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阮昭一只手抱着晏长雪的屁股,腾出来一只手点开一盏壁灯,晏长雪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指腹已经被水泡皱,随着阮昭走动时caoxue的动作摩挲着阮昭的后脖颈,有点痒。阮昭把晏长雪放在沙发上,握着晏长雪的手指快速抽插数下射在他的女洞里。
“啊!”晏长雪犹如脱水的鱼,无力地弹跳两下软倒在沙发上,他的一条腿被阮昭搭在沙发扶手上,等阮昭抽出来Yinjing的时候,他急促收缩着肚子,另外一只腿滑到地上,从xue里流出来的Jingye混着他的汁水顺着rou缝滴落在沙发上。
晏先生当真是个尤物,阮昭这一场性事干得酣畅淋漓,话也温柔起来,一边铺床一边交代晏长雪:“地上凉,你的脚别挨着地面,”他不习惯和别人在一起睡,正准备把晏长雪安顿好就回房间,这几天晏长雪生病,阮昭习惯了把他抱来抱去,有时候连厕所都是他抱着去的,两个人都忘了晏长雪平常都是用轮椅。
打了一个呵欠,阮昭捂着嘴回去抱晏长雪,刚转身就愣住了。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暖黄的壁灯,沙发离窗户进,灯光有点暗,和月光混在一起落在晏长雪身上,他大概是因为阮昭的叮嘱,努力收回了落到地上的那条腿,但是双腿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沙发上用一只手臂抱着自己的腿弯,这个姿势应该是不舒服,他腰下垫了一只靠枕,最后整个人抱着腿弯侧趴在沙发上。晏长雪在浴室泡的时间太久,肌肤呈现病态的红软,柔软的光落在他身上,看起来畸形又病态,偏偏勾人得很。
“晏先生,”阮昭朝晏长雪走,沙发上双腿残疾的老男人饱满圆润的大屁股朝着他,这个姿势让他的女洞一览无遗,他的肚子里装着阮昭刚刚射进去的Jingye,此时顺着合不上的rou道流出来,xue口一圈软rou已经被阮昭cao成紫红色,小Yin唇高高肿起外翻,里面水光淋淋,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晏大少的女逼有多么紧致水嫩,偏偏晏先生许是觉得不够,正用两根手指插在自己的rou洞里,也不知道是怕里面的Jingye流出去还是担心流不出去。阮昭弯腰揉开晏长雪的tun瓣,认真地问:“您还没吃饱吗?”
“阿昭……”晏长雪往回抽手指,他胸前两个nai球晃晃悠悠地挤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跑又没力气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阮昭在他的rouxue里插进一根手指,“我肚子很胀,”他低声喘息,脸色冷静平淡,话却很直白:“你刚刚射进去的太多了……”
虽然刚认识几天,但阮昭对于晏长雪的忍耐力还是有一定了解,他既然这么说必定很不舒服了,晏长雪身上青青紫紫都是阮昭刚才弄出来的痕迹,尤其是腰上和rurou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阮昭对床上的人向来体贴,即使已经被晏长雪勾起性致,闻言也没说什么,弯腰抱起晏长雪:“我先抱您去休息。”
晏长雪抱着阮昭的脖子,屁股刚好隔着内裤夹着阮昭滚烫的性器,沙哑的嗓子几乎说不出话了,面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我有点累了,只做一次好不好。”
阮昭忍不住笑起来,晏先生未免也太可爱了。他抱着晏长雪倒在床上,“全都射进去可以吗?”
晏长雪眼睫毛轻颤,手指软软地搭在阮昭手臂上,只是点头说:“好。”
又sao又可爱,阮昭心理下了评语,接着动作迅速地开始了新一轮“工作”。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阮昭被晨勃弄醒,Yinjing泡在又软又热的水洞里,他还没有想清楚这是在谁床上,已经压着人cao起来,甚至因为怀里的人过于柔软性感,他勾着晏长雪的腿弯一边cao一边埋头咬他的ru头。
“唔……”晏长雪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突然被他闹醒,皱着眉抱着阮昭的头挺胸说:“慢一点……阿昭,阿昭。”之前他的雌性激素被压制太狠,如今反扑起来格外凶猛,这两天又加上发热,晏长雪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阮昭一直想不通小小的发热在晏长雪身上就这么严重,最后几乎是靠着强效的安眠药才让他撑过来。阮昭模糊着完全醒过来,抱着晏长雪果然放缓了速度,还顺手摸了摸晏长雪的额头,确认他没有再发热后又闭上了眼睛,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caoxue。
彼时春光正好,满园子花树都开了,近处是丁香泡桐和紫藤,远处群山连绵,花草树木的香味与春日深山里特有的清冷水汽混在一起,是不知今夕何夕。
晏长雪没有等到阮昭射出来就又睡了过去,阮昭倒是逐渐清醒了,晏长雪满肚子Jingye,小腹微微鼓起,阮昭无意识地揉着他鼓囊囊的小腹,舒服得Yinjing都不想抽出来,这么一个姿势抱着晏长雪发了好一会呆才起床洗澡。
他洗完澡晏长雪还在睡,阮昭拾起台词本倚着窗读小书生和仙女的故事,剧情刚好走到小仙女情窦初开,他一边背着书生傻气无知的台词,一边等晏长雪睡醒。
“唔……”晏长雪睁开眼睛又闭上了,“你在做什么?”他一场梦尚未完全醒,含着笑问:“来了多久?怎么不叫我起来?”
“你难得多睡一会。”阮昭随手翻过一页。
晏长雪闷声笑:“你是不是又和人生气了?躲在我这里,也不怕他们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