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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插入,重口,幻想系
狂战士──手持利斧鱼叉头戴牛角钢盔裸身险峻无谓癫狂嗜血如归狂战士──和我见过的角斗士不同。他们不听命令,只按自己的意愿行事。暴动,疯狂,嗜血,敌我不分。王国为何饲养那群洪水猛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猛兽们只喜欢待那能够疯狂舔血的国度中。这次与人族交战,那个没有策略,只有蛮横的国家派出了大量狂战士。我亲眼看到他们一个个挥舞着巨斧,无视同类的疯狂砍杀。脑浆,鲜血飞溅到他们的头盔上,裸背上,即使是那被削断手臂的凄吼声,在我听来,也是在杀戮中来自满足,兴奋的狂哮。战争从开始到结束,堆涌着成千落叶一般的尸体,它们已支离破碎。这是与兽族交战的代价。人类终归不该那样贪婪。在人族露天的绞刑假上,那是个唯一仍四肢健全的狂战士。头盔被卸下,装备被刮掠。人族用高明的手段生擒了这头仍然在疯狂咆哮的野兽。他们不会就这样便宜他。狂战士,杀人,嗜血,即便用最残忍的手段,将他身体中的rou,五脏六腑片片挖出,他也依然能兴奋,依然能对着自己那不断淌血的身体发出满足的叱yin。他们懂得少量人类的语言,甚至懂得与周围交流。肢体,嘴巴,无一不在挑衅着低级愚蠢的人类,即使是折磨,噬绞,他也毫不畏避。面临屠杀,死亡的时候,就是生命中最有意义的时候,哪怕下一刻葬送掉的,是自己。在经过日夜炎晒,浑身虚脱爆脾,将几欲癫塌的猛兽用吊绳缓缓放下,扔到水池里浸泡。待会,王宫的士兵们为他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欢迎会,不能就这样让他死去。他在冰凉刺骨的水池里拼命扑腾,挣扎。可怕,他仍然有力气。在本能求生欲觉醒的一刹那间,蕴藏在身体内的力量再度爆发。士兵们庆幸自己周密的心思,放任他在水中挣扎着消磨体力。再过不久,就可以用只有人类才独有的肮脏手段去折磨那头看似只会杀戮的无知猛兽。将他打捞上来,确定是半昏迷状态。健壮黝亮的发达肌rou,果然是箫杀的损星!拔光他下身的衣物,第一次看到异族雄壮的性器。不曾想过这样只有疯狂杀欲的怪物,将如何繁衍後代,进行交配。士兵们想下一个新奇的招数,让禁欲,几欲迸发的人,和猛兽,共同享受那毒品一般迷醉的堕落。迷醉的堕落,是人类中最消弭,疯狂的东西──性。被擦干净身体,腰部以下涂抹上火辣辣的东西。那股钻入皮rou的刺痛和灼燎,使他如失控般的挣扎起来。被六个以上的壮汉狠狠按住四肢,头部,他们正仔仔细细观察着这头猛禽的男根,色泽黝黑而巨大,触摸上去,犹如野兽的下体般干燥而冰凉。他很敏感,被轻轻碰触便能兴奋的颤抖起来,士兵们戏谑般的开始套弄,抚摩,将他的硕大当作玩物般蹂躏起来。呻yin与咆哮出自他口,分不清楚是否属於欢愉,正如他杀人时的那般兴奋,以人类的角度而言,那只是疯狂,无从理智的喧嚣。深黑色的铃口中渗出点点微白,而整个男根的形状却越发肿胀,胀到犹如一个凹型的蘑菇般大小。士兵握紧了拳头对比一下,居然大过那双尺寸。狂战士的身躯,体重,整整是人族普通壮年男子的两倍,手臂和大腿肌rou发达,以他们的力量,足以能够轻松扭断同类那如树根般粗壮的大腿。性器发达,但以人类的角度来看,他们似乎只能与大型猛兽交尾。兽人族中的女性如人类相差无几,她们不可能会承受得了如此夸张的凶器,那柄坚硬到几乎用锋利来形容的男根,在完全肿胀之後,居然冒出如禽类般突起的利刺。不知眼前这个怪物一样的家夥是否经历过欢爱,在清到几乎透明的微白前ye渗出之後,居然从前端凶猛涌出大量浓稠的蛋白块状物,一射竟有五英尺远。士兵们瞪大了眼睛观赏这令人羞耻的发泄,他仍倒在地上喃喃喘嘘着,身下的怪物并未瘫软下去,使得众围观男子一片惊呼。其中一个年轻士兵微松开牵制住他的双手,将脸完全贴到对方下体观赏,暴露的Yinjing鞘微微张口,里面是清晰的鲜红色,如拨开皮层内细嫩的rou芽一般,稚嫩,诱人。这个未经过性欲欢爱的年轻人,似乎是嗜血的狂妄一族。浑身颤抖着解开腰间的累赘,暴露出早已肿胀发紫的细长分身。如果不是他有一番看似清秀的外貌,谁也不会相信,他接下来的行为会是人性所为。他竟将手指缓缓插入对方男根的jing鞘中。由於刚刚大量射Jing的润滑,身下这个危险的狂战士看起来不是那麽痛苦,浑身灼辣的折磨似乎已经被适应,低声的饥吼,犹如被情欲所魅诱的渴望。身体被狠狠钳制,他无法主动,眼神中,布满血丝的白眼球不再张凸,是否这意味着他在期待?年轻士兵接下来也没有弄痛他,剩下的几根手指缓缓插入,扩张着对方的jing鞘,直到容纳度与自己的性器粗细相仿。周围一片寂静……除了身下家夥呻yin般的粗喘声,什麽也听不到。所有的人都丙住呼吸,眼睁睁的看着这即将难以想象的一幕。端口缓缓挤入那溢满yInye的jing鞘内部,鲜红的内rou开始外翻,但仍贪婪的吞噬。恰到好处的尺寸没有给任何一方造成痛苦,年轻士兵始终温柔的律动着,那与他对接的人儿此刻欢yIn,疯狂的低喘,yin吼……彼此配合的吞噬,抽出,吞噬,抽出……直到两人的欲望同时迸发…………在场的所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