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朔挣扎了几下,未果,最终被绑了死结。
赵锦辛的舌头顺着他的耳廓舔了一遍:“上你啊。”
黎朔的胸膛一下一下地起伏着,他又紧张、又兴奋,忍不住舔着干涩的嘴唇,身体在床上难耐地动着。
赵锦辛看着黎朔,无法移开眼睛。黎朔双手被缚,眼睛上绑着鲜红的丝带,脖子上戴着漂亮的红领结,他额上布满细密的汗,嘴唇微启,修长柔韧的身体在藏蓝色的床单上难耐地扭动着,简直是肉欲的盛宴。
赵锦辛的耳根都红透了,他急躁地拉开了黎朔的两条长腿,将润滑剂细细的鹤嘴直接挤进了那紧闭的穴口。
“呃……”黎朔皱起了眉。
赵锦辛用力一挤,润滑剂被挤进了甬道里。
“啊……这什麽东西……”那东西冰凉,跟内粘膜接触的瞬间,就把黎朔刺激得身体大颤。
“别人送的。”赵锦辛低笑道,“新产品。”
“谁……混蛋……”黎朔不住地扭着腰臀,感觉那东西被内壁的温度融化了,顺着小穴一点点往外流。
赵锦辛将他的大腿顶开到极致,扶着自己早已经硬得不像话的肉棒,对准了那微微收缩的小肉洞,狠狠插了进去。
噗呲一声,少量润滑液被挤压得溢出了肉道!
“啊啊——”黎朔发出高亢地叫声。因为什麽都看不到,赵锦辛所有的动作都没有任何预兆,充满了危险和刺激,可他也没想到赵锦辛会突然插进来,偏偏那该死的润滑剂竟真的把他的肠壁打开了!
“这是……你的好朋友送给我的。”赵锦辛两手紧抓着黎朔的大腿,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尽情感受着那肉壁层层叠叠的包裹,他得意低笑,“他大概想不到,会用在你身上。”
“小辉……”黎朔咬牙切齿。
赵锦辛快速抽出性器,而後又是一个重重的深入,插得黎朔的腰都从床上弹了起来。
“在我身下敢提别的男人的名字。”赵锦辛揉了揉黎朔的唇,“再犯这样的错,我要狠狠惩罚黎叔叔了哟。”
“你……嗯啊……不要动……”黎朔强烈地想合拢双腿,奈何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夹住了赵锦辛的腰。
“怎麽能不动呢,我还要把黎叔叔操得射出来呢。”赵锦辛抱住黎朔的腰,开始了几下大开大合的抽插,每一次都几乎全部退出,每一次也都狠狠顶到低,用粗暴却又极端刺激的方式,将那紧窒的肉洞彻底打开,然後开始了狂猛的抽送。
整张床都随着赵锦辛的动作摇晃,黎朔更是被顶得犹如风中树苗,他通体透红,嘴唇被自己咬得尤其红肿,赵锦辛的肉棒不住地在他体内猛烈进出,带起的快感的折磨令他意乱情迷,他额上、身上全是汗,下意识地摇晃着脑袋,甚至想把蒙眼的丝带蹭掉,可赵锦辛不允,一下更比一下重地撞击着他的隐秘地带。
“啊啊……锦辛……啊啊啊——”黎朔拼命忍耐,却还是无法控制情难自禁的呻吟。
“舒服吗?只有我能让你这麽舒服吧?只有我能把你操得射了又射吧,只有我吧?”
“只、只有你,锦辛,啊啊锦辛……”
赵锦辛突然抽出了肉棒,退到了床下,并提着黎朔脚踝将他拽到了床边,让黎朔的下身和床垫分离,他就着黎朔腰背悬空的姿势,再次狠狠插入。
黎朔发出沙哑的吟叫,整个身体再无着落,只能随着赵锦辛的操弄摇摆,站姿似乎更有利於赵锦辛的入侵,他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快得让人头皮发麻。
黎朔的呻吟被那凶狠的操干撞得支离破碎,他感到脸上留下了温热的液体,他甚至不知道那是汗,还是泪,他无法自抑地开始求饶,他喊着赵锦辛的名字,他受不了这疯狂快感的侵袭。
然後黎朔的声音只是更加刺激了赵锦辛,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不知道疲倦,不打算停下,他抽出肉棒,将黎朔的身体翻过来,从背後猛插。
“不……锦辛……不要……啊啊啊啊——”黎朔的性器摩擦着床单,肉穴被疯狂操弄,这前後夹击的折磨终於让他的理智崩盘,他发出了连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浪叫。
赵锦辛双目通红,腰肢摆动的频率惊人,他已然彻底沉沦在这灵肉交合的极致体验之中,黎朔的蜜穴就像一个宝藏,他只要狠狠地捣进去,就能得到最淫靡、最甘美、最激烈的快感。叫他如何停下来,他一辈子都不想停下来。
俩人在夜色中翻滚、交缠,哪怕世界在背後消失,也与他们毫无关系,在此时此刻,他们只有彼此。
只有彼此。
黎朔睡了一个长长的懒觉,醒来的那一刻,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左手举到了眼前,仔细端详着那小小的指环。
另一只手也默默举到了他面前,两只同样修长漂亮的手上,套着一模一样的白金对戒,窗外漏进来的阳光给它们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那温暖而充满生机的光芒,就像在预示着他们的未来。
赵锦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