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汗的故事
体院武术专业毕业做什麽?
我一时陷入了困境。到一个中学当体育教师,或者到专业武术队当副教练?一时也没有落实的具体单位。
去当替身演员?以往已经有不少人都走了这条路。
我困惑了。
正好部队来学院要人,而且要的正好是拳击、拳术的教练。我想这可能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就这样,我在某部当了一名中尉——专职的拳术散打教练。
一年後,由於我训练的特种兵,有两个人在全国的散打中获得了名次。我也正式下连队当了一名副连长。
又是一年的时间,我和李连长配合默契,在全军的大比武中,又连续获得好名次。军长决定给我们连拨一笔款,建一座体能训练馆。李连长好高兴,拉上我进城,落实这件事。
那一天也是该当有事。
我和连长跑了一整天,也没有顾上吃饭。等办好拨款手续,又落实了设计院。而且设计院一听是给军队做设计,不仅主动提出免收设计费,还主动帮着落实施工单位。李连长一高兴,就空着肚子,与设计院的领导多喝了两杯。
回到招待所,我看见他的脸通红。就赶忙沏了一杯浓茶,让他喝了。帮他脱了衣服,盖好被子,早早睡下。
我看了一会电视,擦洗过,看见连长蜷缩着身体,脸仍旧通红,服侍他喝了一杯水。问他还需要什麽?连长摇头,我摸了一下他的脑门,滚烫。
其实前天晚上,连里有个战士发了阑尾炎。连长带着一排的几个战士冒雨送到医院。一夜没睡,天亮才回来。两眼熬得红红的,嗓子哑哑的,就有些感冒。
我手脚着忙,就找服务员,想要点发汗药。谁知道整条楼道里,就是没有一个服务员。
哪里去找服务员?我急得在楼道里大声喊叫,却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我就要背他上医院。
“少麻烦吧。快睡,明天还有多少事情等着呢。” 我知道连长的脾性大,发起火来:眼瞪得象铜铃,眉毛都能立起来,Yin沈的黑脸上,肌rou发颤,沈着声音,好不怕人。我只好不作声,悄悄地躺下,也睡不着。
停了没多大工夫,我就听见连长的牙‘得得得’的打颤。我知道连长壮实,从不得病,这一感冒,就特别重。赶忙拉开灯一看,连长的脸血也似的红,双目紧闭,全身发抖,缩成一团。我吓坏了,一时手足无措,已经近十二点,深夜招待所到处无人,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大个,你帮帮我。”连长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大个,你帮我发发汗。”
“行呀,你说,怎麽办?”我着急了。
“给我倒杯开水。”我赶忙就倒,他一连喝了三杯。
“把你的被子也给我压上,咱们一起睡。”连长的眼睛也没有睁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搂住我,帮我发汗。”
我赶紧把我的被子、连铺的毯子一齐拽出来,压在连长的被子上。我轻轻地揭开连长的被子,连长的全身红通通地,好不怕人,赶快钻了进去。
我关了灯,立刻搂住他滚烫的身体。连长也马上伸开双臂,紧紧的搂住我,把脑袋靠在我的怀里。
“把我连脑袋蒙住。”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一个翻身就爬在我的身上:“楼紧我。”
我一米八四的身高,连长趴在我的身上,脑袋就放在我的胸口。我把被子拉到脖颈下,蒙住了他的脑袋。
我自幼生长在北京,自谓多经广见,长这麽大,没见过这麽发汗的。没有办法,只好紧紧的抱着连长滚烫、灼热的身体。
我楼着他火热、滚烫的身体,真没有想到,这个办法还真管用。没有多大一会儿,连长开始出汗,我已是汗出如珠。大约有一个来钟头,我们两个都汗出如浆,连长的汗流到我身上,我的汗再流到床单上。我仍旧紧紧地搂着他壮实的身体,感到连长的身体shi淋淋地,却不再发烫。
“啊——”他长长地出一一口气,把汗水淋漓的脑袋伸出被外:“这边不能睡了,挪个窝吧。”
的确,被子、单子全都shi透了。我俩的背心、裤叉也都拧得出水。赶紧找着浴巾,给连长擦干身体,也把自己也擦干。
我们挪到我的床上,我让连长先睡。我把两人被汗水shi透的裤叉、背心洗净、晾开。才钻进被窝,两个健壮的大男人,就这麽光溜溜的钻在一个被窝里。
“大个,夥计,今天你帮大忙了。”连长的眼睛又黑又亮,出神地看着我。
“又没用我什麽。”
看看表,时间已是一点多:“才一点,还能睡一个好觉呢,夥计,咱们睡。”
当连长的身体不再火烫,没有想到,两个健壮的大男人,赤裸着全身,钻在一个被窝,感觉就大不一样。连长的男人的体香比女人更诱人,更撩人的心扉,我们怎麽也睡不着了,身旁谁着个健壮的大男人也会这麽美妙,连长的肌rou坚实,皮肤也是这麽柔软、滑爽。
我的体毛比较多,虽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