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在车上射Jing数次已经耗费了不少体力,严寒中整个身体也几乎被冻僵,但还是毫不费力地紧抓住大树枝,将他那具魁梧庞大的身躯吊在树干上一刻不停地起起落落。承担着这头身强力壮的奴隶战士身体的那根大树枝虽然非常粗长结实,仍旧被这头身高一米九三,体重两百多斤的肌rou猛男压得一个劲地向下弯曲,随着剧烈的动作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看上去随时都有断掉的危险。头顶茂密松树枝条上的厚厚积雪也在激烈的震荡中一刻不停地坠落,大大小小的雪块直直地砸在他的身上,但却造不成任何影响,整具高大壮硕的雄性身躯依旧吊在那里不住有力地上下起伏,动作刚健野性,看上去是那么令人赏心悦目。不过唯一让人觉得有点怪异的是,奴隶军人那条黝黑的Yinjing与硕大的睾丸此刻却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沉甸甸地悬垂在被解开的野战军裤外,在寒风与雪花中随着引体向上的动作不住猛烈晃荡着。少年将手缩在自己的羽绒夹克里,站在松树落雪的范围之外百无聊赖地等候着,一直等到壮小伙一口气做完了一百多个标准的引体向上之后,才上前伸出手摸了摸对方仍旧不断上抬下降的身体。不错,这牲口的体温上去了。于是一拍壮小伙的屁股:“够了!快点下来抱紧我!”奴隶军人咬牙做完最后一个引体向上,身体往后一腾稳稳地落在雪地中,鼻孔和嘴巴不住像公牛那样喷出一道道白色的热气。双脚刚一站稳,就开始伸手胡乱抖落掉满头被热量融化的冰渣水,接着没有任何停顿地冲上前一把搂住少年,将他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刹那间奴隶军人浑身上下不断升腾的热气将少年牢牢包裹在中间,嘴里喷出的热气还不住地直直落在少年的头顶。不一会,一股久违的温暖就这么重新回到了少年的身上。这台人体取暖器的功能还是这么强大!少年一边赞叹着一边在壮小伙的怀抱里略略侧身转了个方向,后背紧贴着对方宽大坚硬又温暖厚实的胸腹,任凭对方将那两条粗壮的胳膊紧紧扣围在自己身前,自己则将脸朝向山崖下面那片广阔无垠的冰湖。此刻天上的雪花小了点,眼前壮丽的高原冬景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形容原来是那么的贴切,天地之间完全被寒冰白雪所覆盖,辽阔得让人简直想纵声大叫!气势豪迈的河流山川也激发起了少年心中的万丈豪情。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清秀书生,能够掌握Cao纵手下动辄数以十万计的强悍年青男人的生死与命运,将他们变成对自己唯命是从的牛马奴隶,这样波澜壮阔,高高在上的生活才是真正值得去享受的美妙人生。望着自己白皙瘦弱的手掌,少年不由得笑了笑。这双手连枪都不会开呢,但照样能轻易指挥一群肌rou男为他卖命。只要举起其中任何一根修长细嫩的手指轻轻一动,立刻就会有无数头身材魁梧,体型伟岸得如同巨大黑山一般的强壮年青汉子抓着枪冲过来跪倒待命。不需要耗费什么体力,也不需要想太多,这些强悍小伙在他面前完全如同猪狗一般地服从。一根鞭子,一句话,乃至一个眼神就能随意将他们如野兽般驱使在自己左右。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一群群魁梧彪壮,脾气暴烈的年青大汉怎么会甘愿被一个如此瘦弱无力的小子轻松奴役?说到体力,少年手下随便一头奴隶都比他高上好几个头,胳膊粗得都快赶上他的大腿,这样的猛男随便一拳都可以将其毫不费力地揍晕。说到武器,少年连怎么拉保险扣扳机都不会,手下的奴隶士兵却是些成天在血雨腥风的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杀人机器,各式各样的枪支弹药,炸弹手雷,匕首砍刀在他们眼中简直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两者体能与实际身份却形成如此巨大的反差,实在不能不叫人百思不得其解。Yin霾的天空中又纷纷扬扬地飘起了大雪。身后奴隶军人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身高只达到自己胸口的少年,用残余的体温尽力温暖着这个一脸惬意的主人。肩膀和上臂尽力向前弓倾着,宽大的后背上积满了厚厚的白雪,完全遮住了一切本该落在少年身上的雪花。少年还是那么舒适地靠在这头人体取暖器的怀里,心里正隐隐升起一丝自豪:不是体力的问题!对!根本不是武器和体力的问题,而是Jing神控制方面的因素:长久训练出来的奴性与恐惧!一抹笑意浮现在少年清秀的脸上。以今天这支服侍自己游山玩水的特种奴隶部队雄七连为例,这些奴隶士兵都是些接受过长时间专业军事训练,也在真正战场上进行过无数次生死历练的杀人工具,杀戮对他们来说是天职,是本能,多杀多砍是能立功受赏的事情。对待敌人他们就是一头头出笼的猛虎,一挺机关枪轰得无数敌军肠穿肚烂血rou横飞,手起刀落砍掉无数敌军的头颅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面对他们的主人——少年,这些勇猛的铁血战士却成天被逼迫着进行有规律的奴化教育:集体下跪磕头,三呼万岁,默背奴隶铁则,一丝不挂地集体接受奴役鞭打和各种酷刑折磨,给少年当牛做马服苦役,吃屎喝尿,还要集体观看少年对其他试图反抗逃跑的奴隶战士进行血腥屠杀的场面。久而久之这些凶悍残暴的杀人猛兽们那种暴烈勇敢,富于侵略性的雄性阳刚本性虽然一点也不受影响,但却单独对少年一个人产生了深入骨髓的奴性和无法克服的恐惧心理。他们面对其他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挑衅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