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轻点,我待会还要下去呢……”
“那就别咬这么紧”周屿掐着他的屁股,使劲扳开,次次都顶在最深的嫩rou上,雪白的屁股一下下撞在结实的腰腹上,肿的可怜。
他的Yinjing被粗暴地撸了几下,几乎要惨叫出来,马上就被捂住嘴,“小点声,别把佣人招来!”男人几乎是没有任何爱怜地把他当做一个泄欲机器,只顾着cao,他想快点弄完,害怕宴会结束林深找不到自己。
纪言艰难地扭过头,一边用讨好的眼神望着他,一边舔他的手指,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他的侧脸和林深最为相似,周屿恍惚间以为自己在cao林深,他的囊袋收缩,突突跳动,这是他要射Jing的前兆,身下的人顺从地沉下腰,翘起屁股,好让他内射。
周屿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发,心里却不怎么痛快,他靠在枕头上,掏出烟来吸,纪言知道他脾气古怪,凑过来殷勤地给他点烟。
“下周我要出国拍戏,下个月才回得来。”这话的意思是想Cao他的话得下个月了,周屿点点头,用手摸了一把他的大腿,纪言曲起腿,方便他摸。
“我最近公司也挺忙的,不能经常见你,玩的开心点。”周屿估摸着宴会快结束了,站起来穿衣服。
纪言有一点好,不该管的绝对不多管,兴致来了凑在一起打个炮,平时就各玩各的,这也是这段关系能维持近一年的原因。偷情,注定不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周屿有一段完美的婚姻,他爱林深,他不想打破这种平衡。
“我刚才看见他了。”纪言突然说,他躺在周屿旁边,大咧咧的敞开自己的身体,皮rou上布满性爱的痕迹。
周屿立刻黑下脸,“我他妈不是叫你少在他面前晃吗?”
“别激动,我就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纪言跪起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下巴,“万一他哪天发现了怎么办?”
“那你就给我藏好了。”周屿推开他,拉上拉链,理了理衣服,又是一副矜贵公子的模样,还不忘叮嘱:“我先下去,你等一会再出来。”
下去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林深,正坐在大厅里和他姐聊天呢,心灵感应似的,林深一抬头也望见了台阶上的他,隔着人群,朝他举了举酒杯。
周屿清了清喉咙,大步走过去:“姐,你们聊什么呢?”
“哦,周屿啊,我们正说你呢,一晚上都没人影。”
“遇见个老同学,聊了会。”周屿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对了,姐,姐夫最近还好吗?”
周芸的丈夫几年前出了车祸,下半身瘫痪,常年卧床,极少露面见人,林深也只是听周屿提起过。
“Jing神比以前好多了。”周芸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说,“还是不爱见人。”
“上次我朋友送了些补品,放在我办公室呢,改天给姐夫送过来。”
“不用了,你和林深留着吧。”周芸温温柔柔地说,朝他们笑一笑:“我该走了,你们玩够了就早点回吧,路上开慢点。”
林深站起来,送走周芸后,周屿牵着他的手在院子散步,他们家种了不少花树,Jing心修剪过,现在开了一部分,林深也分不出来什么品种,只觉得清香扑鼻,和周屿商量着在家里也种上一些。
“喜欢?但是种室内可能长得不会这么好,下次带你回老宅移几颗回来,我小时候住的地方被我妈种了一大片,特别是玉兰,一到春天就开满了花,我姐小时候花粉过敏,又喜欢得不得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路上没什么车,周屿试图找点话说,但林深很明显兴致不高,一直看着窗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他捏了捏林深的手:“困了吗?”
林深转过来,看着前方:“有点,酒喝多了,头晕。”
他可能真的喝得有点多,脖子和脸都有些微微泛红,琥珀色的眼睛茫然地盯着某一处。周屿揉了揉他的头,“睡吧,到了我叫你。”
“你慢点开啊。”
“我知道。”
林深闭上眼,睡过去前还不忘怼他:“你知道个屁......”
他很少说脏话,看来真的是醉了。周屿放慢车速,开了舒缓的音乐,寂静里他想起了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常常去看夜场电影,回去的路上林深也会打瞌睡。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现在和三年前比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周屿没有按照说的那样叫醒他,而是把他背回去的,林深睡得很熟,头发上不知何时沾了一片花瓣,周屿笨手笨脚地帮他捻走,害怕吵醒他。
他在林深面前偶尔会流露出笨拙和过度小心,可能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把他当成老师,潜意识里的尊敬和爱慕。
他的老师变成了他的爱人,他已经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他。
周屿俯下去亲吻他,解开他的衬衫,含住他胸前的ru头,轮流舔舐。没一会那两粒就挺立起来,在吮吸下变肿变红,周屿用牙齿轻轻叼住它们拉扯,试图让它们变得更为yIn荡,像母犬哺育时鼓胀的ru首。也许穿个环能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