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这样的侮辱,被吊在空中的弗力克只能用沈默来回应,他的四肢被分开到极限,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可以被他们随意地玩弄折磨。他尽量分散注意力,避免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屈辱的勃起,但是生殖器被那样恶意地玩弄,不断传来的疼痛还是让他不时的皱起眉峰,即便是如此痛苦的神情,却依然有着迷人的魅力。
“嘿!你,过来帮他一下!”环伺一旁早已按耐不住的解差得到奥斯汀的示意,兴奋的一把掏出亢奋的Yinjing凑到了弗力克的背後,粗壮多毛的手臂环住他结实的腰身,迫不及待得想要插入。弗力克仰起头,无助的望着天空那惨白的月亮,等待着那痛苦屈辱的一刻。
“不,现在还不行!”没想到那个正欲强jian弗力克的解差却被奥斯汀阻止了,“他还不配享受这个。用那个性具,待会儿有你们玩的!”另一个同样欲火中烧的解差早已把那支比寻常男人更粗大而且表面粗糙刺手的假阳具握在手里,他迅速的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他的同伴,使足了劲将手中的凶器一下子全部插进了弗力克的肛门里。
“呃……啊……啊……”从身体的隐秘出传来的剧痛仿佛要把rou体撕裂,假阳具的猛烈攻击不但再次迸裂了尚未癒合的扩约肌,而且连先前被奥斯汀用烛火在後庭燎出的大片水泡也被磨破了,那种变本加厉的痛苦让弗力克再也无法忍受,他连声的惨叫,身体本能的弓起,向前递送着他的髋骨,渴望缓解身後的折磨。
看到弗力克如此强烈的反应,那解差变得更加疯狂,他像失去理智似的,拼命的抽插手中的假阳具,甚至像打蛋一样的用假阳具在弗力克已经受到重伤的直肠里搅动,木制的假阳具上已经布满了血丝,但却丝毫不能换得他的怜悯,听着假阳具在肛门里反复进出所发出的“扑哧,扑哧”的摩擦声,那个解差发出了难听的yIn笑。
奥斯汀却紧握着弗力克的Yinjing,用力的将他的身体往後推,好让那支可怕的刑具更深的插入他的身体:“哼,不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服从!是不是痛苦让快感变得更加强烈了?”乾枯苍老的手指感受着充满力量年轻的火热,他嘲讽的语气里却掩饰不住艳羡之情。
弗力克对自己已经完全绝望了,受到这样疯狂的折磨,他的rou体却和理智背道而驰,像脱繮的野马,那是根本无法驾驭的狂放。他的脑袋仰起,双目紧闭,粗犷却不失俊美的五官令人心碎的扭曲,正在遭受着凌虐的他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他的Yinjing正焕发着令其他男人汗顔的雄姿。身後的解差神经质的抽插着假阳具,撕心裂肺的剧痛一刻不停的侵袭着他的身体,但是面前同样疯狂的奥斯汀反复地套弄,却把那种连灵魂都会爲之激荡的甜美感受从昂扬的Yinjing发射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一阵强过一阵。弗力克拼命的压抑自己,不愿意发出充满了痛苦的呻yin,但这又是多麽艰难,所有的痛楚耻辱还有欢娱都化爲阵阵低吼,回荡在他的喉间。
“呵…呜……啊……”无法形容的甜美感受突然迅速的聚集,不顾一切的瞬间从gui头爆发。在这一刹那,弗力克的意识消失了,所有的痛苦和耻辱仿佛都不见了,他甚至忘了自己的存在,仿佛整个宇宙就只剩下那种无形却又真切的快乐,带着深深的罪恶。令人窒息。他tun部的肌rou紧绷,死死的夹住粗大的假阳具,胯部最大限度的向前挺出。那个解差放弃了对他的折磨,转到他身前,以免错过那Jing彩的瞬间。弗力克尿道的扩约肌强烈的收缩,将一股白浊滚烫的浆ye自体内激射而出,然而就在这时,奥斯汀却突然捏住了他的Yinjing,手指铁钳般的压迫住gui头的下方,将那个欲望唯一的出口残忍的堵住。
弗力克挣开泪水迷朦的眼睛,怨恨的看着凌辱他的恶徒。
被压抑的Jingye仍然不知疲倦的奋力冲击着,奥斯汀非常享受的体会着Jingye和他手指的对抗,因爲他是完全的胜利者。“求我!”他冷冷的命令道,然而其中的得意无法掩饰。
“求…求求你……”弗力克的嘴唇哆嗦着,艰难的挤出了他的哀求之後,他羞愤地低下了头。
奥斯汀轻蔑的笑着,松开了他的手指。一旦得到了释放,Jingye更加猛烈的射出,然而原本销魂蚀骨的快感,映射进他被践踏的支离破碎的灵魂深处,却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屈辱。
随着高chao的逐渐退却,弗力克的身体重新被痛苦所占据,浑身无力,瘫软在绳索的捆吊中。而那个解差早已被先前雄壮而又充满暴虐的景象震撼,他直勾勾的看着被打得皮开rou绽,一丝不挂的吊在空中,Yinjing还滴着残余Jingye的男人,连那支满是血迹的假阳具从弗力克惨不忍睹的肛门里滑落也浑然不觉。他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用手不停的搓揉他从围腰中探出,丑陋但是硕大的Yinjing。
奥斯汀推了那个解差一把:“还傻站着干什麽?他是你们的了,好好乐乐吧!”这时那两个解差像是幡然醒悟一般地纷纷向弗力克冲去。不消片刻,刚刚才摆脱假阳具蹂躏的肛门便又爲解差活生生的硕大性器所占据。血ye是最好的润滑剂,那呼吸着恶臭的口腔已经吻上了弗力克的脖子。而比他动作晚了一步的同伴,则把不满和怨恨全部发泄在弗力克的身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