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又取过一块青砖,用绳索栓在捆扎着少年生殖器的皮绳上。猛烈的拉扯让少年痛不欲生。他的嗓子已经变得嘶哑,甚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在脚下的水泥地上积成一滩。
在空中荡来荡去,拚命挣扎,双脚到处乱蹬,徒劳地想使脚踩在一个实处,但是由於被吊在半空中,连挣扎也用不出力,身体晃来晃去,只能更增加双臂的痛苦。
西南博士陶醉般地欣赏着面前痛不欲生的少年,悠然点起了一枝雪茄,慢慢地吐出烟圈。他并不打算就此住手,西南博士晃了晃手中的雪茄,向打手们做了个手势,小军的身体再一次被吊高,又再一次坠下,先前的惨像如同按了replay键一般又再次重演一遍。所不同的是,这次少年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种残酷的方法只要重覆一两遍就可以十拿九稳地把少年双臂的各个关节都拽脱臼。
少年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他起初还惨叫着,但越来越觉得浑身发软,痛苦不堪,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嘶哑,最後变成了低低地呻吟。
西南博士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这种折磨对於像小军这样的年轻少年来说特别有效。它不仅使受刑者受到肉体上的折磨,更能彻底摧毁他们的自尊心和意志力,使他们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这种惨痛的经历,将会深深地留在他们的记忆里,即使日後回想起来也会不寒而栗。西南博士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西南博士满意地向打手们做了个手势。打手们松开吊绳,把少年放了下来,扔在地上,松开绑绳,又提来一桶凉水,浇到了少年的身上。
西南博士老羞成怒。少年的倔强更进一步激起了他得虐待欲。他狞笑着向两个打手一摆头:“给他再加点分量!”
在西南博士的命令下,绑住少年脚踝的铁链被解开了,打手们仔细地调整了一下少年被悬吊的高度,使得他的脚尖离地面只有大约20公分。然後,打手拉起吊绳,把少年再次吊高,离地面约有一米多。
小军的眼前越来越模糊,人也几乎虚脱了,两条手臂好像已经不属於自己,再大的痛苦也与自己无关了。模模糊糊中只看见西南博士在眼前晃来晃去。终於,在最後的一次抽搐和呻吟後,少年的头无力地倾覆到了胸前,昏死过去。
拷打已经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可以看出少年的肩关节肯定被吊得脱了臼。可西南博士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为了加深少年对第一次拷打的印像,他决定还得再好好折磨折磨小军,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突然,打手把手中的吊绳猛地一放,少年的身体顿时自由下落,但在脚尖离地面约20公分时,吊绳正好被绷紧,下落的身体猛然止住。在这一瞬间,下坠的力量通过绑住手腕的绳索猛地传到少年被反扭着的双臂。
两个打手走上前去,用两条铁链分别捆住少年的两只脚腕,铁链的另一头则分别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这样,少年的身体就呈“人”字形地被吊在了空中,连最後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他的头向下低垂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掉,乌黑的短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了。肩关节处好像被吊得脱了臼,痛苦越来越大,巨大的痛苦还引起了一阵阵的呕吐感。
打手们从地上提起捆扎好的两摞青砖,走上前去,挂在了绑住少年脚腕的铁链上。沉重的砖头猛地往下一坠,少年的双腿顿时被拉得笔直,嗓子里发出一阵低哑的呻吟,伴随着全身一阵痛苦的抽搐,几十斤重的青砖加上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少年被反扭着的双臂上。
“啊﹍﹍!”少年慢慢地醒来的时候呻吟了一声。一见少年醒来,两个打手上前,把他一把架起,拖到了西南博士的
“啊﹍﹍!”可怜的少年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哀嚎,他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惨叫了,但从少年挣扎扭动着的身躯和如雨淋般向下滚落的汗珠,不难看出他所承受的剧烈痛苦。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拷打那些受刑的少年们,它的恶毒之处就在於能使人痛苦不堪,但又不至马上昏迷过去,让人受尽折磨,痛不欲生。
小军的脸上汗水雨点般的直往下掉,这种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对於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少年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他的脸因为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但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除了痛苦的神情外,分明还有仇恨和不屈。西南博士不禁愣了一下,他原以为像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年在“狼穴”的酷刑面前一定会彻底崩溃,痛哭求饶,没想到这个看似稚嫩的少年居然如此倔强,在严刑拷打之下居然还能射出这样的目光。
西南博士走到少年面前,用手中的鞭杆支起少年的下巴,狞笑着问道:“这滋味怎麽样?小伙子,下回还敢不敢反抗了?哼!对付你们这些小男生,我有的是办法,你的骨头再硬,我的刑法能把你的骨头吊散架,看你以後还敢不敢!”
西南博士似乎觉得把少年这样吊在空中只打转还不够过瘾,向打手们命令道:“把他固定一下,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他受刑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