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整个上午手塚再没得到休息。因为这个加油站临近本地最繁忙的公路,所以停留的车辆也很多,上厕所的人自然也比较多。
手塚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人带着惊讶、疑惑和鄙夷的眼神,好像观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仔细地打量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或乾脆用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乱抓,当然大多数人─无论是否有同伴在场─也没有放过免费享用一下手塚诱人健美的rou体的机会。
现在的手塚已经哭得双眼都红肿起来了,泪水将他脸上化的浓妆冲得一塌糊涂。他的裙子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沾满了黏乎乎的Jingye和汗水,贴在他的屁股上;双腿的丝袜上也沾满了Jingye,顺着他被铁棍撑开的双腿一直流淌到手塚脚上的高跟鞋里,使手塚感到高跟鞋里都是黏乎乎的一团。
手塚那窄小的内裤已经被一个家伙剥了下来,而且那家伙在jian污完手塚後,还把他那沾满了Jingye的破烂的内裤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使手塚甚至不用低头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Jingye气味;而他上身的半透明的黑色紧身衣也被彻底从身上撕扯下来,使手塚雪白的上身完全裸露着,而且一个司机还在手塚的两个ru头上夹上了两个水桶里放着的小竹夹子,令手塚越发感到痛苦难当。
手塚虚弱地站在厕所肮脏的地面上,因为一直以双腿大张的姿势站了一个上午,而且中间遭到无数次残酷的jianyIn,手塚的双腿已经开始酸痛并不住颤抖起来。他的裙子下已经是一片狼籍,而且还有一根最粗大的假阳具被残忍地插进他饱受jianyIn的後庭─那是最後来的一个家伙的杰作,他将那假阳具上的皮带系在手塚裸露的大腿上,这令手塚更加羞耻痛苦。
不过整个上午倒并没有人更多地对悲惨的手塚施虐─至少没人真的用鞭子来抽打他、或给他浣肠,只有一个家伙曾试图把导管插到手塚的尿道中,但被手塚激烈的反抗阻止了,结果是他把两个竹夹子夹在了手塚的ru头上,然後在他的rouxue里狠狠发泄一番後离去。
手塚此时正耷拉着头,半裸的身体虚弱地晃动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呻yin着,脖子上套着自己沾满Jingye污秽不堪的内裤,整个美丽白嫩的上身全部赤裸着的样子显得极其悲惨和狼狈。
“喝,手塚国光,看来你这一上午还挺充实的嘛!”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厕所门口传来。
正呻yin着的手塚立刻惊觉地抬起头,不用回头手塚也知道,这是那卑鄙恶毒的迹部走进来了。
果然,迹部带着几个手下,端着水和食物走了进来。他走到手塚面前,将堵在他嘴里的钳口球取了出来,然後吩咐手下开始喂手塚些吃的东西。
“怎麽样,手塚国光。在公共厕所里做ji女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感到很满足啊?”
手塚正艰难地大口吞咽着一个歹徒用手拿着的食物,被这麽吊在这厕所里折磨jian污了一个上午,手塚现在感觉饿极了。听见迹部问话,手塚赶紧勉强将嘴里乾巴巴的面包吞咽下去,惊恐地抬起头。
“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手塚又哭了起来,可怜的手塚现在已经被折磨得极其脆弱,一点打击也受不了了。
“手塚警长,性奴隶应该怎麽说话,难道你又忘记了吗?”
“没有……主人,求求您放了我,把我带回去吧……”
“怎麽,难道你在这里比在地牢里还难过?”
手塚立刻没话说了。的确,在这厕所里被过路的人当成婊子玩弄jian污,比起在迹部的地牢里被那些歹徒轮jian折磨要好得多。可是这种被来往的人用那种眼神看着,当成真正的屁Jing和受虐狂来jian污玩弄,这种羞辱令手塚感到还不如被重新关回那黑暗的地牢里!
手塚开始不说话,只是绝望地低着头,不住抽泣起来。
“说实话,我现在感到失望极了!”迹部看着手塚现在的样子,又看看旁边水桶里那些没使用过的邪恶的道具,摇着头叹气说道。
“手塚警长,你这一上午竟连一个虐待狂都没遇上,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迹部用手掀起手塚沾满污秽的裙子,看到手塚小xue里插着一支最大号的假阳具,而Yinjing上的小孔显然美人碰过。他有些不满意地用手指在手塚雪白诱人的屁股上摸着,按摩着他那紧密娇小的菊花蕾。
手塚从嘴里发出些沉闷娇羞的呜咽,轻轻摇摆着裙子下裸露出的白嫩的屁股,他已经习惯了被歹徒这麽肆意地检查身上的每一处,但仍然会感到羞耻和难堪。
“看来我得提醒一下这些过往的笨蛋。拿注射器来!”
“不要……啊……”手塚羞耻地呻yin着,不敢反抗而只能轻微地摇晃着即将遭到可耻的虐待的屁股。他很快感到一支粗大的注射器插进了肛门,接着一股冰凉的浣肠ye涌进了他柔嫩的直肠。
经过几分钟痛苦的煎熬,手塚开始焦躁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渗了出来。
“让我们的手塚去方便一下。”两个歹徒把手塚双手上的手铐打开,然後架着双脚还被铁棍撑开着的手塚来到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