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抱了起来,胸前和後庭的银铃儿叮叮直响,唤回了失神人儿的意志。看自己又被西门庆抱了起来,武松大骇,猛地一挣,西门庆无备之下,竟然被他挣脱开来,可武松却身子一晃,还不待西门庆揽住他,便自己又倒回了他的怀中。只见他双眉轻锁,银牙咬着艳红的唇,脸上微现痛苦之色。西门庆抱住这失而又得的人,关心的问:“二郎,你怎麽了?”刚刚的感觉已经过去,武松又想挣扎开,可这次早有准备的西门庆怎麽会让他得逞?手上微一用力,武松便被他压在怀中,哪里也动不了。可能是因为刚才动作的关系,那感觉又回到武松的身上,他的手忍不住抚上自己的肚子,额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见此情状,西门庆了然於胸,於是他淡笑着问:“二郎,你可是腹痛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药效已经过去,腹中自然有了感觉。你马上就要为我生下娃娃了!”西门庆把武松抱到床上,不过一阵的时间,武松已经疼得全身发抖,冷汗滚滚而下,腹内的玉娃娃在药效过去後,开始展现它的威力,似要撑破他柔弱腹腔的疼痛让他发出了阵阵的哀鸣,不是不想忍住,可是他根本无法忍,这已经超过人类忍耐的极限,如今的武松只有一个念头,不论是谁,不管用什麽方法,赶紧把自己腹中的玉娃娃取出来,这种折磨他已经受不了了!“很难受吧?开始疼了?这是临盆前的反应,不怕,来宝贝,放松一点,把娃娃生出来!”拨出武松xue口中的肛塞,体内的ye体慢慢的渗出体外。看武松根本没有反应,西门庆继续说:“宝贝,来,用力啊,你不趁现在羊水还多的时候生,等会儿没有了,你就得硬生生的把娃娃生出来了,我可怕你受不了那种苦啊,那时候可比现在疼多了。所以,现在生吧,来,让亲自接我们的娃娃出来!”西门庆的话断断续续的灌到武松的耳中,本来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武松在西门庆那句‘那时候可比现在疼多了’的威协下,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清明的神志,的确,现在自己不把那个东西从肚子里弄出来,只怕自己等会儿就…也罢,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儿自己是落在他人手中,想报仇只有先保住自己的命,其它的以後再说,但,此仇永志不忘,只要自己得脱此难,必把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思想罢,武松无柰的闭上眼睛,开始承受人生中最大的屈辱!腹内越来越疼,要绽裂一样的感觉阵阵的如同chao水一样涌向全身。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体内的血ye仿佛都被这旁疼痛吸走了一样,整个身子似乎都变得苍白。双腿无力的打开,手抓住床单不停的扭搅着,臂上和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显示出主人有多麽用力的想转移这种不可忍受的痛苦。武松双目半睁着,黑眸无神的直视着前方虚茫的一点,直直的眼神如此的专注,却更加的空洞。豆大的冷汗不停的滚下来,滑过面颊耳际,滴落在床单上,马上就被吸收无踪。鼻翼不停的张合着,雪白的银牙紧咬着已经褪色的红唇,让它们染上了不情愿的艳色。丝丝的吐气和吸气声自齿逢间传来,他在用这种方式老有压抑自己的痛苦。可随着体内ye体的流失,涨裂感越来越清晰,疼痛越来越强烈。终於,再也抑制不住的痛苦音色传出,却在下一刻由呻yin变成了尖叫。那是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武松只觉得自己的体内如同要被劈裂开来,本来冰凉的感觉已经变成如火般的炙热痛苦,可偏偏那为他带来痛苦的物体却死死的卡在他的身内,任他体内的ye体如何的奔流,它却如同一样岩石一样的停在那里,阻塞着进出的唯一通道。“二郎,你这样不行哦,肚子里不用力的话,孩子是出不来的。”温柔至极的声音,疯狂的让人心惊的话语,可武松现在却根本听不清这让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在说些什麽。耳中只听到了一句话,肚子里不用了力的话,孩子是不会出来的。可,应该怎麽用力呢?似乎是看出了武松的为难之处,西门庆终於大发慈悲,他站在床边,用手缓缓的揉按着武松的肚腹。“二郎,你慢慢的用力。是肚子里用力,把娃娃一点点的挤下来。来,我用手来帮你顺,你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了。好了,来吧。”西门庆隔着肚皮,慢慢的挤压武松体内的玉娃娃,感觉他身内的ye体又开始了流动,这才慢慢的向下挤着那玉娃娃。武松原来只是平躺在床上,但随着体内玉娃娃的排出,他也不停的扭动着腰,变幻着不同的位置,只想让那该死的、折磨人的东西快点出来。只可惜,就在玉娃娃就要破体而出的那一点,它又停住了。这次,武松却不用西门庆的教导,他清楚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结构让玉娃娃停在那个小小的折转处,若是想顺利的把娃娃拿出来,就要用那种姿势。可是,要用那种姿势,实在是让人…唉,罢了,反正怎麽丢人的样子,那个该杀千刀的家伙都看过,只要自己恢复过来,然後一刀…就可以了,如今的屈辱,忍了!而且不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啊,剧烈的疼痛让武松不顾一切,什麽羞耻和尊严都暂时的忘却,只要能让自己离开这痛苦的地狱,让自己怎麽样都 行!於是,他大大的张开自己的双腿,抬高腰部,双腿也向上伸起,根本就不在意那小巧的菊xue已经落在别人如火一样的眼神中。终於,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比较轻松的把体内的玉娃娃挤出来。只见那已经被折磨的充血成鲜红色的小小菊花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