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舱室里,空气里都弥漫着雌虫的sao味,还有属于雄虫的草木烟气,揉杂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罩子。
塞度尔特瘫软在地上,面颊有病态的晕红。
秦非给他拆开脚镣,然后托起雌虫的头给他喂了一支补水营养剂。
变故只在一瞬间,原本软瘫在地上的雌虫忽然一跃而起,迅猛的锁住了秦非的咽喉,把纤弱的雄虫一把掼在了地上。
他的动作非常的快,秦非完全不及反应就被按倒,后脑磕在地上顿时脑袋一晕,天旋地转。
而塞度尔特把秦非按倒之后,立刻起身夺走了对面小桌上的终端向门口冲去。他在入住之后就对这个舱室进行了简单的改造,这个舱室的门并不受总控制室管辖,他无论何时都可以凭虹膜或者指纹解锁。
只要他能够出去,只要他能够出去……
塞度尔特摔在了门上,准确的说是被无形的触须拍在了门上。看似软弱却无比坚定的力量压迫他的躯体,夺走了他仅剩的力气。
塞度尔特的手绝望的按在门上,离仪器只有短短一掌的距离,可是他却无法挪动一下。然后他听到了背后传来的笑声。
秦非揉着脑袋坐起来,对着颤抖的雌虫展开了双手:“怎么不跑了呢?我可是给你机会了,可是你还是没有跑掉。”
“你也没有杀掉我,是不能呢?还是不敢呢?”
虫族雌虫的身体素质差异很大,这是生理无法抗拒的,何况塞度尔特是个他所见过,Jing神力和rou体最为强悍的一个。当然费lun也没对他下手过。
刚才那一下塞度尔特完全可以捏碎他的喉骨,或者直接把他撞晕。只要秦非失去反击能力塞度尔特就可以反败为胜。
但是也没有一只雌虫能违逆本能,在身上挂满了雄虫的Jingye,浑身都被对方信息素浸透的情况下下杀手。
只是一瞬的迟疑,塞度尔特再度失去了他的自由。
雌虫趴在门上,口中发出了甜腻的呻yin,他的本能在驱使对雄虫摇尾乞怜,而皇后斑蝶的首领在拼命的摇头,背上肌rou鼓起,仍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塞度尔特挣扎了很久,又或者只有短短一小会儿。
秦非揉着疼到发麻的脑壳,走过去轻松拽过塞度尔特的发丝,欣赏了下他布满yIn荡chao红,咬牙忍耐的狰狞表情。明明眼神已经涣散,可是还有一根细丝顽强的吊着他,不肯堕落深渊。
这可真是……太可爱了啊。
就着被按到门上的姿势,秦非扒开丰满深邃的tun缝,抬起大鸡吧Cao了进去。
发痒空虚的后xue突然被填满,塞度尔特几乎要喜极而泣,他刚刚收拢回来的Jing神,就像沙滩上的城堡一样,被海浪一拍就散去了。
gui头轻松插入松软的后xue,秦非并不在意塞度尔特的感受,而是按住手感极好的大屁股,抽打这弹性的rou团。
布满红痕的routun不知羞耻的弹跳起来,吸附在掌心。
刚刚经过一通折磨的rouxue干净绵软,无比乖顺,虽然没有了什么吸力但是触感仍旧美妙。绵软的感觉rou道哪里都能捅,插到rou壁上也会受到热烈的欢迎,簇拥过来讨好gui头马眼。
“虽然贱,但是里面真是嫩的很啊。rou厚的感觉我都能在你肠子上Cao出个洞。”秦非舒服的叹息:“主人Cao进来了,贱奴该说什么?”
塞度尔特浑身都在颤,泪水布满了他英俊而棱角分明的脸,右手仍在拼命的往门锁上够。
秦非故意没有完全锁住他的动作,就是在享受塞度尔特挣扎扭动的姿态。
“呜——贱xue感谢主人赏脸Cao贱xue,谢谢主人的大鸡吧插我的xue——痛!”却是秦非插着插着往里面捅进了一根手指,指甲粗暴刮过肠壁,疼的像是破了。
手指插进去的感觉很舒服,rou壁丝滑柔嫩,热乎乎的。秦非又谈进去两根手指,在松xue的包裹下半扣住自己rou棒,轻柔的按摩柱身,在摩擦中带来更多的爽利。
“蠢货。”秦非轻嗤,轻踹了塞度尔特脚踝一脚,让雌虫乖乖分开腿翘起tun,让他更加方便动作。
在雌虫rouxue里用手指抚慰自己是个新奇的感受,秦非看塞度尔特几度挣扎也没有让右手挪动一分,终于崩溃的大哭起来。
“我要高chao了!贱奴又要高chao了!贱奴真是太下贱了这样也能高chao……贱奴不配高chao啊啊,贱xue不要高chao~”塞度尔特额头抵着门大哭,不跟随他意愿的yIn贱躯体被秦非掌握。
松软的后xuerou壁在刺激下收缩,括约肌胆怯的含住了rou棒柱身和秦非的手指。
在高chao中秦非也没有放过他,反而将乖巧讨好的rou环扯开了一些,换个角度去戳塞度尔特的前列腺。
“不要高chao~贱xue不要高chao了呀~”感知都被信息素弄得混乱,塞度尔特完全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春药哪怕被射了出去仍旧有留存,把他的躯体,每一块都熏陶的yIn浪无比。
“让贱xue出去吧……求求主人,好爽!求求主人再Cao一Cao,狠狠的捅那里,玩坏也没有关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