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虎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看了看微微泛着光亮的四周,心中才道:“原来只是一场梦,幸好!”
睁开眼睛的戒虎哪有不懂得道理,连忙一挺身,双手抓住男子的腰部,大龟头对准他那粉红的菊花穴口,正想一用力,破门而入。这时突然,房门被啪一声退了开来,只听一声怒吼道:“孽子,看你做的好事!”
戒虎含了几下,舔了几下,心中的疯狂的欲念让他不得不握住自己破裤而出的大鸡巴重重的抽动,而另一手握住戒痴越发烫硬的肉棍,也上下抽动。他现在已被疯狂的欲念冲昏了头脑,怎么会考虑戒痴要是醒来,他该怎么办。
戒虎两手一挡,“爹”一声叫唤,眼前的场景突然一片模糊,最后变成了一团黑暗之色。
他一手抽动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抽动着戒痴的鸡巴,完全沈浸在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欲涛之中,呼吸也渐渐的变得沈重。哪会注意到他手中鸡巴下,有一个人正挺着他的大屁股配合着他手中的动作。
戒虎再一次握住,俯头过去,嘴里已干燥的厉害,当他凑近戒痴矗立的阳巨时,他能呼吸到一阵阵浓厚的雄性体味,这种味道让他更是热血汹涌。
当戒虎的一根手指碰到那隔了料子散发出一阵阵热气的棍子时,好象指头被电了一下,让他的手指反射性似的卷曲。他伸出一只手压住像是快跳出胸腔的心脏部位,然后又憋了一口气,慢慢的张开五指,轻轻的圈住了他老爹那披了衣裳的小兄弟,然后慢慢收紧。
虽然看不清楚,但那轮廓就可以说明这巨物是如何的庞大与坚硬挺拔。
他的手抖了抖,被子好象变得千斤重,提也提不不起来。他裤裆里垂软的鸡巴又生龙活虎了,柔软的龟头顶着有些粗糙的料面,微微有些发痒……
在一番挣扎之后,戒虎终于出手了。他的心在嘭嘭地跳,好象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黑暗中慢慢伸过去的手,好象有千斤重,而且还在微微发抖,甚至整个身子不自控的哆嗦了几下。
他以前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龌龊,他伸出手,慢慢把戒痴的裤衩往下拔,幸好裤衩很宽松,他没有什么阻碍的顺利地把戒痴的裤衩前端拔至肥大的两颗卵蛋下面,那根巨物的粗大轮廓终于真实的映进了戒虎眨也不眨的眼里。
在一连窜重复的动作之后,戒虎的精关终于忍受不住洪水的冲击,再狠狠的抽打了几十下之后,恩哼了一声,大鸡巴暴涨,雄精猛的像火山喷发似的,一股接着一股的喷了出来。而他正在极爽时,一个身子突然站了起来,一只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根巨物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嘴里,随着几声闷
他慢慢的伸出舌头,感觉那团圆肉的所在,像梦中那男子所做的一样,先是舔了一下这巨棒的顶端,咸咸的,然后他舔了一下棒身,接着是裤衩的松紧带挤压的更为强大的卵蛋,卵蛋上有几根毛,搔过他的嘴唇,痒痒的,引得他又是一丝激动。而且当他想到他正舔着他爹的宝贝时,这种有违道德的羞耻转化成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袭遍整个身体以及神经。而他裤子里的大鸡巴滋一声竟然顶穿了内裤,好不勇猛强悍。
片刻之后,男子更为用力含了一下戒虎的大鸡巴,突然转过身子,像狗一样趴在了床上,回头笑道:“来。”
得油光发亮。
戒虎苦笑,他还不知道他老爹还有踢被子的毛病。正想拿起被子一角盖到他老爹身上,突然看见他老爹宽大的裤衩处顶起了一个壮观的三角帐篷。那种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视觉刺激,又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蓬勃的冲动,而且这让他又想起了洗澡时他老爹展现在眼前的裸体。
借着光线,又看向躺在一边正打着呼噜的戒痴,光裸着上半身,四仰大叉地踢了被子躺在那里睡得正舒服。
“孽畜,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竟然和极乐宫妖孽……同流合污,而且还做出这种为人不齿之事,日后遭千人唾骂,不如现在我一刀劈了你,也好保存正阳宫的百年声誉。”戒虎大骂一声,说着便一刀挥了上来。
戒虎神智一清,转头一看,却原来是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老爹戒痴,只见他两眼怒睁,满脸杀气,手中还提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戒虎轻轻捏弄了一阵,但心里似乎有一股东西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的整个身心都在颤动。他想毫无距离的欣赏抚弄它,而且让他微微有些羞耻的是,他竟然想尝尝它的味道,但这点羞耻之心,却让他倍感刺激。因为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仍是清楚的知道这人是他的爹,而不是别人。
而戒虎已爽得闭起眼睛不自觉配合男子的含根动作,挺起他的大屁股,一上一下抽插起男子的嘴来,而且越挺越快,甚至那床板也跟着响起一声接着一声的碰撞声。
也许是戒痴的鸡巴太大,戒虎的五指竟然合不过来,但是那种硬中带软的触感,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还是毫无遗漏地从戒虎的掌心一直传递到他的心里,激起一片欲望春水的涟漪。
“爹,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戒虎一看戒痴这架势,心中叫苦不迭,结结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