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绝对不放过你。”戒痴瞪着一脸笑意的赭青鸾,心中立誓道。 “难道本宫伺候你不舒服,这般凶神恶煞。”赭青鸾看了一眼戒痴,露出一脸无辜,然后像戏文一般说道:“那等会让你儿子来伺候你,你可满意?” 戒痴一听,更是心脉暴涨,虽然他和他儿子早已有过肌肤相亲之实,但那是你情我愿。现下他儿子理智全失,跟只淫兽没什么区别,若是和他做,岂不是跟强奸一般,虽然他是被下了药,但是……而且,赭青鸾话中背后的意思,就是说要一同吸了他们父子俩的阳气,难道他们父子俩真的要在这一晚双双死在这妖孽的手上? “不行,得想想办法,他死了不要紧,但他唯一的骨血绝对不能死。”戒痴心中想到这一点,纷乱焦虑的心绪渐渐地平静下来。唯今一途,只有找到方法,把自己的肉茎从赭青鸾的阳穴脱离出来,才能以图后面脱身之事。正阳心法,正阳心法?…… “可以了,把他引到床上来。”赭青鸾一看戒虎酡红的脸上升起一丝不耐,想是已对江大城的大嘴有些厌倦。江大城依依不舍地狠了狠地嘬了一口戒虎布满淫液的大龟头,然后牵着他走上床边,把他一把推到了戒痴雄厚的脊背上,自己握着自己的大鸡巴站在床边狠狠地搓动,满脸淫相和渴望。
他摸到自己的怀里取出那“春情丸”想随手扔了,这“春情丸”看名字就知道是种催人情欲的春药,而且药效极强,不过有一个坏处,这“春情丸”的保质期只有几个时辰,过了期限,就没有作用了。他下午偷偷摸摸地跑到镇上的“红怡楼”,向楼中的老鸨买了一粒来,这“红怡楼”的老鸨虽说是他远房的表亲,但这娼妓之地,哪一个不是爱钱的,自然是狠狠地敲了他一笔,还卖了一粒保质期极短的春药给他,不过还好有提醒他这药过了几个时辰,就没用了。大牛那时想,跟柳小清半会就能见上,这药自然是有用的,他哪里想到这柳小清两年都没失过约,这次却在他买了药,放了他的鸽子,实在不能不让他有些郁闷,可惜了他存了好久才攒得几两银子。大牛刚想扔,一想到这药可是花了好几两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实在心疼不过,手腕一转,把那手心的药扔进了嘴里,和着唾液咽了下去。他想大不了,晚上自己多打几炮,多出几次阳精,反正他身强精壮,免得浪费了可惜。当他吞了药丸,提步朝熟悉的卧房门口走去,走了几步,他就觉得全身涌起一股股热流,裤裆里垂软的阳物也慢慢地抬起了头,不一时,就硬硬地顶着了他那粗麻短裤,好不酸涨。他心想,这老鸨还果真没骗他,这药可真够灵的,只是可惜柳小青,不然……想到这里,鸡巴猛地一涨,那沈沈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布满粗茧的大掌不自觉地捏住了包在裤中的大龟头,一阵重捏猛搓,舒服得他连哼了几声。正当他走到门边,想推门进去,然后脱了衣裤躺在床上好好安慰一下自己寂寞好久暴涨的大阳具,他听到一声男人因兴奋那种的呻吟声,接着是劈啪劈啪的一阵声响。已经过人事的大牛当然听得出这些响动源于什么,只是他惊讶他房子中怎么会有人做这档子事,难道是有人趁他不在借他的房子偷情?想到这里,大牛的鸡巴一阵抖颤,这种碰到别人偷情的刺激让他不由的一阵兴奋,握着大龟头磨动的手,也跟着加快加重了几分,憋着气息的嘴里异常的火热干燥。 “啊……啊……儿子……儿子……”当大牛听到这声似痛苦似愉悦,带着有些虚弱之感的呻吟后,吓了一大跳。他房中正在做那档子事的竟然是两个男人,而且还是——父子?!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中他的脑袋,全身好象被一阵电流袭过,止不住的痉挛颤动,那怒涨的大鸡巴更是一酸一涨一抽搐,竟然射出了少许的白浆,爽得他来不及掩嘴就啊地一声哼了出来,内裤中的前端一片粘粘的濡湿和凉意。 “谁?”屋内一声重吼,他还来得及回头跑,身子好象被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自动开启的房门中给吸了进去,然后身子一麻,扑在地上的身子动弹不得。心中暗暗叫苦道,这乱伦的父子竟然是武功高手,今晚被他撞见这一事,焉有命在?当他正胡思乱想之际,两耳听到那啪啪撞击声停了下来,接着是一声声特别急促的喘息,像从牛喷气一般。然后原本黑暗的房中一亮,有人点上了灯火。接着他朝着地上的眼睛余光瞥到一只大脚,扑在冰凉泥地上的身子被某人的手一翻,仰躺了过来。 “大侠,饶命啊。”大牛双眼一闭,求饶道,心想他今晚是在劫难逃,再也见不到他的小青了,心里自然是一片凄惨和恐惧。 “你是谁,为何三更半夜偷偷摸摸潜在别人家的门外?”他只听一个沈沈却像是有些有气无力的声音道。 “这是我的家,我有事半夜……才从外面回来。大侠……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小人一命。”大牛仍是紧紧闭着两眼,哀求道。他心想他看不到这两人面孔,可能对方一心软,放了他也说不定。 “这真是你家?”大牛又听那个听上颇有些年纪的声音道。 “小的要是撒谎,天打五雷劈。大侠要是不信,你可以抗开房子左边的大米缸,下面有一块木板,木板下有一个红盒子,里面装了我爹娘传给我翡翠镯子。”大牛虽然有些木衲,但到危急关头,这脑子还是够使的。 “……我信你就是了,你睁开眼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