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男孩每天都在激烈的电流中痛醒,从柔嫩直肠的深处毫不留情地窜遍他全身,刺激着这强壮的犬奴。他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rou,都在忍耐着尖针穿体般的疼痛。作为起床号的电流会强弱互渐地持续十分钟,确保他会完全清醒。而在这段过程中,男孩只能紧紧地攀住窄小的狗笼,咬紧牙关撑过这一段煎熬。
如果真有人能承受这样的折磨,或许也该习惯这每日必经的痛苦了。但经过凤尔改造的阿龙,却没有这样好运,强化过的感官神经让男孩变得更加敏感,痛楚与刺激每回都彷佛第一次般强烈。而且像阿龙这样的性奴隶就算被打到遍体鳞伤、皮开rou绽也会在一夜休息之後也会回复到肌rou光滑紧实的完美状态,甚至连後庭密xue都会紧致得有如处男一般。
所以为了便於调教,这个强壮男孩的肛门无时无刻都塞着各种道具,维持一定的尺寸。除非主人又想让阿龙体验一下处男破菊的痛苦快感,才会让他休息一夜,恢复後庭的紧致,然後再重新撕裂他的肛门。
最常用的就是一根二十公分长,足足有三根手指粗的巨大假阳具,这完全是由阿龙自己的粗红大屌取模制造。用热蜡取模的时候痛得阿龙死去活来,光只是轻触rou棒就足以让男孩疼得落泪,但尔少爷还不停地搓揉阿龙的大屌,或是叫他自己打手枪,折磨了他一整夜。
这根尺寸惊人的假屌也是尔少爷特别订制,橡胶表面上布满了许多金属小球,彷佛假屌上有着二三十颗入珠,这些金属球既可以放电也可以加热,假阳具内部还有着超强的震动功能,是个十足的残酷玩具。假屌的底部有两个小圈可以牢牢地固定在男孩肛门环上,要想排出只会让阿龙感受到肛门绷裂的痛楚,也让阿龙无时无刻都体验着被自己粗屌充满的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调教,这个黝黑结实的原住民男孩被训练得更加敏感,不论是电流的激痛或是後庭濒临撑裂的苦楚,对阿龙来说都不单只是折磨,同时也是最刺激的爱抚与挑逗。那根充血饱满、青筋纠结的大rou棒不只是因为拘束环而肿胀,而是因为这些痛苦不断刺激着阿龙,让他维持在一种勃起的半高chao状态。
但不管如何调教,看到自己yIn乱的模样依旧让阿龙感到万分羞耻,男孩很清楚自己只是主人的一只奴犬,一个供尔少爷玩弄的玩具。身体越兴奋,阿龙就越痛恨这光是被鞭打就会流出yInye的自己。
然而狗笼外的立镜依旧照出男孩yIn荡下贱的模样,这强壮的小夥子在笼子里扭曲挣扎着,你很难想像那样一百八十七公分高的大个子怎麽塞得进如此窄小的笼中。假屌的电流和在直肠肆虐的六颗跳蛋把阿龙整得痛苦不堪,唾ye沿着口钳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穿着gui头锁的肿胀大屌随着电流大幅甩动着,每一次甩动当让男孩觉得自己的gui头痛得彷佛快要裂开,gui头锁上的铁链还连着阿龙厚实胸膛上的沈重ru头锁,大屌的甩动几乎就像是有人在用力扯着男孩的敏感ru头一般。
而这各式各样的痛楚让阿龙感到更强大的刺激,他的gui头涨成了饱满的紫色,好像随时都要喷发;红褐色的黝黑肌rou上淌满了汗水,盘据在男孩强壮身躯上的烧烙龙纹也彷佛涨红了起来,兴奋而痛苦,渴望着解放。
尽管快感不停冲击着阿龙,但他还是听见了快而匆忙的脚步声。
「是鬼虎。」阿龙从脚步声辨认出来人,但他的心情有点复杂,尔少爷没出现本来应该是件好事,毕竟凤尔的冷酷与残忍就算连鬼虎也比不上;但阿龙还是有点失望,毕竟尔少爷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他没办法形容,阿龙只知道尔少爷待他跟别的奴隶不同。而鬼虎也不过只是凤家的另一个奴隶,但被赋予了管理调教其他奴隶的地位,鬼虎总是用最残酷的方式执行所有的命令,折磨其他的奴隶彷佛可以抒解他自己的痛苦。
「早安,阿龙,睡得如何啊?」鬼虎讥讽地说,粗哑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充满恶意。他的问候伴随的是在男孩身上淋下大片滚烫的蜡油,阿龙只能以哀嚎来回答他的问候。
「听起来Jing神还不错嘛~」他继续从旁边滚沸的锅子中舀起一杓蜡油,又往阿龙身上淋。男孩黝黑的皮肤瞬间就被烫红,留下暗色的蜡块,阿龙在窄小的狗笼中徒劳地闪躲着。
鬼虎一手扯紧了阿龙gui头与ru头间的铁链,然後把滚烫的蜡油直接地浇在男孩的大gui头上、胸膛、ru头,阿龙凄厉地吼着,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同时撕扯着自己的gui头与ru头,令他痛苦倍增。随着背肌盘旋起伏的龙纹也被大片暗色凝结的蜡块所掩盖,粗壮结实的手臂也被烫到红肿不堪。
鬼虎用蜡烫折磨阿龙好一阵子之後,才叫其他的奴隶把男孩给拖出笼子,用强力水柱和粗硬的棕刷清理他黝黑强壮的身躯。
清晨五点阿龙就在电流中痛醒,经历这一串折腾也五点半了,但接下来的晨间运动时间对男孩来说又是一大考验。一般来说,晨间运动是武装三千、蛙人Cao以及次数模糊的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通常总要几百下。
经过一年的调教,男孩胸膛上的ru头锁早就从五百克换成了一公斤,左右两边加起可是悬着两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