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得说有点被这只雌虫迷住了,费lun清醒的时候寡言而冷酷,然而一被拖上床就会变得不知所措任秦非摆布,软乎乎的。
介于秦非只想Cao他,所以秦非感觉还不错。
当费lun醒来,便看到雄虫文静的侧脸,长长的蓝发垂在背后,有几缕簇拥着Jing致的面颊。
这是他的雄虫,费lun缓慢的眨了眨眼,将单薄的雄虫抱在了怀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了,甚至身体也被简单的打理过。他用下巴蹭了蹭雄虫柔软的发顶,心满意足。
雄虫都挺爱惜自己的头发的,想到当时的秦非不得不剪去头发逃亡,他的心里就闷闷的。
当然,对于费lun天然带着妖孽冷酷感的脸来说,秦非并没有办法发现这家伙的一点感情波动。
作为被拍卖下来的对象,秦非之后自然跟着费lun去了早就订好的包厢。
费lun换了一身衣服,墨蓝到发黑的底色配着长长的下摆,将长长的虫尾掩在衣摆下,嚣张的露出一截尾钩,又凶又飒。
只看脸根本看不出底下的躯体正在发情,也想象不出底下的yIn靡。
绒球还被紧紧含在体内,也不知是什么材质,被yIn水和Jingye浸泡的涨大了一圈,毛刺刺的。扎着里面yIn乱的嫩rou,刺激的费lun不住的夹腿。秦非不放话说拿出来,他也不敢动,只好忍着。
秦非挑了个软软的沙发坐,毫不顾忌的打电话叫餐。雌虫的恢复力非常强,他都感到累了,费lun不过晕了一会儿就又开始生龙活虎,明明他都收了信息素了……
不对,如果他不用信息素的话就是个普通雄虫,在巨大的武力值差距下任由雌虫揉圆搓扁。但是搓就搓吧,已经足够了,他不能暴露更多。
费lun的靴底敲击在地面上,嗓子还有一些哑:“加上酒,我想要。”秦非抬了抬眼,呼吸停了停,还是叫了一份红酒。
虫族有类似葡萄酒这种文艺的东西,不过就跟雌虫重欲的本性一样,这酒多数用来催情,酒Jing度高起来也能起到安抚作用,属于奢侈品。
秦非又飞快的抬眸看他一眼,费lun半俯下身,手掌撑在秦非背后的墙上:“乖,我会让你先吃完。”说着低下头,用另一只手抬起雄虫的小下巴,细细的舔吻雄虫的唇瓣。
费lun吻技算不上好,胜在不用换气和投入,他吻着吻着就把小雄虫按在了沙发里,本来还想让秦非歇会儿,可是一沾上秦非的唇他就忍不住了。
他让雄虫离开了那么久,恨不得永远也不放手。
直到门铃响秦非才得出空来把雌虫推开。起身去开门时看见费lun锐利的虫爪在沙发扶手侧的金属上留下两道白痕。
雄虫心里默默一抖。
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之后,费lun的味道就特别鲜明,秦非吃饱了缩去床上睡。费lun随后压上来,用Yin沉的美目注视了懒洋洋的雄虫片刻,在秦非以为要有所动作的时候,费lun贴近秦非皓月般的面颊,吻了吻:“不会让你逃掉了,睡吧。”
雌虫勃起的,柔软又烫人的物件贴在秦非的大腿根处,秦非睁开眼看见费lun垂下的纤长睫毛,确定雌虫难得君子一次之后彻底的闭上了眼。
秦非想的没有错,费lun这只雌虫在之后的日子里根本没有第一个夜晚的君子,或者说只有第一天被折腾到了。剩下的时间,费lun特地从前台要了按摩棒和各种助兴道具,秦非第二天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挺翘的屁股,冷面妖孽的费lun上校正跪趴在床上,用两指努力分开后面的小洞,想把一个按摩棒塞进去。
听到动静冷漠的回头看看秦非懵逼的脸,超自然的把按摩棒往边上一丢,扶起秦非晨勃的rou棒就吞了进去。
秦非……秦非在来得及生气之前就开始哼哼了。费lun大概忍了半个晚上,一直没敢吵醒他,忍的无比焦躁浑身火热,头脑都迷蒙了。按理说昨天被射了一肚子会减缓发情,可是雄虫本身就是雌虫的春药,更是费lun心心念念许久的心上虫,发情根本不受控制。加上秦非睡着后控制力下降让信息素散了点出来。
费lun能忍到秦非自己睁眼已经是自制力惊虫。
早上来一发,shi软的rouxue如同极品的飞机杯一样套弄尚还迟钝的rou棒。舒服的rou棒立刻抬起了头,柱身被夹的舒爽无比,秦非躺在床上没有动,好好的享受了一把雌虫的服务。甚至有闲心伸手够一下旁边插好吸管的果汁。
费lun双手撑在秦非脸侧,有力的腰快速的前后摆动,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每个音节跳出来都让他回想起喉咙被作为性器官使用的快感,增添羞耻。
粗大rou棒不断的刺激着肠内软rou,让雌虫有一种要炸掉的感觉,简直要把费lun逼哭,受不了快感又停不下来,只能一次次把自己的脆弱之处往rou棒上撞,就像自己给自己上刑一样,任由快感在体内堆积。
费lun堪称冷艳的脸上带着渴求的表情,双眼朦胧带水,那鲜红两点ru头就在秦非面前晃来晃去。
被雄虫Cao实在太爽了。和按摩棒完全不能相比。难怪明明有那么多情趣道具在,雌虫还是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