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日本员警
太平洋上晴空万里,烈日丸静静地漂浮在海面上。这艘押送囚犯的船本应驶往四国岛的,但此刻却象一艘空船,随波逐流。
船并没有空,只是其中发生了惊人的变故。船上的数百名囚犯发生哗变,不仅控制了烈日丸,还将押送官们一一俘获。
押送官、警视厅警官山田和井上被关在囚房里,正气愤地大声叫着:“混蛋,放我们出去,否则,你们会後悔的!”
这时,囚仓的门开了,哗变的领头人大雄正二走了进来:“该後悔的是你们。作为战俘,你们没有权力大喊大叫,听从命令是你们唯一能做的事!”
“混蛋,放了我们!”
“鬼才会听你们的命令!”
“不听?你们呆会儿就会听了!”说着,大雄回头对身後的打手说:“把他们带到前仓!”
打手听命,上前捆住山田和井上,将他们拉了出来。
两人以为是要处死,心里倒很坦然。毕竟这是两个出生入死的硬汉。但大雄却将他们领入了一间仓房。这里本是囚船的大厅,此刻却变成了一处魔窟。还未进门,山田就听到狂笑和惨叫一同从屋里传出来,打开门後,里面的情景更是让两个硬汉大吃一惊!
屋里到处是赤裸的男体。大门旁边,一个年轻的男人痛苦地站立着,他身上布满伤痕,更可怖的是,他的Yinjing上捆着一条粗大的绳子,绳子上竟吊着一个大铁坨,看样子那铁坨足有10公斤。在铁坨的作用下,那男子的Yinjing被扯得有1尺多长,丝丝血迹从他的大腿上蜿蜒流下。而他旁边还站着几个男人,他们哈哈笑着,一个男子正将烟头摁在那年轻男人的ru头上,而另一个则不时地踢一下那吊着的铁坨,铁坨悠悠晃着,每晃一下,都让那年轻男人痛得叫出声来。
山田和井上认得,那年轻男子正是自己的部下大岛,不用问,那些折磨他的人就是哗变的囚犯了。看到部下受到如此虐待,山田和井上都愤怒了,他们大声叫着,想要冲上去,但却被打手死死地拽住了。大岛此时也看见了自己的长官,没想到自己这个模样出现在长官面前,他羞愧地低下了头。
“是不是很刺激呀?”大雄狞笑着,“还有更刺激的呢!”说着,他向里头走去,而打手也就推着山田和井上向里走。
屋子左手有一张桌子,这次哗变的另一个囚犯头目伊贺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而他周围竟围着四个赤裸的年轻警官。伊贺的两只大手分别撰着一个年轻警员的Yinjing,粗鲁地揉搓着,而那两个警员一边强忍着下体强烈的刺激,一边恭顺地用手按摩着伊贺的ru头。在伊贺的裆部,一个年轻的警员跪在那里,用舌头舔噬着伊贺勃起的Yinjing。同时,还有一个警员跪在伊贺的脚边,像在品尝美味一样,仔细地舔着伊贺的两只大脚。
屋子的右首,一个警员跪趴在地上,他的前後各站着一名囚犯。前面的囚犯将Yinjing插入警员的嘴里,後面的囚犯将Yinjing插入警员的肛门。两个人兴奋地做着活塞运动,可怜的警员,身为男人,此刻却在为另两个男人的性器服务,脸上满是屈辱和无奈。
山田和井上怒火满腔,但他们也很奇怪,这些平常刀山火海都不怕的警员,今天为什麽表现得如此下贱。正想着,大雄说话了:
“你看,你们的部下多麽恭顺呀,他们真是一些好奴隶啊!”
“混蛋,你给他们施了什麽药?他们一定是中毒了!”山田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他们没中毒,他们都是自愿的。”
“你胡说!”井上吼道。不信吗?”大雄也不向二人解释,他用手指着那个舔着伊贺大脚的警员命令道:“你,过来。”
那个警员听命来到大雄面前。大雄又命令:“跪下!”警员跪了下来。大雄指着山田和井上说:“告诉他们,你是自愿做性奴的,做性奴你很快乐!”
“是,我是自愿做性奴的,做性奴我很快乐!”那警员言语十分恭顺,但眼睛里却蓄满了屈辱的泪水。
山田和井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齐声呵骂那个警员:“混蛋,软骨头!”
年轻的警员一声不吭,大雄却笑道:“不要骂他们,我说过,作为战俘,你们都要学会听从命令——你们两个也要学会的。”说着,他又示意打手推着两个警官往前走。
在大厅的最里面,有一个小房间。那本是警官们的休息室。山田和井上对这里是很熟悉的。但此刻,这里却变成了一个刑讯室,到处都是铁棒和血迹。在一面墙壁上,有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呈“大”字型挂在那里。他们满身是伤,尤为可怖的是,在他们的下体,那男人最骄傲、最隐秘的地方,如今竟是空落落的——他们的男根已经被全部割掉了!面对这样的惨境,山田和井上都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自己的裆部也象受痛了一样,紧缩了一下。他们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部下如此表现的原因了——死,他们是不怕的,但他们肯定不能接受自己变成废人。
大雄显然看透了两个人的感受。他得意地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不顺从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