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少年的春怀---少年性之初之六
去年冬天,住在东北锦州郊区的舅舅打来电话,说是想姐姐、姐夫和小外甥了,五六年没见面了,亮子都长成大小夥子了吧,他表弟也老是念叨他。如果姐姐全家能来锦州过年,该有多好。腊月二十四了,妈妈医院的工作比平时还要忙,爸爸也说年前有些应酬实在是推不掉。商量来商量去,还是我代表全家去了却舅舅的心愿。我表面平静,内心却异常兴奋。孩童时的东北大平原啊,你是否仍会对已是少年的亮亮展现你昔日素朴的容顔。爸爸迅即去张罗车票,年跟前的车票可是异常地难搞。夜里十点,爸爸兴冲冲地进了家,後天的车票,中铺,傻儿子,爸爸爱昵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腊月二十六的下午,妈妈抽闲给我收拾行装,我自己用的和给舅舅带的装了满满一背包。妈妈把三千块钱装进一只信封,硬要给我缝到内裤上,我怪恬地瞪了她一眼,“我都是大孩子了,我知道往哪儿放”,“好好,你知道,你知道,那你自己放”,妈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路上小心,小夥子”。晚上九点,爸爸用出租车把我送到了车站。坐在灯火通明的候车大厅,爸爸毫无离去的意思,“回去吧,老爸,我都这麽大了,又没多少东西”,“那好,我回去了”,爸爸向候车大厅门口走去,却一步三回头。列车准时进了站,站台上人好多。进了车厢,我迅速找到了铺位。行李架上安置好背包,我爬上了自己的中铺。我向下探探头,斜下铺没有人,正下铺好像两个人挤在一起。这时列车已缓缓开动,车厢顶部的灯被熄灭了,只有车窗下的灯发出微弱的光。列车员给我换了票,转身离去。我头朝里,躺下去,拉上毛毯。咯噔噔,咯噔噔......听得见车轮行进中发出的单调的有节奏的声音,也听得见正下铺传来的嘎吱嘎吱声,喘粗气声和轻微的呻yin声。我的鸡吧有点觉醒,有点不听话,我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摸摸鸡吧,直挺如柱,把毯子都顶起来了。又向下探探头,那两人已经起床在说话了,是两个小夥子,一个十八九的样子,一个也就二十二三。我艰难地等着鸡吧软下去,憋着一泡尿好不舒服。我赶紧下铺,慌忙中踩到了小的的手。我还没说对不起,他已说了声没关系。他拍了拍我的脚,我尴尬地笑了笑。穿上鞋向车厢头的厕所跑去。这天白天,我和下铺的两个哥们儿,有说有笑,彼此分享带来的水果和其它的好吃的。他俩合夥在西安做生意快两年了,租了一套房,生活上彼此照应,又都是北京人,现在一起赶回家过年。下午三点半,车到了北京。他俩要下车了,我把他俩送到车厢门口,大的塞给我一张纸条,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的拍了拍我的脸,向我恋恋不舍地笑了笑,“小弟,路上保重”。我重重地点点头,背过身去,回到了车厢。我坐在他们睡过的铺上,看着站台上慢慢向後退去的柱子,心中一阵怅然,望着他们走向出站口的背影,我不由自主地摆了摆手,我知道他们看不见。我打开攥在手心儿里的纸条儿,上面有他们在西安用的手机号和住址,还有一句话“我们喜欢你”。夜里九点,火车进了山海关。十一点十五分,火车进了锦州站。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往出站口走去。刚走出出站口的栅栏。就看到旁边接站的人群中有个十五六的少年,带着黑色的绒线圆帽,穿着一件米色的羽绒服,手里举着一块牌子,上写“接亮子”。我走过去,“是岭儿吗?我是亮子”。岭儿定睛看了看我,也认出我来了,“哥,这麽高了,有一米七五了吧?”,“什麽呀,一米七八。你怎麽知道我坐这趟车?” “姑父打电话说的”,“你个也挺高的,有多少啊?”,“一米七,实际上一米六九,嘿嘿。”,“没关系,还长呢”。“哥,太晚了,去郊区的车早收班了,今晚我俩得住在锦州了”,“行 ,走吧”。我们离开站前广场,沿着马路往前走。走着走着,对面晃晃悠悠走来一个二十七八的男子,迈着八字步,嘴角上衔着一支烟。他正对着我俩走过来,停在我们面前,满嘴喷着酒气。“小哥俩儿,给点酒钱“,“我们俩小孩儿,没钱”,我拽上岭儿就走。“他从身後拉住岭儿的肩膀,“往哪儿走?”,我转过身,摘下我的线帽,脱掉我的羽绒服,交给岭儿,装着要给他掏钱,趁他不备,一个扫堂腿,把他撂倒了。我拉起岭儿就跑,听着身後“小兔崽子,站住,嘿呦嘿呦......."的叫声渐渐远去。我们来到了一家中档招待所的门前,服务员让我们看了看房子,还算干净。登记了一下,我们就进到了房间。真有点累呀!我和岭儿谁也不想洗。就拉开各自的被子,躺在各自的床上,开着灯说话。“哥,冷啊,躺了这半天,被窝里也不热乎”,我也感到被窝里冷得像铁块儿,摸摸被子也薄。“岭儿,过来吧,到哥这儿来睡,把被子也抱过来,两床摞一起,也许就不冷了”,岭儿抱着被子过来了,哆哆嗦嗦地钻进我的被窝。我俩紧紧抱在一起,哈哈哈哈地笑起来。“还冷吗?“,”不冷了,暖和,嘿嘿”。岭子的嘴对着我的耳朵,吹得我耳朵痒痒的。“哥,还记得那年夏天,在河里游泳吗?”,“记得,怎麽不记得?”。我转过身,想睡的舒服一点,岭子从後面抱住了我。我感到有一个慢慢发硬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