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小胳膊粗细,还拖着两个五十斤重的铁球。在铁链的锒铛声和铁球滚动的轰隆声中,只见他蹒跚地一步一颤的走来。眼前这个高大强壮的年青男人衣服被剥的精光,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雄健的身体,宽阔的胸膛,粗壮的胳膊和大腿,腹部整齐的排列着八块隆突肌肉。象一尊天神一样稳稳矗立着。 经过几天的休整,刘宇轩又恢复了往日英俊的面貌和高傲的神态,走到堂前,立而不跪。两个衙役抡起水火棍朝他的膝弯打去,犯人无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却又很快站了起来,再打,他已有了提防,运起了气,就更难让他下跪了。看到此情此景,那带班的班头又领着众衙役喊起了“威武”。外间的群众也愤怒了,纷纷嚷道:“什麽德行?”“身为阶下囚,还耍什麽威风?”“再打再打,往死里打!”“别理他,拉出去一刀砍了完蛋!”试想,打都不怕,还惧你等众人不痛不痒的吼叫,刘宇轩仍是一脸不屑地挺立在公堂上。
我用眼瞟了一下赵剑麟。以前有过这种经历,我知道小鬼头有办法制他。果然赵剑麟走向前去,用手在他膝盖处戳了几下,也不知点的什麽穴位,刘宇轩两腿一软就坐了下去。两个衙役上前,帮他把腿盘到後面,经过一番周折,总算形成了一个半坐半跪的姿势。
我把惊堂木又怕了一下,说道:“刘犯宇轩,将你近几年来强抢豪夺丶谋财 害命的诸多事实,还有一手炮制的几桩冤案,一一从实招来。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这些我不是早已向你交待清楚了吗?你已然了若指掌,还问个什麽?爷爷现在是虎落平阳,任你们淩辱。该杀该剐,你就看着办吧!爷爷敢做敢当,我是不会怕死的!”刘宇轩理直气壮地说道。他今日的神情已经平静得多,不似那日歇斯底里地冲动了。
“不得无理。”张义这几天也深感扬眉吐气,此时借机发一发威,“你是死囚,老爷问你什麽,你就乖乖地回答什麽。”
“既然你把先前说过的话,做为呈堂证供,我就依此判决了。”我估计,按他现在的这种高傲态度,是不可能说出什麽认罪的话来,别自找没趣,赶快结束审讯得了。但又想起了一事,必须问个清楚,“我再问你一件事,许小静也是你杀的吗?” “爷爷一生杀人无数,再多杀一个许小静,也没有什麽奇怪的!”
“好了,现在你仔细听着,这是县衙替你写的供词,若无有异议,就签字画押。”我即命张义将事先写好的供状,从头至尾念给他听。完了,刘宇轩毫不犹疑地提笔画押丶伸指打模。也是的,凭他的所作所为,状纸上多写一件或少写一件,对他的判决已经起不到什麽作用了。 一切程式履行完毕,我把惊堂木又一拍,站起来说道:“现在开始判决:查刘犯宇轩,年23岁,原籍河北,出生于山东省阳谷县景阳岗山区,三代为匪。刘犯淫荡,性凶恶,自幼生长於匪盗群中,强抢豪夺丶谋财害命丶杀人无数丶罪恶累累。後娶清河县富商王德才家女王琳为妻,刘犯为谋夺家产,竟冤其师兄王子峰致死于法场典刑。後又为一己私利,如法炮制,害其师弟王子陵等人法场冤屈处死。历年来,刘犯穷凶极恶,变本加厉,豪取所爱之物,残害不喜之人,扰得整个清河不得安宁,人人自危,难以自保。逮捕之日又负隅顽抗,杀害官兵数十名。似刘犯这等凶恶刁贼,实属罪大恶极丶罪恶滔天之徒,不处以极刑,不能平民之愤慨。故依律判处刘犯淩迟死刑,报请刑部批复後,予以执行!”在宣读判决的过程中,我不断用眼朝他窃望着,他到是心静气和,面色如故。是啊,他是个聪明人,早就应该料到是这样的结局,“将刘犯打入死囚牢,严加看押!”接着,带上了从客栈中捉拿到的匪徒,以及暗藏在县衙里的内奸共二十多人,跪在地上一大片。我用眼搜寻着那个典狱白老虎,可惜众犯均穿着清一色宽大的囚袍,蓬头的长发遮住了垢面,也分不清男女,只得作罢。都判斩首示众,打入死牢。 退堂後,官员及百姓都陆续散去,只留下了几个在这次破案中的主要人物,商谈着下一步的工作。干完了一件大事,大家心情都十分放松,说起话来也很随便。 “似刘宇轩这等罪大恶极的死囚,按惯例在公堂上都要责打四十到八十大板。大人今日为何不施刑罚,让大夥乐一乐呢?”张义不解地问我。 “我们老爷怜香惜玉呗!”赵剑麟一脸诡秘的微笑,朝我瞥了一眼後说道。
当夜,当我出现在大牢时,确实让刘宇轩大吃一惊。 我的出现让刘宇轩眼前一亮,而他大块的肌肉,阳刚的线条,挺拔的身形,加上古铜色的肌肤和一张非常具有男人味的脸,也让我立刻来了兴趣。 “用它来惩罚你,满意吗?”我摆动着手中的荆条,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滑来滑去。 “一切听凭主人安排。”宇轩的身体已经兴奋了,他压抑着呼吸的频率,恭顺地答道。 “好。”我伸出左手抓住他悬吊在半空中的阴囊,果然手感非常好,沉甸甸,鼓胀胀的,富有弹性。宇轩的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我像玩老年人手上的健身球一样玩弄着宇轩那两颗硕大的卵蛋,右手用荆条狠狠地抽打着他的大腿内侧。 “啊……啊……”宇轩大声嘶吼着,在快感和痛苦中无助地扭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