自己的两根手指,含含糊糊地说,“就像这样。”
阮昭被他勾得浑身燥热,恨不能把他的嘴也堵上,索性压着他狠狠cao进xue里,那rou洞得了Yinjing立刻缠上来吸吮,晏长雪有两套生殖系统,Yin道偏细窄,阮昭很轻松就能cao到宫口,然后cao开宫口,等着他把Jingye射进去。
晏长雪咬住自己的手指哭叫,他的手臂用不上力,整个人摇摇欲坠,阮昭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追着他的手腕一路亲到了晏长雪的唇边,晏长雪的手指还在嘴里,又被阮昭的舌挤进来,他松开手,乖乖地伸手舌头给阮昭缠。
老男人发sao的时候娇矜又懵懂,阮昭揉着他的屁股将他的rou洞干出叽咕的响声,晏长雪的nai子已经被他咬破了,就这样还不肯放过他,哄着老男人自己托着rurou给他吃。
要是他会怀孕就好了,大着肚子的晏先生委屈地缠在他身上求欢,连路都不会走,只能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肚子大着,nai水又胀得难受,哺ru期的双ru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吊带肯定裹不住,他只能穿胸衣,困在别墅里成了一条真正被他圈养的美人鱼。阮昭舔着晏长雪的耳骨,几乎把晏长雪的双腿拉成直线,粗长的Yinjing一下下狠狠地撞在据说不能怀孕的子宫口。
可怀里的人只会是鲨鱼,晏先生冷硬强势,床上的示弱纵容都带着哄小孩的感觉,阮昭没心没肺,自己脑补一番,咬着鲨鱼的脖颈逼他说sao话。
晏长雪抱着阮昭的肩膀躺在台阶上哭叫,他浑身无力,屁股一直在发抖,Yin道里不停痉挛,也不知道高chao过几次了。他的手指勾住了阮昭手腕上的珠串,像是抓住了浮木,死死地攥着那颗珠子。
阮昭的gui头停在他的rou口不动。
晏长雪急促地喘息着,nai球随着他的喘息起伏,他羞得全身发红,还是沙哑着嗓子说:“阿昭……我喜欢被阿昭的大鸡巴cao……”
阮昭尤不满足,小孩一样耍赖,“晏先生您要叫我老公。”他本来是故意逗他,不曾想晏先生好像就没把他的小孩脾气当回事,磕巴一下,平静地叫了一声:“老公。”
反倒是阮昭被他叫懵了,晏长雪这人做惯了上位者,就算知道他哄人,阮昭也没挺住,压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慢一点……阿昭,啊——”
晏长雪死死扯着他手腕上的珠串,只听见绳断的声音,珠串断了,十几颗檀木珠子霹雳吧啦沿着台阶滚了一地,只剩下晏长雪手心攥着的一颗。
而没了珠串的遮掩,阮昭手腕上那道旧伤痕就全无遮掩。
晏长雪无力地躺在台阶上等待阮昭射完Jingye,他的肚子鼓起来,阮昭已经在他的Yin道里射过两次了,晏长雪捂着肚子,腰酸得抬不起来,总觉得阮昭回来后他的身体比以前更不禁cao,更容易疲惫,阮昭弯腰用毯子裹起晏长雪把人抱起来,他靠在阮昭胸口等着阮昭把他送回房间,这一次的性事就算结束了。
阮昭一路把晏长雪抱回他自己的房间,就在沙发上又缠着晏长雪要cao他的后xue。
“你怎么了?”晏长雪趴在沙发上哑着嗓子问,身体又十分配合地撅着屁股,自己掰开tun瓣让阮昭cao。
阮昭舔着他的脊背不说话,晏长雪也就不问了,转身抱着阮昭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的rouxuecao肿,再射进来一大股Jingye。
等真正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晏长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躺在床上还下意识不肯睡着,听着阮昭洗澡的声音。
阮昭裹着浴巾出来,先溜达到床边低头亲晏长雪:“怎么还不睡?”
晏长雪抱住他的脖子亲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