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自己热辣潮湿的屁眼,不觉得那里有除了肠液之外的其他黏液。好空虚啊,生平第一次这麽想被继续狠狠的肏下去。
我步出阳台,从他手中夺走抽到一半的菸,将菸屁股放在唇上。我没有吸,我根本不会抽烟,我也不知这家伙什麽时候学会抽菸的,反正我就想让他抽过的香菸在我指间燃烧,想要他抽过的菸屁股也放在我的嘴唇上感受。
「你干嘛,明明不会。」
「我才问你干嘛。明明...」
「明明怎样?」
「咳咳。」
「明明屁眼还痒得要命。」
「....」
「怎麽对方就不干了?」
「干你娘咧...」
我暗骂一边把他的菸就那样往黑暗中奋力一扔,火星消失在虚空中。
「是干你才对!」
他倏地把我的身子翻转过去朝阳台外面,然後後面一把就往穴里顶了进来,我闷哼一声咬牙忍耐下来,手指头掐紧阳台的矮墙不敢再发出太大的声响。
这种极度羞耻的场所,无法预测到底有没有其他人会在夜半的阳台,发现黑暗中的两个男人交叠着蠕动的阴影之下,因为不能出声以至於我下意识把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因为咬着牙,肛门括约肌也夹得愈紧,额角,背上,胁下,胯间都狂滴着汗,只因为身体得像一块沙包承受住他撞击的力道,无声地,悄然地。
几乎要崩溃之际,他再度拔出肉棒,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腿软。
我以为结束梦魇般的感官地狱,但他只是把我推往侧边墙,让我背靠着墙,一点不费力的抬起我的双腿,再度把那长直硬屌斜上无阻碍般穿刺进我的肉穴,我一时忍不住喘了几声,他就像在展现拿手厨艺翻捣着他的锅柄,而我就是那盘在空中飞散的炒饭。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涣散了。
我的意识已经因为极度忍耐,又极度刺激之下无法集中精神,下半身已经要完全使不上力了,学弟把我抱起来火车便当,一面料理着便当一面移动他的脚步,我在他身上一边摇着进房间,他把我扔在床上就继续用类似回纹针折叠我身体的姿势猛肏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忍耐不了放声淫叫。伴随着气音。已经管不了自己有多淫荡,已经顾不了身为男人的面子问题了,学弟的床上工夫已经彻底将我自尊击溃,一点都不剩。
据说我的淫水流淌了整个腹部都是。就像一块沼泽地似的。我根本不知道,因为我早就被肏到失去意识,脑中一片空白感觉自己升天了。
就算这一刻真的死去了,也没什麽遗憾了吧。
就当作我死了吧。
昨天的我,关於那些对学弟不确定的感情,怀抱着错综复杂的心情只想要远远逃离的我,都已经死去了。
今天的我。
已经不想再把那些无所谓的感情放进脑袋里纠葛。
已经坏掉了。
身体被学弟肏坏掉了。
自尊被学弟肏坏掉了。
爱情也被学弟搞坏了。
通通坏掉了。
随着彼此的精液溅射得满身。
本来就不一定能够通往哪里,为什麽一定要设想一条路给自己或他走呢?本来我们就是偷嚐禁果下的禁脔,本来就无法向世人分享,为什麽又想得到所谓爱情而被众人祝福呢?
他只不过是我从学妹那里借来的幸福,然後从学妹又过渡到了他老婆那里,依然不属於我啊。
想通了这点之後我松了口气。毕竟他射进我里面的东西,不会停留在我身上而种下甚麽,我也就不用自己觉得应该要负什麽责任吧。傻傻的。
能够在一起狠狠做爱的时候就该要好好的做才对。
妻子啊孩子什麽的,那一点都不关我的事。
於是趁着醒来要去上班之前,晨间勃起的老硬之际,我从屁眼挖出一下昨夜留下的腥滑,捋了整支屌都是之後,虽然感觉到肌肉和骨头还在分崩离析当中,但还是想把屌滑进学弟热热紧紧的还在沈睡的密穴里,趴着和他赶紧温存两下才是。
一面感受着他的屁眼紧闭热烫的夹着我的屌,一面就感觉昨夜被他顶撞不已的前列腺还胀胀的一阵酸麻,就觉得未免也太爽,这可只有互干且都能把对方干爽的两个男人才能够有的性体验哪。要是回家跟老婆做,老婆该上哪去生出一支屌来尬你咧。
「唔唔...」
学弟沉吟梦呓起来。
「学长....你不累嘛...」
「被你干了一夜...想念你的...屁眼....」
「你是...变态吗...」
「你才...变态...」
「変态...おじさん...」
「欧吉桑...的屌...还是能插得你...爽歪歪的喔...」
「唔...嗯...昨晚....爽吗...」
「爽