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心里一惊,要站起来而不被人发现也来不及了!只有急忙就势朝左边不断翻滚,正好那里有一堆粗大的生锈的管道,杜毅军迅速躲在了后面,在那些来路不明的人跳下围墙之前及时地将自己魁梧高大的身躯隐藏了起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杜毅军看清楚来的这几个人都是少年的奴隶,很凑巧其中一个刚才在小天的生日宴会上和自己一样,被幸运地选中,获得了好心的小天一顿美食和一次嫖妓的奖励。那人嫖妓的房间就在自己房间的对面,因此杜毅军一眼就认出了他。
虽然知道少年已经得到消息赶到了这里,但是杜毅军仍然不想趁这个机会逃出去和他们会合。因为少年一向残酷的虐待让这个体育学院的高才生心里早就对其恨之入骨了。尽管同样都是救人,但杜毅军并不希望自己在少年的命令下被迫去采取行动,他救小天完全是自愿的,完全是作为一个讲义气的朋友的身份去冒这个险的!
望着这些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男人扛着那个昏死过去的军人翻墙而出,杜毅军这才急忙站起来,他的耳边已经出现了愤怒地冲下楼来四处寻找的士兵们的吼叫。杜毅军机敏地一闪身,先是躲进了厂房边的小浴室,再腾腾腾几下翻上浴室的屋顶,顺着屋顶架着的一架摇摇欲坠的木制廊板不断翻腾攀爬,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躲进了满是军人的工厂主楼四楼外的一个阳台里。
四周的窗户都被锁死了,整个房间一片昏暗与憋闷。忽然,从在门外看管自己的靳刚的方向传出一阵阵沉闷的声音。耳听那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又逐渐恢复平静,小天双手不由自主地摩擦着双臂,下意识地退回了房门,却在后退时碰上了一堵温热的厚墙,压抑住的恐惧急速地就要从喉头窜出。下一秒,小天发现自己的嘴被一只湿热的手给紧紧捂住!
“别叫!”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刺鼻的血腥味一下子冲进了小天的鼻孔。
那男人无声无息地将他拉进门里,然后快速地将门关上、窗帘拉上,身手干净俐落。这一连串的动作,小天都一直被他钳制在身前。尽管小天极力地想挣脱他有力的大手,但在一见到那只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竟满是鲜血后,全身顿时虚脱恶心得直想呕吐。
“你不要叫,是我,杜毅军!”冰冷的话语一字一字沉稳地传来。
“是你?啊!怎么是你?你没死啊?”小天奋力挣开杜毅军那粘满鲜血的大手,扭过头望着体院学生那大汗淋漓的熟悉脸庞,惊喜地叫出了声音。
“嘘!叫你小子别叫你还叫!”杜毅军急忙一把再次捂住了小天的嘴,警惕地环顾四周,专心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响动之后,才慢慢松开手,低声对满脸欣喜的小天轻轻地说道:“外面那小子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但是我不能确定这附近还有没有人。”
说着杜毅军拉开房门,在大门的外面,被捆得象个大粽子似的靳刚嘴里塞着一团破布,正惊恐而愤怒地望着小天他们不断挣扎着。
(J)
“看来你是铁了心不管你兄弟了?好,下一个节目!”少年眼见年青军官还是没有投降的意思,气得声音似乎都有点颤抖。
一桶冰水迎面泼下,将邹俊武从头到脚湿了个透,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将他从巨痛的暂时昏迷中惊醒,还没等他喘上口气,几个男人就一拥而上,一阵棍棒相加,几下子就把这个被俘的军人从地上给赶了起来。
少年抬头朝那扇窗户远远望了一眼,见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从身边随手抓起了一条马鞭。
“看来你还真经得住打啊?体格还不错。看来你应该能伺候好我的。”少年的马鞭戏弄式的拍打着邹俊武满是汗水的面颊。
而此时的邹俊武全身裸露着,健硕的肌肉在汗水下透着光。破烂的军服早已经被脱光,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手铐铐死,他的胸脯向前挺,正在急促地起伏着。眼神里闪动着倔强与恐惧并存的神色。
“看看你们,给我增加了多少麻烦呀,深更半夜的还要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主办晚会演出。”少年用马鞭支着邹俊武的下巴,“今天的贵宾是你的长官和战友,你可要卖力表演,不要给他们丢脸哦?知道吗?”
说着少年手里的马鞭顺着邹俊武的胸肌和腹肌的中沟滑到了军人的裆部,稍一停顿便狠狠扎了进去!“啊。。。。。”睾丸的刺痛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邹俊武的肌肉因为痛苦而虬结在一起,一滴滴的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哦,还可以,你的睾丸还有够巨大的,性功能料想也不错吧?”少年将邹俊武那下垂的沉重睾丸又随意地拨拉了几下,转过身子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了一只又长又细的一次性塑料注射器来。
“你要干什么?!”邹俊武忍住疼,惊恐地注视着少年用一个小砂轮慢慢磨开一个装满不知名液体的微小玻璃安瓶,再很有耐心地撕开一次性注射器的包装,将那最多只有2毫升的药物仔细地抽吸进注射器里。
“不要害怕,这是好东西,你们当兵的平时性冲动了也没地方泄火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