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有些生气,但并没发作,耐着性子点头,说:“就算是吧,回答我。”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先自己干了这杯苦酒。然後问他:“你觉得做奴隶的感觉怎麽样?”
“是必须回答的吗?”他问我。
小军迟疑了一下,没有端杯,低声问我:“这是命令吗?”
他一边哭一边对我说:“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为什麽!我都说我听你的话了,你为什麽还把蛇放在我身上……呜呜呜……”
(12.22/21:25更新)
想来小军也是如此,他浑身颤抖,在挣扎多时不见成效後,他竟然哭了!
看着他的哭相,我是又心疼又想笑,早已没有了性欲。却忍不住想逗他,於是将蛇尾巴轻轻搭在他的阴茎上,想看看他的反应。
没等我把话说完,小军就打断我说:“你错了,我想要的不单单是性爱,是全部。也就是说,我想要的是一个在各个方面都可以控制我的人,而不是像演戏一样,需要在现实和剧情两个角色里跳进跳出,主人,就是主人,奴隶就是奴隶。永远都不可能平等,我也不想要平等。”
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只是一味的喝着闷酒,喝了两瓶啤酒後我又喝了多半瓶白酒,当我被小军搀出酒店的时候我已经大醉酩酊,那一夜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麽,做了些什麽。清晨醒来时发现小军睡在床下,他赤裸的肩膀上赫然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狠。
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怕蛇,这大概是人的一种生理反应吧,就像有的女人害怕蟑螂,明知道小小的蟑螂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
如果是以前听了他这样的话我会很生气,立刻进行调教。可现在我的心却一下子揪成了一团。为什麽会是这个样子!一个好好的男人,竟然被我搞的神经都出现了问题!
感觉到蛇离开他的身体,他却哭的更加放肆起来,有点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
听了他一番话,我的头都大了。如果说每一个奴的身体里都存在“想被命令”的潜意识,那无疑小军身体里的这种“潜意识”不仅很强烈,而且很疯狂。在此之前我所遇见的所有人里,可以说每个人都有着渴望找到一个长久主人的想法,但想被“完全”控制的却没有几个,小军算是让我大开眼界。
虽然我没有兴趣继续完成培训,但我却有兴趣来谈一场恋爱,於是我将蛇装在塑胶袋里,然後对小军说:“洗个澡吧,我们去吃东西。”
(12.18/20:53更新)
听了他的话我心头酸溜溜的,是我一手将一个男人调教成了一个奴隶,而现在我又想将一个奴隶转变成一个男人。
我半倚半坐在床上,头疼的要命,点燃一跟烟,我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SM不过是性爱的一种形式而已,是一种调剂,不应该是一种追求,你应该……”
首先是小军搀着我经过饭店大堂的时候,服务员那着单子过来要求
我给他倒了一杯酒,说:“开始吧,先干一杯。”
看到这一幕我禁不住起了恻隐之心,我慢慢将蛇提起拿在手里。
一个堂堂七尺大汉,竟然被一条蛇吓的呜咽起来。这是我怎麽也没想到的事情,然而更加使我没有料到的是,在他开始哭的同时,竟然尿了出来。
听了这句话,我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如果将这次调教当成是一场较量的话,那一方认输後,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进行下去,至少我不再会有兴致进行下去了。
因为都是男人,所以我可以看得出来他绝对是被吓的尿了出来。因为我可以看到他拼命的控制自己,但显然没能如愿,略微带黄色的尿液慢慢的从他的尿道口中渗出来。虽然并不很多,但足以证明他的恐惧。
“我渴望被征服,被践踏,被蹂躏,被戏谑,被当成玩物,不当人看。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有这种念头,自从遇到那两个新兵之後我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我愿意听从主人的任何命令,被主人玩弄、作践。我应该感谢你,以前我曾经在痛苦中斗争,我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变态,但自从在网上接受你的调教之後,我慢慢的从中体会到了被调教的快感,那是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绝对比单纯的性爱来得更加刺激,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我已经完全被这种感觉征服,我不再去想什麽道德礼教,我只要我快乐,我要寻找到一个真正属於我的主人。”
下嘴唇处,此时小军再不敢开口,只是拼了命的想逃离。
我一直期待的“猛蛇入洞”没有实现,但“猛蛇入口”倒是轻易的实现了。经过厨师的精心烹调,一锅热气腾腾的蛇羹就摆在我和小军的面前。
不出我的所料,那一瞬间,他咧开嘴大哭起来,同时向我大喊:“啊!啊——啊——别,别拿他碰我!快拿开!我什麽都愿意做!求求您别拿它碰我……我认输了!我真的认输了!”
小军表现的有些拘谨,不知是对那蛇羹仍有忌惮,还是穿着我的衣服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